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风又起暗波涌动!秦淮茹决心搅黄何雨!)
冉秋叶一听何雨柱的话,也是拿起筷子,夹了一个鸡丁,慢慢地送入了口中。
鸡肉一入口,冉秋叶便是连叫好吃。
而老太太却是笑着道:“我孙子做的菜,当然是最好吃的。”
“而且我孙子,不的菜做得好,人也好,他是个好人,是一个懂得孝顺的人。”
“姑娘!你还不知道吧!?别人都叫我聋老太太,而我孙子却是从没叫过。”
“我孙子呢!别人都管他叫傻柱,送我孙子傻儿吧唧的。”
“其实呀!我孙子可不傻,而说我孙子傻的人,那才真的是傻子。”
“我呢!无儿无女,孤寡老人一个,可我孙子对我可是比对他自己的奶奶都还好。”
对于这些,冉秋叶以前还是真的不知道,一听老太太这么说,这才知道,是她又小瞧何雨柱了。
而冉秋叶也是觉得,她对何雨柱,也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冉秋叶都不知道,如阎老师那般说何雨柱是傻儿吧唧的人,是什么说得出口的。
冉秋叶的这顿饭,可以说是吃得又香又高兴,更是冉秋叶对何雨柱,萌生了一种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的感觉。
殊不知,一个莫名的种子,已是种在了冉秋叶的心底深处。
而就在冉秋叶吃得香,吃得高兴时,四合院的人们,也是陆续下班回来。
早在冉秋叶来到大院放自行车时,三大妈就认出冉秋叶来的。
并且,三大妈还在暗中留意着冉秋叶的一举一动。
当三大妈在暗中看见冉秋叶,上了何雨柱的车时,也是心中咯噔了一下。
而当冉秋叶再次坐何雨柱的车,回到大院时,三大妈也是亲眼看见冉秋家的。
三大妈一见三大爷回来,连三大爷的自行车都还没锁好,三大妈便是连忙跑了出来。
“老阎!你猜我今天看见谁了?”
阎埠贵却是不以为意地道:“你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全大院这多人,院外也到处都是人,谁又知道你看见了谁?”
“我说你看见了谁,那又与咱们家有关系吗?”
三大妈却是道:“老阎!你先别说你老婆自行车了,快进屋我跟你说大事。”
三大爷却是又道:“你一天就只知道瞎咧咧,是有什么事,比我这自行车值钱吗?”
三大妈却是只好道:“我没给瞎咧咧,是冉老师来我们大院了。”
“冉老师现在不是在学校扫地吗?他又不做什么家访,我们大院干什么?”
“也不对呀!就算是冉老师来了我们大院,又与我家有什么关系?”
三大妈却是又道:“那要是冉老师,不仅是一下午都与何雨柱在一起,还连现在,都还在何雨柱家吃饭呢!?”
阎埠贵一听三大妈的话,也是立即停下了锁车,并站直了身来。
“你说什么?冉秋叶与何雨柱,整整一下午都在一起,现在还在何雨柱家吃饭?”
三大妈又道:“这还有假,是我亲眼看见中午的时候,冉老师坐何雨柱的汽车出去的。”
“也是直到天快黑了才回来的,并且现在正在何雨柱家吃饭呢!不信你自个去瞧。”
“这回你知道我说的是大事了吧?”
阎埠贵也是真的连自行车都(bada)顾不上锁了,连忙跑到了中院。
而当阎埠贵看见冉秋叶,不仅是真的就在何雨柱家吃饭,还吃得有说有笑,十分开心时,他的心也是快沉入了谷底。
糟糕!他俩怎么搞到一起去了?
失算啊!真的失算了。
这不是短了我的财路吗?
我也是真的认为,冉秋叶一个人民教师,又怎么会看得上一个傻儿吧唧的厨子呢?
你说这傻柱,她除了能做几个菜外,他又还能懂几个词,能做什么?
也不对,现在的傻柱,更是连厨子都没得当了。
放着好好的,轧钢厂的铁饭碗不要,你说他不是真傻吗?我就没见过这么傻的人。
不过也难怪,现在的冉秋叶,也只是学校的一个扫地。
哎呀!怎么又把这茬儿给忘了?
你说冉秋叶都扫地去了,他能看得上傻柱,不也就正常了吗?
此时的阎埠贵,也是觉得自己这笔账,怎么算也没能算得过来,怎么算都算错了。
本想吊着何雨柱,本想能多捞些好处的阎埠贵,看见冉秋叶在何雨柱家,是那么的开心,他的那个悔呀!
