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和我客气,你救了我,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你是我的小天使,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亲人,请不要拒绝我的心意。”
费尔南多说的真诚无比。
田恬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合适。
“好吧!不过你也不用纠结我救你这件事。这没什么,只是恰巧被我遇上了而已。”
费尔南多老是这么客气,田恬也有点儿不好意思。
好在他人不错,做朋友也行。
“不,这件事情我永远都不能忘,这是从死亡到新生的一天,对我来说很重要。”
费尔南多很拧,也认死理儿。
“好吧,你高兴就好。”
田恬也是无语,索性低头吃饭,不再浪费口水。
“恬恬,你说话真幽默。”
一句妥协的话,让费尔南多听出了几分幽默感,着实是不容易。
林教授和费尔南多时不时的说上几句。
任忠义只管低头吃饭,他听不懂,也聊不起,填饱肚子重要。
午饭后,费尔南多带着三人绕着城堡溜达一圈。
这一圈儿下来,中午吃的那些饭消化了大半,任忠义觉得肚子有点空地。
不得不说,费尔南多家挺大。
光花园就四五个,这还只是他城堡附近一小圈儿。
田恬估摸着,这附近一大片,都归费尔南多所有。
溜达回来,女佣端着茶和点心过来。
费尔南多拿起茶壶,亲自为田恬他们倒茶。
杯子里褐色的茶汤,显然是红茶。
西方人好像更钟爱红茶。
红茶配甜点,也别有味道。
林教授吃了几块点心就没再动。
任忠义倒老实,该吃吃,该喝喝,一点儿都不客气。
没一会儿,大半点心进了他的肚子。
田恬还是那样,浅尝两口意思意思就停下,便只喝茶。
见任忠义吃的有滋有味,费尔南多看着也高兴。
“任先生要是喜欢吃,走的时候多带些,可以让其他人尝尝。”
难得费尔南多想的周到。
任忠义停下嘴,迷茫的看着田恬和林教授。
“费尔南多先生见你吃的香,说走的时候打包带点儿,回去给大家尝尝。”
在这里,田恬就是任忠义的翻译。
“不用不用,那多不合适!吃了还兜着走,太不好。不过……要有现成的,带去给大家尝尝也行。”
任忠义立场有点不坚定,看来费尔南多家的点心确实好吃。
这话田恬有点说不出口,让她怎么给费尔南多翻译?
“谢谢!就不用麻烦了。”
想想,田恬还是婉拒费尔南多的好意。
毕竟他们二十几人,真要带,得带不少回去,这显然很不合适,田恬不愿这样。
“不用客气,我已经吩咐下去,让他们多做点心,估计都快好了。”
这就有点儿难办了!
是拒绝呢?还是接受呢?
田恬看了看林教授。
“谢谢伯爵大人好意,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林教授这么说,表示接受。
田恬虽然心里不大愿意,但到底也没说什么。
“不用客气,你们是远道而来的贵客,我本应该请大家一起用餐的,可是他们没来,很遗憾。”
费尔南多这话倒是真的。
想来,请二三十人吃饭,对他来说真不是事儿。
“伯爵大人不用客气,学校食堂的饭菜就很好!”
林教授倒是说的果断。
他们几个人陪田恬一同过来,那是不得已。
要是让费尔南多请他们二十多人吃饭,那真说不过去。
午饭也吃了,美景也赏了,下午茶也喝完了。
接下来就该忙正事儿了!
“费尔南多,时间不早了,我们开始治疗吧!”
田恬不想再留下用晚餐,针灸结束,想早点儿回去看看书。
“好的,我们去楼上。”
说着费尔南多起身,带着三人穿过小花园儿,直接上四楼。
去的还是昨天那个房间,步骤照旧。
针灸结束,费尔南多依旧沉睡。
田恬没再等待他醒来,注意事项给索尔说了一遍,便和林教授,任忠义下楼,打算离开。
“田小姐,请用完晚餐再离开。”
索尔非常诚恳的挽留田恬他们。
“谢谢,晚餐就不用了。”
田恬果断拒绝。
“伯爵大人早就吩咐过了,厨房里也正在准备晚餐,请务必用完晚餐再离开。”
索尔态度真诚又坚决,看来是费尔南多给他说了什么。
“索尔,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晚餐真不用了,我们想马上离开。”
见田恬态度也很坚决,索尔不好强求。
但他也很为难。
显然,让田恬他们离开,是违背了费尔南多的命令。
索尔陷入两难。
“索尔,明天见。”
田恬说着就和林教授往出走。
索尔赶紧跟着,姐客厅里有个女佣,让她赶快去厨房拿东西。
“田小姐,请稍等一下。”
田恬停下脚步,不明所以看着索尔。
“还有事吗?”
“有,伯爵大人吩咐厨房做的点心好了,请一定要带着。要不,我没法和伯爵大人交代。”
田恬暗暗叹口气,还是做叫花子吧!
“好,替我谢谢你们伯爵大人。”
田恬同意,索尔也松了一口气。
厨房的速度也快,一小会儿功夫,几个女佣提着几个篮子出来。
还很贴心,篮子用干净的白布盖着。
“走吧,让车送你们回去。”
索尔带着几人出门,亲自把点心放在后面的车上,看着田恬他们离开才进去。
索尔纠结,一会儿该怎么向费尔南多交代。
好在,费尔南多不是不讲理的人!
坐在车上的任忠义可高兴了。
“别说,人家外国人还挺大方,好吃好喝还给我们带着走。我们每回来都两手空空,是不是有点儿不合适?”
任忠义把礼尚往来贯彻到底,拿人家的手软也提现的淋漓尽致。
“什么东西有恬恬的药丸子珍贵?”
林教授可是知道田恬的药不简单。
在他看来,他们即使两手空空地去费尔南多家,也去的有礼有节。
“真的?”
任忠义虽说知道田恬医术很好,但别的也不大清楚,大多都是听侄子任洪涛说的。
“是,能救他命的药,你说能不珍贵吗?”
林教授说的傲气。
“那倒是,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以后天天去他们家,我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吃吃喝喝,也不用嘴下留情。”
“合着你这还吃个半饱?”
林教授简直不敢想,任忠义要是敞开肚子吃,得有多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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