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路海说了跟没说一样,认识,他们当然认识。
老高一声苦笑,“你怎么糊涂,他们当然认识,不认识能灭口吗?”
“不是我糊涂,是你糊涂。”通路海详细解释,“你可是说过,这个铁堆活了一两百岁了,你认为他的社交面有多广?”
老高似乎是想通了,为让他更进一步明白,通路海继续说到,“我估计,他的社交面很可能是闭死的。如果他们之间认识,可以认为杀手与此人是一个时代的人。但是,一切的推测是基于杀手与此人认识为基础。铁堆被杀,原因会很多,但是绝不会逃脱仇杀的因素。”
“多谢老弟提醒,你的一句,已经让我拨开乌云见太阳。”老高恭谨的敬上一杯酒。
“我够量了不喝了,如果想感谢我,等我下次回来在说。”
通路海如暗夜中的灯塔,他为老高指明了方向。通路海说的没错,铁堆不可能是一个朋友遍天下的人,以他的生活方式一定是独往独来。生活的如次谨慎不仅是因为落魄,同样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全。铁堆的仇家成千上万,他不低调点生活,早被仇家千刀万剐了。
新现一定要告诉铜墙,不过铜墙此时有别的工作要作,真的没时间处理老高的事,即使老高出大价钱,依然请不动铜墙。
这事自己办吧,老高依然是从自己的资料中寻找,像铁堆这样的老东西存在并不多。
粗略估算人数不会过五十人,能存活到今天的不会过十人。
档案中的名子一一被排列出来,似乎每一个人都与铁堆有过或多或少的直接与间接联系。但是所有的联系当中人,除了几个无法解释的失踪人口以外,其他人都有很完全的生活记录。
失踪人口是无法判断,他们人生最后阶段的历程。如果有关系,想找的几率很低。可查到的人口记录,又没有一个值得注意的人。
一切现又一次断了,老高最后还是放弃了,自己真的是没有破案的脑子。
老高沉默了几天,几天的沉默,等于是为自己休息。几天的工作有点负荷,精神与体力消耗巨大。
沉默结束,老高准备联系自己的关系网,联系关系网是为了建立自己原有的机构,自己已经破产了,自己的生活需要钱。没有钱,生活和谈快乐。
但是他的联系又被打乱了,新的任何出现了,有张纸条被人无声无息的留在了床榻边。
老高每当看到白信封,他会感到头皮麻。
什么年代,为什么这个神秘的客户依然还在使用纸条。老高为了迎合客户,只能退回到原始工作方式,需要用原始的笔记本,夹住神秘客户来的信件。
客户这次送来的信件依然是个找人的任务,原来的任务没有注明是找还是不找。似乎对方已经知道了结果,所以他为老高布置了新任务。
老高以为这次找的人还是一位生活在一百年前的人,如果还是一百年前的人,老高真的不确定是否还能找到。但是新任何是让他找一名还子,是生活在今天的孩子。
找个孩子容易,今天是信息化的时代,人人都有自己的数据信息。除非他有意隐藏自己的信息,不想得到国家的应有的国家医疗保障,不然所有人都会有自己的信息数据。
找个娃娃是件简单事,新任务没有麻烦任何人,老高准备自己独立完成。
神秘客户提前给了行动资金,并没有规定他的行动时间。任务宽松,执行起来并不紧迫。
收到钱,收到任务,立刻出执行。
但是老高很意外,他所得到的找人行动,似乎与铜墙得到的任务在某些方向有点重合,不会是神秘客户同时雇佣了两部分人进行调查。
要是两部分进行调查很麻烦,即使与铜墙与自己关系极为好,双方怎么谦让,你让出了现,自己的任务完不成,又怎么交代客户。
要不要与铜墙沟通一次,老高思量了许久。最后还是忍了下来,先不说看看情况在说。
找目标没有想的容易,老高在目标区域找了一年半,没有任何收获。不管是通过正常手段还是非正常手段,要找的到没有任何线索出现。
很巧,老高与铜墙遇到了。
遇到了,老高简单的说了自己的任务,希望能得到铜墙惊讶的反映。
但是铜墙反映平淡,他同样说了自己的工作。他们的工作不过是一次安保服务,刚刚护送一名富商。
老高不判断铜墙说的是真是假,知道当他们说的一切是真的。不过,老高一直在监视铜墙行动的轨迹,他们的路线与自己的行动路线太过重合。甚至他们之间的会出现在同一个地点,怎么可能有如此重合。
大家好久没见了,坐下来聊聊天喝喝酒。剩下的事,由他自己完成。
一年半的时间过去了,没有任何收获,最后老高需要通过一种方式,让自己的幕后客户知道自己的行动已经失败,希望对方看到自己年事以高,手脚不利索的份上放过自己。
如果有任何,可以分配新任务,完不成的任务交给其他人去办。
老高准备回到瓶口城中,在自己的旅店中现了新的信件。新的信件正是老高的希望得到的结果,他有了新任务,原来的老任务交于铜墙办理,由仅是一名监督者。
但是监督工作不能让别人知道,他要秘密监视铜墙的工作。
老高已经不在乎幕后客户是谁,几年过去了虽然执行的任务比较艰险,好在对方出手阔绰,总是用重金弥补老高的缺失。
钱是源动力,没钱寸步难行。
有神秘客户的支持,老高的生活又恢复到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逍遥日子中。
天天主要的工作是,转接铜墙为其来的情报,老高认为铜墙办事可以达到百分百的高完成率,但是在找人方面,真的是让人失望。同样是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