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短短两句话,看似简单,实则冷淡。
曾经的好朋友。
堂哥的红颜知己。
也预示着她们彼此之间的关系。
来时路上,秦岭也曾为夏天简单介绍过。
那个叫李文丽的女子,的确是她在金陵还不错的朋友。
只是,后来秦岭才知道,李文丽是为了嫁入豪门才刻意接近她的。
她最后也勉强算是得偿所愿了,嫁给了金陵林家旁系的一个二代。
但从此后彼此关系就渐渐疏远了。
至于那个叫张茵的女子,说是红颜知己,其实就是秦岭堂哥秦江的"qg ren"。
此刻秦岭介绍完毕,这两个女人仍然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依旧紧紧盯着夏天。
好半晌,那位叫李文丽的女子才缓缓吐出一句话。
“你真的不是……陈东来?简直太像了。”
说完之后,她才意识到什么,立刻歉然的看向秦岭,“山山,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没什么。”
秦岭苦笑着摇摇头,而后看向夏天,带着一丝内疚,“我以前曾谈过一个男朋友,叫陈东来……”
未说完,夏天摇摇头,示意没关系。
以他的智商,早已经进行了各种讯息对撞。
显然,秦岭以前的男朋友和自己的相貌有几分想象,所以这两个女人才如此震惊。
他甚至可以想象到,第一次在酒吧遇到秦岭时,只怕对方已经把他当作了替代品。
同时也恍然,秦岭当时为何会主动请自己喝酒。
后来更是很轻易的与她发生了一夜之情。
而且那是秦岭的第一次。
当时很多细节,秦岭的表现,现在想起来,都让夏天生出一种明悟。
这时,那个叫张茵的女子也反应过来,立刻挤出了微笑。
“文丽,这位先生怎么可能是陈东来那个死鬼,而且陈东来脸上也没有酒窝,对吧山山。”
山山是秦岭的小名。
秦岭没有搭理她,而是看向李文丽,“文丽,谢谢你能来青海看我,对了,你的病好些了吗?”
“好多了。”
李文丽强笑一声,脸上闪过一抹尴尬,一边倒茶,一边转移话题,“坐,快坐,对了,夏先生是青海本地人吗?”
“不是。”
夏天摇摇头,坐在了椅子上,并未回答自己是哪里人。
不过张茵却是趁势开口,锐利的目光中带着审视,“不知夏先生在哪儿高就?”
秦岭的黛眉当即凝蹙起来,刚要开口,却见夏天淡淡一笑,“我就是个无业游民而已,高不成低不就。”
“呵呵,夏先生说笑了。”张茵试探道,“以夏先生的家世,只怕一辈子不愁吃穿吧。”
闻言。
夏天挑了挑眉头,“张小姐,你非得『逼』我说出来吗,我如果有家世的话,就不会被山山包养了。”
噗。
这句话的作用非同凡响。
秦岭顿时懵了,刚刚喝到口中的一口茶直接喷了出去。
张茵和李文丽也强不到哪儿去,足足愣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
这家伙竟然面不改『色』正大光明说出这番话……他还要不要脸了?
“呵呵。开个玩笑。”
夏天当即缓和气氛,然后正『色』道,“其实我是医生,而且是一位医术高明的神医。”
“夏先生,你可真会开玩笑。”李文丽勉强挤出笑容。
但是,张茵的话却是不怎么好听,带着盛气凌人,“夏先生,你知道山山的身份吗?我劝你还是尽早离开她为好。”
顿了顿,她立刻又看向了秦岭,以长辈的口吻说道,“山山,他的确很像陈东来,如果你想玩玩儿的话,家里并不反对,但你一定要知轻重!”
话音刚落,秦岭当即变了颜『色』。
她冷着脸,一双凤目凝视张茵,“你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对我说教,家里?家里是哪里?有你的位置吗?轻重?呵呵呵呵,我秦岭不知轻重已经很多年了,你今天才发现吗?”
“你……”
张茵脸『色』骤变,难看到了极点。
秦岭的这些话,可谓刀子一般毫不留情戳在她的软肋上。
她是秦江的"qg ren",即便再能干,秦家也没有她的位置,自然也没资格说教。
“好,我管不了你,也没资格管你,但你哥总有资格吧。”
张茵并未退缩,说完之后,她冷冷看着夏天。
“夏先生,如果你识趣的话,立刻从山山身边走开,否则的话,就和当初的陈东来一样,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啪的一声。
秦岭彻底怒了,重重拍在茶几上,斥道,“张茵,你给我适可而止!”
“张姐,山山,你们都少说几句。”
看到此,李文丽赶紧站起身打圆场。
但她同时也摆明了态度,看向夏天,语气看似客气,实则高高在上。
“夏先生,虽然张姐的话有些冲,但她说的是事实,而且……你也配不上山山,你……”
“够了!”
秦岭猛然站起,伸手挽住夏天的胳膊,“我们走。”
夏天点了点头,迈步的同时,沉『吟』一下,而后看着张茵和李文丽,“我刚才说的是实话,我真的是医生,而且……你……”
他指着张茵,面『色』肃然,认真道,“你有蛇精病。”
嘎?
刚迈出一步的秦岭当即一个趔趄,原本愤怒的情绪不知怎地,一下子就消失了。
然后,看着夏天那遭人恨的贱贱模样,顿时噗哧一声,忍不住笑了出来。
此时此刻,她竟然不知改如何形容自己的情绪,非常矛盾。
反观张茵和李文丽,短暂的错愕之后,脸『色』立刻阴沉。
到了现在,她们对夏天已经无需掩饰内心的观感了。
“你才是蛇精病。”张茵双目喷火,声音变得尖锐,“你们全家都是蛇精病!”
李文丽也极其不善的盯着夏天,“夏先生,有句话我要送给你,不做死,就不会死,可惜你没有把握住机会。”
闻言。
夏天皱了皱眉,面呈疑『惑』,又抓了抓头发,憨声憨气道,“你说什么啊,我不明白,可我说的是实话啊,她真的有蛇精病……”
砰!
话音刚落,一声闷响传来。
只见房门被大力推开,从外面走进两个人。
一个身材修长,相貌英俊的青年,在他身后跟着一名身穿西装的黑人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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