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听她的名字就高兴。
“恬恬,我就叫你名字了。”
“叫吧!”
“我叫汪含玉,他是我丈夫徐士达,这是我儿子徐书晨。”
她热情的给田恬介绍了丈夫孩子。
“嗯,你们好。”
“当年你们救了我和孩子就走了,连个信也没留,我,我找了你很久,我真的一直在想着你。”
“谢谢你,我感觉你老公不怎么高兴。”
“哈哈哈――恬恬你想笑死宋叔吗?”
“您想多了。”
“我老公你不用理他,我们说我们的。”
“含玉带着恬恬和石头去楼上聊吧,别打扰人吃饭。”
含玉老公提议他们去楼上包间。
“没事没事,我可稀罕这恬恬小姑娘了,这姑娘真好,人长的好又有本事,还这么善良,真是好!”
“大妈,我也很喜欢您,您热心肠,又爱帮助人,我祝您生活幸福。”
“好好,哎呀!真是好,我家住在朝阳公园边上的第二家,有空来我家玩。”
“呵呵――大妈,看来我们真有缘,我家就住朝阳公园对面。”
“是吗?是哪家?那片我都熟。”
“以前姓李的一家,现在是我家。”
“那我知道,是两个院子一起的那家吧!”
“对,没错,有空去我家串门。”
“好好好,有空就去你家串门。”
宋经年牵着石头先上楼了,汪含玉大美女也拉着田恬就走。
“大妈,我都被人拉走了,您不管管啊!”
“去吧去吧,棒打鸳鸯的事我不干。”
“哈哈哈……”
“呵呵呵――这老太太有意思。”
“哈哈哈――吃顿饭乐子还不少!”
临近几桌的人都轰堂大笑。田恬就这么被拉着上楼。
楼上包厢里他们点的菜还没吃,几人刚坐下,饭店经理就来了。
他对田恬表示了感谢,坚决给她先前吃过的一桌免单。烤鸭和姐弟俩没吃完的也一起打包送到了二楼包间。
田恬怕他们处罚女服务员,就替她说了几句好话,汪美女也出来表态。
“李经理,这事和服务员没关系,你们的损失我出,希望你不要怪罪她。”
“这个你放心,我们不会怪罪她,她会继续在这里上班。”
他这么一说大家就放心了,李经理离开,宋经年就招呼田恬姐弟吃饭。
田恬吃饱了,实在是吃不下。
“我在楼下吃好了,石头再吃点。”
石头本来就吃一半被打断了,他见姐姐这么说了,就没客气,接着大吃。
“恬恬,你们四年前没住京都啊?”
“没有,那次是来给我爸爸扫墓的。”
田恬一说,三人都惊呆了。
宋经年怕田恬想起爸爸伤心难过,赶紧打岔。
“都吃吧,菜都快凉了,恬恬再吃些。”
说着就给她夹了一筷子鱼肉。
恬恬看着面前鲜嫩的鱼肉,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可嘴上抱怨;
“筷子上都是你的口水,我嫌弃你。”
“哈哈哈――你这个丫头,我还没动筷子就给你夹的菜,我有这么招人讨厌吗?”
“您自己心里没数吗?”
“真没数。”
“回去问宋爷爷吧!他老人家有数。”
见田恬和宋经年很是熟络,宋老爷子都很熟,徐士达也开口表示对田恬感谢。
“恬恬,谢谢你两次救了我儿子,今天也算认识了,我就托个大,你叫我徐叔叔吧!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宋经年听他这么说,觉得有点不实在。
“别说这些了,来点实在的。我父亲托你家老爷子办的荒地就是给恬恬的,正好你再出面拿下一些送恬恬,一大片地连在一起她也好打理,这比你说什么都实在。”
“好,这个不难,回去我就办。”
田恬就这么坐着,宋经年就给她要了在实在的谢礼。
他们有人张嘴要,有人愿意送,她也乐得自在。
“那就麻烦徐叔叔了。”
“不麻烦,这点事不算什么。”
“恬恬,你不用客气,以后有什么事就来找士达,你们现在住京都吗?”
“嗯,这几年估计都会住这。”
“她上大学呢!还是这次的全国高考状元。”
宋经年一脸傲然的说着,好像说他自己一样。
“嗯――很不错。”
“恬恬,你太厉害了,你怎么那么厉害啊!”
“爸妈生的,我也没办法!”
“哈哈哈――”
“哈哈哈――你这丫头,不过是实话,石头才十一就上初一了。”
“呵呵呵――真的吗?那让书晨也和石头多玩玩,能有你们一半聪明就好。”
田恬吃了几口鱼就没再动筷子,喝着茶和几人聊着。
“恬恬,吃完去我那坐会,父亲这几天念叨你。”
“好,正好最近一直没见看宋爷爷了,去看看他老人家。”
“那就一起吧!我和含玉也去看看宋叔。”
徐士达不知道是什么想法,不管他什么想法,田恬都觉得没什么。
吃完饭下楼,宋经年二话不说,就把田恬的自行车塞在他汽车后备箱,等也不等汪含玉一家三口开车就走。
“他这地办好了我一起给你送过去。”
“好,宋叔看着办吧!您办事我放心。”
“驾照也好了,就在我那,一会你直接带走。”
“您这速度够快啊!有事找宋叔准没错。”
“有事只管来找叔叔。”
本来就没多远,拐过弯就到。
进去他们直接去后堂,后堂宋老爷子正在给病人把脉诊病。
一个眼歪口斜的六十多岁老人瘫坐在轮椅上,一看就是中风,轮椅旁边站着个中年高壮汉子,他拿着帕子笨拙的给老人擦着口水。
宋老爷子看见田恬进来就收了把脉的手,高兴的起来招呼。
“恬恬来了,快坐,快坐,小石头也来了,好孩子坐。”
“宋爷爷好。”
“唉,乖,乖,好孩子,快坐。”
“宋爷爷您先忙。”
“没什么忙的,就这样了!”
他淡然的擦了擦手,看着田恬说,语气里有点无能为力。
站在旁边的汉子一听这话就急了。
“宋叔,我爸这――就没办法了?一点办法都没了?”
“都这样了才来找我,能有什么办法?早干嘛去了?”
“宋叔,这,谁知道没几天功夫就这样了,您给想想办法!”
“唉!中风,刚开始我还有法子,现在就只能缓解了,慢慢治吧!急不来。”
“那我爸,他就这样了,就这么,这么……”
“这个年纪中风最危险,没瘫在床上算好了。”
“都怪我没照顾好我爸,我不孝……”
汉子抱着头蹲在地上默默流泪,一遍遍的自责。
宋老爷子看着对面椅子上的田恬,眼珠子一转。
“行了,你别嚎了,一边待着去。”
挥挥手,把正自责痛哭的中年大汉挥去了一边的角落,他捏着帕子也没敢吱声。
“乖恬恬,你过来给你崔爷爷把把脉,看看还有救没。今天谁要多嘴废话,宋爷爷就把他拖出去扔外面。能让我们恬恬看病那是他的福气,你崔爷爷他同意了没话说,反正都这副德行了,你就死马当成活马医吧!”
看着口不能言的崔老爷子,田恬想问问宋老爷子,他什么时候同意的?这不欺负人说不了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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