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点封建迷信总是有必要的,骆驼成了移动的祝福源头,才能使得行动有了保障。
沙骑兵原始的保留了很多旧军队的色彩,很多传承几百年形式依然在他们队伍中流传。所以沙骑兵们,依然保留着马匹与骆驼部队,原始的驮行动物已经没有任何部队继续使用,所以有人戏称沙骑兵为,现代激动部队的活化石。
活化石成了招牌,有很多心存好奇的媒体会采访他们。采访当然是接受的,但是价格是不菲的。陀骨龙在这上面花费了不少的心思,他规划了一系列的宣传自己的方式,总之是一切为了经济收入。
陀骨龙为此小赚了一笔,本来还想计划着发展旅游,但是因为种种原因并没有最终实施。其中一个原因是保证自己的神秘感。
自己的根据地目前还不想开放,如果真的开放了,他们的一举一动会成为别人的谈资,如果自己的秘密不在是秘密,那么还有什么可玩的。自己的统治地位会不会出现松动,开放了会有一系列不可预测的事会发生。
最后,陀骨龙没有开放这个对外旅游业务,仅仅是针对几个特别的好友,象征性的开放过几次针对个人的展示。
社会越现代化,陀骨龙的控制会越来越难。如果去统治手下,陀骨龙进行了高压而残酷的严格限制。
任何常人习以为常的通讯工具,在沙骑兵队伍中被严格禁止,即使能收到外界的收音机只在传出中心有一部,提供大家使用。书籍同样是被限制,一切可能了解外界的渠道,是要受到严密的审核。严格的对内控制,使得陀骨龙的控制力一直掌控在他的手中。
但是隐患总是存在,一代代年轻人加入到沙骑兵队伍,他们是无限向往外界的自由生活。总有人在私下传递一些小书籍,或是一些微显纸制作的短信图集。久而久之私下交易的小渠道,成了沙骑兵们的文化生活中的一部分。
大家对陀骨龙不满的情绪早已经有了,只不过大家没有人带头反抗陀骨龙的统治而以,今天不过是一个非常好的契机。能有人带着他们逃跑,同时又看到陀骨龙被打的惨败,他们终于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获得新生与自由机会。
队伍就这么散了,散的干干净净,结果超出了想象。没有人愿意生存在高压的统治之下,谁都愿意生活在自己向往的生活中。
原来如此,老高一直很怀疑,沙骑兵跟着自己是另有所图,他总是放不下提防的心,现在军士长的解释似乎很合情合理。
但是,老高心中一直有个疑问,为什么在败退会还有骆驼的存在。
遇到危机第一想的是逃难,而不是想骆驼在什么地方。
军士长笑了,既然保留目的是食品,所使用的马匹骆驼正是我们急需的应急食品。遇到了危机,第一想的当然是逃命,但是这里是要带上骆驼的。别的可以丢弃,唯一的行动工具必须带上。
军士长如同话唠一样,说了沙骑兵的前世今生。
在路上走的艰辛,不是三两句说的清楚。军士长现在开始照顾全队,不能留在老高的身边谈天说地,部队行进久了,可能出现掉队的情况,军士长需要协调行进速度与已经掉队的队友。
沙骑兵们为老高准备了一顿非常丰盛的烤肉,实际上还有剩余与保留,天很快亮了,该吃早餐了,虽然会遇到侦查兵,但是老高依然想坚持吃点什么。不然等到天热起来,想吃什么也不可能了。
军士长同意了老高的无理要求,全队立刻进行休息,休息时间被军士长限定在了十分钟。大家的确太累了,需要进行短暂的休息。休息时发生了一点意外,他们在距离队伍前五公里,抓到了疑似侦队的活动小组。
抓到疑似侦查小组,军士长需要进行短暂的审讯,如果他们真的是侦队,确认身份后立刻杀掉侦查小组。
本是想审讯,军士长先看了几个人携带的物品,他们带了很多的采访设备。又在他们身上找到了记者证。查一查八人组确实是记者,记者进入到沙漠作什么?
八人组回答道,他们是为了采访陀骨龙而来。在一个星期前收到陀骨龙的邀请,节目组立刻筹备采访工作。
想又想到计划不如变化快,想与陀骨龙会合阴差阳错的错过了会合点,再想进发到第二会合点时,他们已经得到明确的消息,陀骨龙已经战死在沙漠中,他的队伍已经在沙漠中被全部消灭。
既然被采访人已经被消灭了,采访是没有必要进行下去,但是后方的投资人不想草草结束采访工作,命令他们立刻前往事发点,获得第一手的报道资料。
但是他们没有幸运的找到事发点,迷失在了茫茫沙漠之中。如果不是今天遇到沙骑兵分队,很可能会淹没在沙海当中。
采访队见到了久仰的沙骑兵,立刻来了兴致纷纷的拿起手中的采访设备进行现场采访。
沙骑兵是出奇的有名,像他们这种慕名而来的追随者数不胜数。
军士长适当的与老高沟通了一次,他的意思是想利用老高的名望,顺手接管所有的沙骑兵权力。
老高倒是想顺手接管权力,但是他又怕树大招风招来杀身大祸。
但是又一想,他现在已经不可能回到原来的初始状态,一件事背在身上已经够杀了,再多一件又有何方。
老高最后同意了军士长的建议,最后老高在军士长的簇拥下向记者们宣布,他已经成为新一代沙骑兵的领导,替代原来已经死掉的陀骨龙。
记者们纷纷向老高提出自己的问题,老高应付这样场合实在是太轻松了。
他可以施展自己最大的才华,他的才华是海吹一气。
结合自己的真实经历,添加自己或是听来的传奇故事,他为采访的记者们讲述了一场极为传奇的个人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