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乌利,擦,死贱人!”
赛罗追寻着乌利的气息也来到了地下通道,看到沃姆之后满脸嫌弃。
“哟,死兔子,你不在你的潜水艇上面待着怎么跑到地上来了?”
“要你管,乌利,没事吧?”
乌利摇了摇头。
“我没事哥,沃姆大哥已经解决对方了。”
赛罗凑了上来看着沃姆脚下的那个植物人摸了摸下巴。
“这什么玩意儿,从没见过。”
沃姆一脸鄙视道。
“看看你那没见识的模样,九百年义务教育白学了,哦,我忘了,你还没毕业呢。”
赛罗暴躁看向沃姆。
“那你说啊!”
沃姆淡定了提起脚下的植物人说道。
“我也不知道。”
“哈?!你丫不知道在哪里装什么?”
“我小学毕业了。”
“那又怎么样!”
“我小学毕业了。”
“你到底要强调几次!”
“我小学毕业了。”
“啊啊啊啊啊!”
乌利连忙架住了赛罗,即便如此,赛罗还是手舞足蹈的对着沃姆凭空挥拳。
沃姆对他俩说道。
“入侵者应该不只是一个,根据未来哥的描述,当时袭击他那只被他最后反伤,这只明显不是,我带这个回去研究了,你们自己注意点。”
“要你管!”
赛罗依旧气愤至极,沃姆想了想了,说到。
“我小学毕业了。”
“我!”
下午,沃姆带着植物人回到了凤凰巢,希尔跟哲平开始对着他进行扫描解析。
指挥室内,希尔对着大屏幕说着解析的报告。
“根据我的分析,这种生物是一种植物生物,曾经我在光之国图书馆一些小众的书籍上面看到过,这种生物名为索利丘拉,是一种宇宙游荡的植物怪兽,这个植物人只是索利丘拉本体分离下来的叶子。”
“由于索利丘拉植物的特性,它的扎根让他无法灵活活动,所有行动都是依靠这些人形的分身来进行,它是一种侵略性极强的物种,给予他时间的话,整个地球的养分都会被它吸收。”
迫水敲了敲桌子。
“那它的本体在哪里?”
哲平说到。
“还需要一些时间来计算,办法已经有了,阳带回来的这个索利丘拉人身上有一股波动,似乎在和某个位置呼应,相信那就是索利丘拉的本体,只要倒推这股波动的位置,就能找到他的本体。”
迫水点头道。
“拜托你了。”
希尔说到。
“但是现在还有个问题,以现在地球的计算设备出结果得明天了,我的那些仪器都在光之国没有带来,今天晚上索利丘拉人一定还会行动的,毕竟人类身体的组成对于他们来说,是难得的养分。”
迫水揉了揉太阳穴。
“我知道了,各位,今天晚上可能需要麻烦你们加班巡逻了。”
“gig!”
夜晚,直子按照惯例下楼扔垃圾,她是单亲家庭,家里的母亲是医生,经常很晚回来,这也是导致她害怕孤独的主要原因。
倒完垃圾她日常给自己母亲打电话,得知母亲今天又要很晚回来的消息后强颜欢笑,告诉自己母亲自己一切都好后,失落的挂掉了电话。
但这也是日常,带着希望播出电话,收回失落挂掉电话,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深吸一口气,她看着自己包里那个还未吃的菠萝包,心里总算是多出了一丝暖意。
“朋友吗。。”
这时,一个瘸腿白袍人从他面前经过,他看起来似乎很着急,一不小心摔倒在了地上。
“喂,你没事吧。”
直子跑了过去,看着白袍人脚踝上的伤口捂住了嘴。
“好严重的伤,你等等我!”
直子连忙跑回了家里,取出了医疗箱给白袍人治疗,最后白袍人才说出了一句。
“谢谢。”
“不客气,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白袍人站了起来。
“不用,我还有事情要做,再会。”
看着他一瘸一拐的离去,直子摇了摇头,收拾着医疗箱转身回去。
。。。。。。
赛罗跟乌利蹲在路边马路牙子上,看着空旷的街道,乌利问到。
“哥,你确定这样可以抓到那些木头脸么?”
赛罗一脸自信。
“队长说了,死贱人那边已经确认这些木头脸晚上会出来行动,我们只需要守株待兔就行了。”
“那行吧。。哎哥,那是不是?穿着白衣服的。”
赛罗立马站了起来,指着前面不远处一个白衣女人说到。
“喂!站住!”
白衣女人吓了一跳,转头看见赛罗那一脸不爽的表情打了个寒战,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啊啊!有流氓!”
“我才不是流氓呢!”
乌利有着可惜。
“第三个了,还是不是,我们现在只有白衣这一个线索,要不给沃姆大哥联系吧?他们掌握的消息一定比我们更多。”
赛罗连忙摇头。
“本少爷才不会去找他帮忙呢,我要证明我比他强!”
“可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啊。”
“呜~呜~”
这时,远处的马路上开来了一辆警车,赛罗看着警车说到。
“警察出动了,难道是发现那些木头脸了?乌利,一会儿我们跟上去。”
“嗯!”
在俩人的注视下,警车停在了他们面前。
两个警察从车上下来,看了看乌利俩人。
“两个十六岁左右的上吊眼流氓。。。就是你们了,跟我们走一趟,有人报警说你们从事流氓活动,真是的,年纪轻轻的,大晚上出来当什么不良啊。”
乌利“。。。。。。”
赛罗“!!!!!!”
市区里面,沃姆跟乔治一组在空旷的街道上面巡逻,突然他接到了迫水的通讯。
“喂队长,是他们那边发现什么了吗?”
迫水表情有些尴尬。
“呃那个,是这样的小阳,勇鱼队长刚刚给我发来消息,说赛罗跟乌利好像被当成流氓抓进了警察局,就在你们那片街区,你去一趟帮忙解除一下误会吧。”
沃姆额头暴起了青筋。
“那两个笨蛋。。”
“嘛,就是这件事情,拜托你了。”
“我知道了。”
沃姆跟乔治说明的情况,乔治也是一脸无奈,陪着沃姆往着警局走去。
而就在他们旁边那一条街道,一个白袍人看着面前一个带着红色围巾的黑衣青年问到。
“你寂寞吗?”
黑衣青年叹了口气,凭空拔出了一把长刀架在白袍人脖子上。
“你要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