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他回去就跟何成这么说,何成诧异的问
“你跟七皇子是旧识?”
“旧识算不上,从前他流落民间的时候我给他看过病。”
何成诧异的不得了,这是怎样的缘分啊?
没想到他居然还给皇子看过病。
想着他前一刻还要赶他走,他就十分内疚。
次日,皇上果然去了七皇子府上。
在七皇子的府上逗留了很长时间才离开。
七皇子送皇上出门,这个时候何成带着夫人和女儿前来拦御驾,喊道
“皇上,微臣有冤,还请皇上替微臣伸冤呐。”
皇上被七皇子给哄的心情好,便对贴身侍卫说“你去问问,这是怎么回事?”
他身边的带刀侍卫立刻就上前屋询问。
何成将事情给说了一遍,又将自己的状纸给递了上去。
皇上看了状纸,顿时火冒三丈。
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问“何成,你说潘爱卿的儿子强娶你女儿,可有此事?”
“千真万确。只是微臣懦弱不敢反抗这才把女儿给嫁给了他家。
可谁知潘公子不能生育,讳疾忌医,将不生养的责任都归究在小女身上,小女几番自寻短见,若不是看的紧,微臣怕是连女儿都没有了。”
“你说潘爱卿的儿子不能生养,可有证据?”
“此事微臣不敢全盘断定,但小女身子无碍,此事乃千真万确。
潘夫人半年前就将小女遣回家中,说何时怀孕何时接回去。
这分明不合常理,小女孤孤单单一人住在娘家,如何能怀孕?
微臣看不上去,就以小女病重为由写信给潘大人,让潘公子前来探望小女。
可谁知,竟然等来了一封休书。
微臣心里冤屈,此事明明小女无过……”
何成哭的稀里哗啦的。
七皇子说“这还不简单,让令千金同潘公子一起来,找几个御医诊治一番便知,多大的事?”
皇上见儿子开了口,便说“此事交给你来处理,定要秉公判断。”
“儿臣遵旨。”
于是皇上乘坐马车走了。
许轻言听到皇上让七皇子秉公处理,心里难受的像是被一把大手给抓住了一样。
为何皇上对任何人都会秉公处理,可偏偏对他许家的人不问青红皂白?
七皇子打发何成他们一家再回客栈去,不可让人知晓他们的来意。
另外一边,他派人送信给潘文,令他儿子速速到夏都来。
潘大少爷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是潘夫人却喜上眉梢,认为她儿子有出息了,要被召到京城做官了,非要跟着来。
潘文觉得此事没有这么简单,也不放心,跟着来了。
于是,一家三口人带着丫鬟和随从一起到了夏都。
潘文虽然是一方的知府,但是朝中还是有同窗的。
他很快就打听到,原来是何成来告他们了。
他虽然不赞同他夫人的做法,但是在外人面前还是维护自家的,说
“何成还好意思来告我儿?
他女儿不能生养,还不许我们休了她,难不成要让我们潘家断子绝孙吗?”
“潘大人,不是我跟你唱反调,你们这事做的实在不美。
何成好歹也是进士出身,正七品官,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好歹也是皇上钦点的进士啊。
何小姐若是不能生养,抬一房小妾便是了,等生了儿子,过继到那何小姐名下,便是嫡长子。
可你们怎么倒想起来了休妻?”
潘文被他说的心情郁结,他何尝不是这样想的?
怎奈家中那母老虎不愿意呀。
可他又不能说出这些都是妇道人家的主意,显得他一点主见都没有。
他现在可真是有苦说不出。
两人一起推杯换盏,聊到很晚。
次日,他们去七皇子府上拜访。
秦九黎将人给请了进去,派两个人出去,一路去皇宫请御医,一路去请何成。
潘文同秦九黎坐着,想要同他说话,怎奈他一直就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他也就没在意。
不一会儿,何成他们到了,御医也到了。
几人朝秦九黎行礼之后便被请到一旁坐下了。
潘展鹏见到了何心兰,立刻就惊喜道“兰儿。”
何心兰哀怨的看他一眼,跟着母亲坐在了指定的位子上。
潘展鹏的心都化了,天知道他有多想她?
潘夫人见儿子还是这样迷恋何心兰,气恼的拧了他一把。
潘展鹏嘶了一声,却不敢顶撞潘夫人,老老实实的坐在潘夫人的身边,眼睛却不住的朝何心兰看过去。
但是何心兰却没再看他。
潘文道“殿下,这是何意?”
秦九黎微微一笑,说“大人莫要心急,一会儿便知。”
他说完之后对几位御医说“诸位开始吧。”
这几位御医中,有两人是潘文曾经认识的,来不及寒暄就要动手了。
潘展鹏到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一脸的迷茫,潘文和潘夫人也一脸的迷茫。
御医分两班,一班去给何心兰把脉,一班来潘展鹏把脉。
把脉的过程中,没有一个人说话的,甚至眼神都不准交流。
他们把结果写在纸上,递交给了秦九黎。
秦九黎看了御医的诊断结果,便说
“何大人,潘大人,本宫今日请你们二位来,是要让你们当场对质。
潘大人,何大人着实告了御状,拦了御驾,皇上特意委派本宫来处理这事。
何大人,你先说。”
于是,何成出列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将自己的遭遇都给说了出来。
当然他说的时候也有添油加醋的成分,故意煽动旁听者的情绪,但这些话听在潘文的耳中就格外的不中听了。
在他的描述中,他俨然成了一副恃强凌弱的人。
结亲家的时候分明是他们何家高攀了,那时候可谓是皆大欢喜,如今到说这些不中听的话来,着实气人。
他连忙起身反驳他的话。
秦九黎让他们一个一个说,一点一点的争辩。
等他们吵了个差不多,他才出声制止他们。
两人都便都住了声。
他问“潘大人,你说当初结亲的时候分明是皆大欢喜,并未存在逼迫,是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咱们南夏的律法不许强买强卖,也不许强娶强嫁,臣怎能知法犯法?
况且他女儿嫁给我儿子分明就是高攀了,他有什么理由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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