阎埠贵也是知道,我的如意算盘,也算是彻底落空了。
阎埠贵也是十分失落,并悔不当初地回到了前院。
而在中院。
秦淮茹一下班回来,也是同样看见了冉秋叶,正在何雨柱家吃饭的高兴劲时,也是一阵心酸与失落。
秦淮茹虽是知道,何雨柱可能不再理她,也不再接济她家。
但是,秦淮茹却仍是没有死心,也不会放弃。
因秦淮茹相信,只要何雨柱还没有娶媳妇,她就还有希望。
而只要她不放弃,并对何雨柱继续的关心,到时候,何雨柱会知道她的好的。
不过,这前提也是得要何雨柱,一直都不能娶上媳妇。
等到何雨柱去到处碰壁了,何雨柱也是会收心了。
到时她再给何雨柱点实惠的,那何雨柱也就跑不了了。
秦淮茹也是在心中,下定了决心。
这事可不能让何雨柱成,何雨柱能找来一个,她就想办法给搅黄一个。
当然,秦淮茹也不是没有考虑到,她现在欠钱还不起的处境。
在秦淮茹看来,何雨柱虽然现在不理她,但何雨柱也是不会真的不管她的。
要不然,在棒梗需要一千块钱的治疗费时,何雨柱也不会帮她去找他的朋友借钱。
而就算是她在一年满后,还不起钱,何雨柱也是会为她别的办法的。
再说,何雨柱现在可是自己都能拿出钱来了,秦淮茹就更是不怕了。
秦淮茹就不相信,到时何雨柱会让她们一家,连个住的地都没有。
就算到时何雨柱会犹豫,不是还有一大爷的吗?
在秦淮茹借这一千块钱时,她就知道,她是不可能还得起的。
并且,秦淮茹也没打算她自己还。
钱是何雨柱找人借的,这帐她认,但钱得何雨柱来替她还。
也就是说,秦淮茹从借钱开始,就在给何雨柱下套。
等到时,她与何雨柱都往下发展了,你说这钱,她秦淮茹还用还吗?
只是,秦淮茹却是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何雨柱又何尝不是在算计她。
并且,何雨柱所算计的,可不仅是一千块钱这么简单。
也只有何雨柱知道,在未来,秦淮茹家的房子,不知会值多少个一千块。
而秦淮茹更是连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现在的何雨柱,根本就不是原来的那个,任由她算计的傻柱了。
不管是棒梗偷鸡,还是不再理秦淮茹,断她家的接济,都是因何雨柱变了个人后,有意而为之的。
更是还有着以棒梗偷他花生、瓜子、糖为由,有计划性地用大柜子,砸断了棒梗的双腿。
又用帮棒梗借治疗费为由,把秦淮茹家的房本给抵押了。
而这一切,也是何雨柱一步一步地算计好了的。
因秦淮茹不仅得自愿如套,还根本就得就犯。
因正如贾张氏所说,就算是秦淮茹把她自个卖了,也卖不出一千块钱来还钱。
也就是说,秦淮茹家的房子,在一年期满之后,是必须会被拆现的。
就算到时的易中海想帮秦淮茹,他也是同样的拿不出一千块钱来。
而易中海想打感情牌,玩什么情感绑架,对于何雨柱来说,一切免疫,根本就不卖帐。
不管是三大爷阎埠贵,还是秦淮茹,他们不管是什么心机,也是根本瞒不过,何雨柱的读心术的。
而他们不管耍什么大招小招,不把他们自己给耍进去,就算他们烧高香了。
三大爷阎埠贵,在冉秋叶之事上,是彻底没了辙,也是完全放弃了,只剩下去买后悔药。
不过,秦淮茹却是并没有放弃,也没有完。
秦淮茹的心机,可不是只有这么一点的。
在秦淮茹的心里,何雨柱就是她,以及她家的长期饭票,兼苦工。
秦淮茹在回到屋里后,贾张氏也是立即凑了过来。
“淮茹!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看这回你也该死心了吧!”
“你想靠何雨柱,从今往后也是不可能的了。”
“你还是听我的,还是我的那招,才能让何雨柱替我们家还钱。”
秦淮茹也是道:“我看该死心的是你。”
“这事你就别管了,我自有办法,你就瞧好吧!”
“何雨柱与冉秋叶这事,他成不了。”
贾张氏便是眯着眼,看着秦淮茹道:“你这是想要拆散他们?”
秦淮茹也是道:“你说呢?”
“我不把他们给拆散了,难道我们家以后都喝西北风去。”
“我就是要想他何雨柱,能找多少个女人来,他找一个,我拆一个。”
“他找他的,我拆我的,到头来,怕是人老了都还是没能找上一个的。”
贾张氏也是道:“你真狠!不过这招说不定也还真管用。”
秦淮茹也是不再理她婆婆,便是去找棒梗,打听冉秋叶家的住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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