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尧心里藏着事儿,想早点上门跟沈修远和沐冬至请罪,所以心里想着赶紧怀上一个孩子。
无比的渴望能早点怀孕,早点出个孩子,最好是一举生个男孩。
这样,也许他们看着孩子的情面,就能饶她不死,她也就能安安心心的跟元卿在一起了。
虽然,她也觉得这样利用孩子不好,可是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
如果不去请罪的话,她将一直良心不安。
她师傅将她当成一个杀人的工具,并且还哐哄她,说那么多的谎言,颠倒是非黑白,让她痛苦不堪。
因此她对师傅并没有什么内疚,一点都不想再见到师傅,也不想找到师傅。
以后都不要再见的好。
但是,沈修远和沐冬至以及元卿就不一样了。
因此她想尽快怀上孩子。
所以,就开始给元卿做补汤补身体。
元卿看到她做的汤,就问:“这是什么汤?”
君尧的脸有些红,小声的说:“是虎鞭汤。”
元卿伸过脑袋去看她,问:“姐姐,看来是我晚上不够努力,没让你尽兴啊。”
君尧红着脸佯怒道:“你说什么荤话?”
元卿咕咚咕咚的把汤都给喝完了。
饭后就开始施展他的十八般武艺了。
这种事情,他自然是无师自通。
君尧被他给折腾的要死要活的,可是为了生孩子,她愿意忍着。
元卿渐渐的发现她不对劲,撤身一看,见她受伤了,内疚的不得了。
他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弄伤了她?
“你为什么不说?”
君尧说:“忍一忍就过去了,只要能怀上孩子,所有的苦我都愿意吃。”
元卿听到这话被气到了。
他乐此不彼的事,在她看来都是痛苦,并且还需要忍耐,他还有什么快乐可言?
这种事双方都享受这才是鱼水的妙处。
难道他们在一起,只是为了生孩子吗?
难道生孩子的过程就不重要吗?
他心里生气,从床上下来,闷闷不乐的惯了一肚子的凉茶,随即又上床睡觉。
君尧以为他还会跟之前一样,继续没有做完的事。
哪知道他睡觉就是睡觉,一点动她的意思都没有。
她有心想要主动一些,奈何身体太疲惫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元卿起来帮她上了药,心里想着这回至少得十天不碰她。
她满心想着赶紧生个孩子,回流沙国去,可是他却不想。
只要能跟她在一起,在哪都无所谓。
他还没享受够呢,怎么就要生孩子?
有了孩子,他们的二人世界不就要被打破了吗?
这个时候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他爹一直嫌他们碍事了。
孩子果然是碍事的。
于是,他就开始有意的避免怀孕。
他自幼跟着李秋阳学医,避孕还是难不倒他的。
他给君尧开了药,让她好好养着。
君尧知道他生气了,也没忤逆他,在家里养了三天。
元卿又出去给人看病去了,君尧就起来又给他做补汤。
元卿却并没吃,让她继续养着。
这一养就养了十天,君尧已经完全好了。
她心里惦记着生孩子的事,又开始给元卿做补汤。
元卿本来就血气方刚,刚尝过一些荤腥,成天不喝补汤都还心痒难耐,更何况看到媳妇儿这样红果果的暗示他,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你想吗?”元卿问道。
君尧涨红了脸,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过了好半天,她才憋出一句:“不同房就生不了孩子。”
元卿见她还是为了生孩子才跟他同房,心里就不高兴了,不肯喝汤。
君尧端起来恨不得喂他喝。
他拒绝不了她,这才喝了汤。
君尧把碗筷收拾起来去洗了,然后打来了热水,说:“我白天晒的热水,你可以擦擦身子。”
元卿说:“你自己用吧,我还有事要办,你先睡吧,不用等我。”
他说完就出去了。
君尧心里就纳闷了,他怎么在躲着她?
之前刚开始圆房的时候,他恨不得一天都在她的身上不下来,她被折腾的起不来床。
现在怎么说冷淡就冷淡了?
而且他刚刚还喝了汤,这会儿要去哪里?
她也心情很失落的擦了擦身子,躺了下来。
但是哪里能睡得着?
心里乱糟糟的,总想着赶紧生个孩子。
可是,她一个人怎么生孩子?
她翻来翻去的睡不着觉,就也出去透透气。
出去发现元卿还没回来,就想着他到底干什么去了?
想着也挂念的慌,就出去找他。
话说,元卿这边吃了饭就躲了出去,想到河边洗个冷水澡。
实在不行就在河里自己动手解决。
反正君尧这边他是不会让步的,如果不更正她现在的认知,以后他可就翻不了身了。
她只是为了生孩子才肯跟他在一起的,以后要是有了孩子,还不一脚把他给踢开?
不行,为了长久的幸福,暂时忍耐一下吧。
于是,他就往河边去了。
月亮圆圆的挂在半空中,照的大地像是披上了银衣一般。
月色甚美。
元卿踱步到了河边,见四下无人,就脱了衣服下了河。
河水并不凉,水面上反而还有些炽热,洗澡正舒服。
可是,越是舒服,他身上的邪火就越旺。
他正准备动手自己解决的,突然有一个俏丽的人出现在了岸上。
“沈家小郎君。”那女人娇娇的喊了一声。
元卿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听出来了是谁?
正是本村里的一个小瓜妇。
这个小瓜妇早就觊觎他的美色,市场给他暗送秋波。
他每次看到她都要躲着走,这会儿她怎么会来这里?
那小瓜妇说:“小郎君,我们好有缘分啊,奴家也是来河里洗澡的。”
她说着就要脱衣服下河。
这回可把元卿给吓坏了,他连忙说:“别别别……”
“小郎君,你怎么这么无情呐。”小瓜妇说着就要哭。
元卿急的满头大汗,这要是被人给看到了,他可就说不清楚了。
他又不能从水里上来,他身上光光的,连一根纱都没有,这可如何是好?
他脑子不断的在转圈圈,心里想着得先稳住她才行。
于是,他连忙说:“嫂嫂你听我说。”
那小瓜妇一听他喊嫂嫂,觉得有戏就没哭,而是等他接着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