在这个世界上往往就是如此，有些时候的好心，可能会导致其他人受到伤害。

    这样的善良，真的算是善良吗？

    自己不敢出手斩杀，是过不去良心上的那一关。眼看对方可怜，自己心生怜悯的时候，是否也是对其他人的冷漠无情？

    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人都是无辜的，凭什么让无辜的人，为了一时半刻的怜悯而买单？这份善良……简直就是最可怕的罪孽。

    这样的道理，原本戈薇是不懂的，因为往往很多人都不懂。

    他们看到了一时之间的善恶，却无法想象到延伸之后的事情。

    有人说，不以一时成败论英雄，那难道说就可以一时善恶论英雄？

    戈薇躺在浴桶里仔细的分析着林夜的话，半晌之后深深地吸了口气道：“今天我感觉，自己思考什么东西，都特别快，这是怎么回事？”

    “能够说出这句话，这药浴就算是没白给你泡。”林夜笑了笑道：“心神清明，就可以聪明机灵。佛家说，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这番话是神秀和尚说的，道尽了佛家真理。六祖慧能在其上又有创新，说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047一物，何处惹尘埃。这番话在禅理上固然是更胜一重。但事实上的，对于我们来说，神秀和尚的话更加实用一点。身心通透，内外分明，时时反思，抹去尘埃，方才能够做到聪明！这桶药浴我说过，是直接作用于灵魂的，给你的灵魂洗了个澡，洗去了身心的尘埃，自然你就聪明伶俐了起来。”

    “说得好像我过去就很笨一样……”

    戈薇看着林夜问道：“六祖慧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六祖慧能啊……”林夜笑了笑道：“所谓的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有着很深的禅理在其中……出家人讲究四大皆空，身心都是空的，那自然是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不过，这说的却是和尚的最高境界，已经超凡脱俗，进入了无思无想无觉的境界之中。凡人又有几个能够做到？调子起的太高，反而对凡人却没有什么作用了……”

    “那这么说来……还是神秀厉害了？”

    戈薇道。

    “也不是……他们两个人说出的话，都代表着自身的境界。神秀的话说明了他对于自身来说，还有放不下的东西。境界上，低了不知一筹。而慧能却是高了不止一筹。”

    林夜笑了笑道：“当然，咱们也不以高低论英雄。适合的，就是好的……”

    戈薇懂了，点了点头，却是忍不住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梦乡。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黑了，戈薇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极为柔软的床上。她呆了一会之后，扭头看了一眼周围，就见到林夜正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明月发呆。

    “咳咳……”

    戈薇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好咳嗽了两声。

    林夜笑了笑道：“知道你醒了，咳嗽个什么劲……我给你家里打过电话了，就说今天放学，让你来老师家里补习了。你最近缺课太多，这个借口你家人无法反驳。”

    “……好吧。”戈薇掀开了被子，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穿在了身上了，看了林夜一眼，想要问，最后还是闭上了嘴。

    “衣服是我给你穿的。”林夜笑道：“知道你肯定会问，我就直接告诉你了。”

    第29章聪明

    “衣服是我给你穿的。”林夜笑道：“知道你肯定会问，我就直接告诉你了。”

    “我本来都不想问了……”戈薇黑着脸道：“不知道的话，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掩耳盗铃吗？”林夜笑了笑道：“其实掩耳盗铃，往往是聪明人才会去做的事情……很不错，药浴的效果很显著啊。”

    “哼。”戈薇白了林夜一眼道：(cdda)“你就是个老流氓。”

    “谢谢。”林夜笑道：“反正都告诉你了，我就顺便告诉你另外一个消息好了。”

    “哦？”

    “我们已经做过了。”林夜笑道。

    “哈哈！”戈薇面无表情的笑了两声道：“谢谢你又骗我。”

    “哦？竟然没有被我骗到？”林夜眨了眨眼睛道：“一般对于女孩来说，哪怕明知道这是骗人的，也会惊讶一番，然后疑神疑鬼一番，最后才能确定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醒来的时候，就知道什么都没有发生了。”戈薇道：“我的身体，没有半点不适……初夜会疼，就算没有经历过，我也听说过的好不好。”

    “越来越聪明了。”林夜赞叹了一声道：“那么，有些话题，我们似乎可以进行讨论了。”

    “比如说。”

    戈薇看着林夜。

    林夜笑道：“比如说，今后在战国时代的时候，所需要去做的事情。”

    “你想要在战国时代做什么？”戈薇一愣。

    “做一些比较适合我们的事情。”林夜道：“你在战国时代的行动，虽然说是四处冒险很逍遥。但事实上，不觉得效率很低吗？”

    “你有什么想法？”戈薇坐在了林夜的对面。

    林夜道：“我们需要人手，打探情报……”

    “人手……”戈薇稍微琢磨了一下，摇了摇头道：“首先，人手我们没地方去找，其次，就算是找到了人手，他们凭什么为我们效命？我们没有足够的财富能够保证他们的生活。最后，就算是有了普通人作为帮手，对我们来说，仍旧没有太大的用处。普通人面对妖怪，太危险了。”

    “哦……”

    林夜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太好了，知道自己的努力成果没有白费，实在是让我太高兴了。你现在已经可以做出这样的思考了啊……好极了。”

    “到底有什么好高兴的……”戈薇揉了揉脑袋道：“其实我现在的脑子，感觉有点混乱……”

    “我知道。”林夜道：“不过这是自身的混乱，理性和感情自身的冲突而已。不碍事的……那么，这三个问题我来回答你把。普通的人手很好找……别忘了，我们所经历的是战国时代……有很多吃不上饭的人可以用来作为手下。其次，我们能够养得起他们，别忘了，我可是富可敌国的有钱人。最后……仅仅只是人类的话，当然不行，我们还得收集一批妖怪做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