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报名时间过去,三个院也开始上课,几乎都是上午老师授课,下午自己分配。因为秦烟烟炼丹基础早就学会,所以第一日上午她直接去了道院。
道院的教室不像药院还有桌子,而是一个个蒲团,老师会把正确而且效率最高的方法讲述一遍,然后要求学生自己练习,他则在一旁指导。
见有学生不当回事,那个老师背着手,板脸说道,“你们不要觉得这个简单,修炼方法才是最基础最重要的,修炼速度慢不算什么,如果一不小心灵气窜乱,那这辈子都没法修炼了。”
“知道了,许导师。”
所有学生开始按着刚刚所学重新运行体内灵气。突然,秦烟烟觉得这样效率比白渊教她的还要慢,效率低上许多,她便放弃了,直接按照以前的修炼方法吸收灵气。
许林路过秦烟烟身旁,感受到灵气波动有些不同,疑惑的看向她,在旁边站了许久。
秦烟烟运行一周天,注意到旁边的身影,抬头疑惑的看向他。
许林问道,“你是全性?”
“不是,我是火系。”
许林喃喃低语,“不该啊,我明明感觉到有其他属性的灵气在波动。”
一少年笑道,“许导师,人家是十四岁的一星大元师巅峰,要是全性,怎么可能这么天才。”
又一人说道,“没准是丹药堆积起来的,全性也没什么好稀奇的。”
“哈哈哈…”
秦烟烟就在一边看着他们,什么话也没说,下一秒,沈依晴开口,声音轻柔,“你们别笑了,秦烟烟她是全性更能说明天赋好。”
“哈哈哈,你别为她说了,你见过全性自己修炼可以达到这个修为的嘛?”
秦烟烟交叉双臂,看向几个还在说的人,“说够了吗?”
最开始的那个少年笑道,“哈哈哈,天才生气了。”
秦烟烟“许导师?”
许林从自己各种猜测中回过神,板起脸,“别乱嚼舌根,都赶紧修炼。”
秦烟烟摆摆食指,“不,我是想和您申请一下,我要挑战他们几个人。”
“我接受。”几个人哼一声,一个丹药堆积起来的,能有什么本事。
沈依晴面含担忧,“不用吧,大家都是同窗,不要伤了和气。”
秦烟烟“谁说挑战就伤了和气?”
一开始那个少年,文盛,“你凶什么凶,沈依晴也是担忧我们,哪像你…”
秦烟烟打断他,“别废话,去擂台。”
许林欲言又止,最终同意,然后整个班的都去了平时挑战用的擂台,在一旁观看。
“一起上吧。”
“真是狂妄。”
“我有狂妄的资本。”
四人虽不屑,不过还是一起上了,刚在擂台上站定,下一秒,所有人倒飞出去,都没看到秦烟烟怎么动手。
秦烟烟用食指卷着耳边的散发,“还要继续吗?”
文盛大叫,“这不可能!”
“那你继续。”
文盛爬起来,再次冲向秦烟烟,下一秒,直接摔下擂台。秦烟烟居高临下地看向他,“你、输、了。”
“怎么可能…”
秦烟烟转头看向台上的其他三人,“你们认输吗?”
“我认输。”方熠站起来,面色平静地看向秦烟烟。
其他几人也跟着点点头,见此,秦烟烟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离开了,剩下的课也不准备上了。
秦烟烟一战成名,一个一星大元师巅峰同时对抗两个同等级外加两个一星大元师后期,居然秒胜!
大部分新生把她划入不能惹行列。
…
秦墨回到家,就被秦初告知,家主和主母出去游山玩水了,秦家上上下下所有的事情全部交给他处理,等家主回来后,就会卸任。
也就是说,秦墨现在要管理整个家族,比以前更多,等秦山回来之日就是他成为家主之时。
秦墨“…”无良父母!就会压榨他。
秦初假装没看到秦墨抗议的脸色,说道,“少主,老祖出关了。”
“爷爷出关了?”
“正是。”
秦墨瞬间消失在房间,向着秦忠院子奔去。秦家老祖闭关已有八年,如今终于出关。
“爷爷!”
还没进院子,秦墨就喊了起来。
秦忠大跨步走出来,威严地看着秦墨,一手背着,一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稍微用了些许灵力。
秦墨咬着牙,脸上挂着僵硬的笑,与秦忠对视。
“好小子,不错。”
秦墨得意地笑笑,“那是,我可五星大元师了。”
秦忠心下惊讶,疑惑的道,“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有四。”
“不错不错!”秦忠大力拍了拍秦墨,然后看着除了他自己,其他人都不在了,脸瞬间垮下来,“他们呢?”
“爹娘游山玩水去了,秦阳…”
“娘?你爹给你们找了后娘?”
“…”秦墨哭笑不得,他虚扶着秦忠往房间走,“不是,娘亲没死。”
“没死?”
“嗯。是烟儿救了娘亲。”
“话说,那丫头呢?我出关这么久都没看见阳小子和烟丫头。”
“我那会儿就要说,你总是打岔,你能不能听我说完。”秦墨语气里满是幽怨。
“你说。”秦忠尴尬的摸摸胡子。
秦墨就把他闭关后,秦阳拜师,还有近来一系列事情全部说了,不过省略了秦烟烟出事的消息,说完才发现天都黑了。
“都有出息了啊。”如今,他也已经五星地元师初期,秦家会越来越好,他也能放心了。
秦忠让人把饭菜端到房间,又拿了几坛酒,准备爷孙两人好好喝一顿。
夜半子时,秦墨迈着虚浮的脚步,被秦雨搀扶着回了院子,房间门口站着秦初,手里拿着一封信。
“少主,二少爷送信回来。”
一听是秦阳,秦墨酒顿时醒了一半,从秦初手中把信夺过来,急忙进了房间,打开信,一直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大哥烟儿已无碍,勿念。
看完,他直接用火把信烧了,吃了醒酒的药丸,让秦雨下去后,他靠着床栏闭目养神。
突然,房间门哐当一声,瞬间恢复平静,仿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只是房间里突然多出一个人。
秦墨看向来人,嘴角抽搐,真是神出鬼没。“不知前辈来此所为何事?”
“关乎所有人的命,你听不听?”
“你说我听便是。”
那人拿出一把太师椅慵懒的坐在上面,只说了两句话,话落,人和椅子全部消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