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苏朗挥了挥手,“不行,这容易被他发现,而且,那样很容易暴毙的,这样不就少了很多乐趣了吗?我要他生不如死的活成,而且他现在对我还有点用,留他两天吧!”
头领找了几个人把杨景抬了回去,苏朗看着他的背影,又露出了那个渗人的笑容,不过只是稍纵即逝,没有人发现。
正在被抬回去的路上,杨景突然默默的睁开了眼,刚刚的醉意瞬间没有了,快到房间后,他又赶紧装作已经喝醉的模样。
躺在床上的他看着天花板,抿了抿嘴脸,突然坐了起来,四周看了看,发现没人注意自己,从枕头下拿出了一个小药瓶,倒出几个白色的药片吃了下去。
不一会,刚刚的蛊虫就自己爬了出来,他立刻抓了把盐撒在上面,瞬间化成一摊黑水。
陈凌自从被撤销了退学处罚后,校长就对他格外殷勤,各种照顾,因为他知道,能让杨老爷子特意保全的人,一定不是个普通人。
他这段时间过得十分安逸,杨景再也没有来找过自己的麻烦,自己也终于可以留在学校了,他突然想起来,这段时间都没怎么练功。
“要不今天就去小破屋里看看师父吧!有段时间没看见了,也随便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说走就走,陈凌立刻起身离开了宿舍。
陈凌一路小跑到小破屋,依旧从老远就开始喊,“师父,我来了!开门啊!”
可是今天很是奇怪,他都走到了门口还是没有开门,他趴在窗户上往里面看了看,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就是床头上的剑不见了。
“难道这么早就出去了吗?”陈凌挠了挠头,正疑惑着,在门口等了半天也不见聂风的身影,就先回了学校。
陈凌回到宿舍里,也没闲着,继续打坐运功,争取早日恢复功力。
苏朗现在已经知道陈凌功力大减,现在是打败他最好的时机,但是苏父也身受重伤,不能再有任何的意外发生了,所以他就去撺掇杨景去杀了陈凌。
他来到杨景的房间,看到他已经醒了过来,“杨总啊,头还晕吗?”
“我早就没什么事了,你怎么来了?”
“咱们该计划一下怎么除掉陈凌的事了,咱们要趁着陈凌这个时候功力大减将他解决掉,不然以后会变得很麻烦的。”
杨景同意的点了点头,“那我们怎么做?”
“这次,武士和活蛊人都不能用了,而且也不能再利用杨家的势力了,这就很麻烦了。”苏朗故意看着杨景说。
杨景听到后,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确实,他现在已经跟杨家没有关系了。
“那怎么办?”过了半晌,杨景才说了句话。
“这样吧!我们去找一下我师父,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活蛊人能快点恢复!”
“你还有师父!”杨景有些震惊,以为苏朗只是半路学的蛊术。
“当然了,跟我来吧,他老人家一般都不对外公开自己的身份,所以很少有人知道。”
陈凌连续好几天都去找聂风,但是一直都是没有人在家,看屋子里的摆设,应该好几天都没有回来了。
他站在门口,挠了挠头,“不应该啊!就算是离开上上京也会跟我打声招呼啊!怎么会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了?”说完,又趴在窗户上向里看了看。
他这几天就一直在学校没有再出来,这天晚上他打算去秦若雪的公寓给她送点东西,正在半路上看到路边躺着一个人,身穿黑色衣服,而且是在晚上,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那有一个人!
陈凌走上前去,想去查看一下那个人的状况,可是刚一接近,那个人就举起剑指向他。
陈凌立刻举起手来,“我不是坏人,我就是想看一下你怎么了?”
那个人没有说话,只是把剑放了下来,陈凌看他对自己没有了刚才那么大的敌意,就慢慢走上前,蹲下来说,“你是受伤了吗?严重吗?”
黑衣人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慢慢扶着墙站了起来,陈凌看到后,赶忙上前搀扶,贴近后仔细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师父聂风!
“师父,怎么是你啊!你怎么变成这样了?”陈凌看到后,急切的问到。
“快走!”聂风这才说了一句话。
陈凌来不起多问什么,赶紧带着聂风回到了小破屋里,把他扶到床上,然后检查他的伤口。
他先将衣服聂风的衣服脱了下来,发现胳膊上的鲜血已经浸湿衣服,他根据平时所学的知识,给聂风做了简单的包扎。
聂风歇了会才慢慢恢复了体力,自己坐了起来。
“师父,您这是怎么了,好几天也没见到人!”
“我被暗算了!”
“是谁?”陈凌有些不敢相信,聂风这么厉害的人居然也能被暗算。
“我不认识,只知道是一个会蛊术的人,而且不是普通的蛊术,应该是苗族的禁术。”
“还有禁术呢?”陈凌一副孤陋寡闻的样子。
“这类禁术十分残忍,不仅要拿人体做实验而且十分残暴,一般是不会允许有人练的。”
“人体?这么残忍。”陈凌听到不禁颤栗了一下。
聂风说了两句后,就咳嗽了几声,连忙把他扶着躺下,“快躺好休息一下吧!有什么事都等伤好了再说。”
等聂风睡下后,陈凌也回到了学校,“活蛊人,禁术,人体,这么多连在一起,那是不是就是说苏父很可能是被会禁术的人复活的!”
他想到这,感觉到后怕,“之前对付小蛊虫都不是很容易,现在却又要对付这么大的敌人,而且自己并不知道对方的实力倒是有多强!”
这些事想想都头大,正当陈凌烦心的时候,突然看到赵瑾从校门口急匆匆的回来,他刚要打招呼,可是赵瑾走得太快,根本没注意到自己,“怎么这么晚了才回来?”
好奇心告诉他,你应该去跟上去看看,陈凌蹑手蹑脚的走在赵瑾身后,看着他左顾右盼的又走进那间破旧的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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