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还没等陈凌回答,旁边的老头就开口了,“当然不行了,他这么重的伤,而且道路又那么不好走,还没等他到家,可能就死路上了,还得在我这休养几天才行。”
“老伯,能不能让我这两个同伴也在这住几天啊!我们可以付给你房费的。”陈凌提议道。
“什么钱不钱的,我们两个人在深山里用不着那玩意,你们要住都可以,我们有客房,随时欢迎。”老头和蔼可亲的笑着说。
接下来的几天,三个人便生活在老伯家里,每天都由老婆婆给陈凌用蛊治病,陈凌这几天的身体是一天比一天好,都可以下床走路了。
这一天,陈凌正在院子里散步,锻炼身体呢,“你还别说,这山里的空气就是好,对养伤都有帮助,每天都好舒服啊!”
杨景也附和道,“可不嘛,我都觉得自己干净了好多。”
老伯和老婆婆正在院子里晒草药,陈凌跟他们闲聊起来,“老伯,你之前说婆婆是苗族的蛊师啊!”
“是啊,我老伴是苗族里最后一位蛊师,其他族人都离世了。”老伯说着就叹了口气。
“对不起啊,让您回忆起这么伤心的往事。”陈凌意识到自己的鲁莽。
“没事的,没什么可痛苦的,要不是她的族人都没有了,我们俩也不可能遇到啊!”老伯说完,哈哈的站了起来。
陈凌也略懂一点蛊术,可以识别有没有被下蛊,他突然看到老伯心脏处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仔细一看,好像是蛊虫!
但是,这类蛊虫他蹦来没见过,所以刚开始也不敢确认,只能旁敲侧击的询问老伯,“那您会下蛊吗?”
老伯摇了摇头,“蛊术不能传给外人的,我不是她们族里的人,所以,我不能学,只能给她打个下手而已。”
陈凌点了点头,他大概知道了事实的真相,他看向老婆婆,她眼神有些躲避,低下头,过了一会就离开了。
陈凌跟了出去,“婆婆,您等一下,我有点事想请教您!”
老婆婆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什么事?”
“婆婆,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老伯身体里应该有一条蛊虫吧!”陈凌没有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的说。
“是又怎么样?”老婆婆也没有骗他,而是大胆的承认了。
“那是您下的吧!为什么您要对自己的爱人下蛊呢!”陈凌不解的问着。
“这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别以为你在我家住了几天,就可以什么都打听了,跟你没关的事,你不必知道,管好自己就行。”老婆婆严肃地说着。
“您和老伯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知道了事实还不管,这我做不到,如果您不说,我就去问老伯,看看他到时候怎么说。”
老婆婆还是丝毫没有松嘴的意思,陈凌假装转过身去找老伯,老婆婆果然急了,“你等等,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不能告诉他!”
“好,我答应你。”陈凌一口答应。
“你猜的没错,那个蛊就是我给他下的情蛊。”老婆婆不紧不慢的说着。
“你们都那么相爱了,为什么还需要情蛊?”
事情是这样的……
我叫苗苗,当年我还是蛊师族里的一个小女孩,我们蛊师族人员还是充足的,那时候我可以无忧无虑的活着,可是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
在我十八岁那年,我们蛊师族被其他族人排挤,就因为我们会下蛊,他们认为我们会危害到他们的性命安全,所以把我们族人都赶尽杀绝的,整个蛊师族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走在大街上,别人看到我手上蛊师的标志后,都追着打我,我走投无路了,就来到了海边,打算投河自尽,去找自己的爸爸妈妈,心灰意冷的我,闭上眼睛,毫不犹豫的跳进了海里。
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洞里,旁边有一个男孩正在生着火,“你醒了!快点过来烤一下火,别一会就感冒了。”
苗苗自己坐起身来,害怕的把自己缩成一团,连连靠后,“你是谁?你怎么在这,你别过来啊!”
男孩立刻被苗苗的行为逗笑了,伸出手去表示友好,“你好,我叫刘洋,我之前看见你要跳海,我就把你救了上来。”
“你难道没看到我手上的标志吗?我是蛊师族的人,他们巴不得我死呢!”苗苗失落的说着。
“你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死啊!你的人生还很长,不要因为别人说了什么就这么轻易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我们的生命是可贵的,只有一次,一定要好好活着。”刘洋鼓励着苗苗。
苗苗被刘洋的话激励了,“你说得对,我不能浪费我的蛊术,我要让世人改变对蛊师的偏见,我要除尽天底下所有的蛊虫。”
“好啊!我帮你啊!你可以带上我一起去啊!”刘洋激动的说。
“带上你干嘛,我是去除蛊,你又什么都不会,不要捣乱了。”苗苗说完,就一个人离开了。
苗苗打算先从附近的村子里开始,第一个就是蛊龙村,这个村子之所以叫蛊龙村,是因为村子里有一天特别大的蛊虫,像龙一样大,目前还没有人敢除去他呢!
她来到了村子里面的祠堂里,蛊虫正在里面,苗苗用着父亲交给她的蛊术来处理蛊虫,不过这个蛊虫实在是太大了,她自己一个人怕是弄不住啊!
她鞭子一挥,就把蛊虫缠绕住了,刚准备去贴镇静符的时候,蛊虫突然挣脱了苗苗的鞭子,还把苗苗甩到一边,她倒地不起,蛊虫这时候走到她的身边,正要张开嘴吃了她的时候。
刘洋突然出现,拿起了苗苗的鞭子,三下两下就又困住了蛊虫,朝着苗苗大喊,“快贴,我快支撑不住了。”
苗苗立刻从地上拿起镇静符贴到了蛊虫身上,蛊虫果然就不动了,苗苗又打断了蛊虫的血脉,蛊虫最后大出血而死!
刘洋拍了拍身上的土,得意的说,“怎么样,还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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