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夏匀颂也跟你们说了吧?昨天的事是凌呈羡做的,跟我毫不相干。你们有种就去清上园,碰不了硬的就来捏软的,好一个夏家,好一个威风凛凛。”
夏太太被她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只能干瞪眼。
“你们请回吧,我要是不高兴了,我真有可能去恢复身份,到时候我和凌呈羡的事又会被扒出来炒一轮。这难免还会把夏小姐牵扯进来,到时候她的事就更加压不下去了。”
夏父怒不可遏,“你威胁我们?”
“不敢,我只是理性地分析罢了。”
夏太太轻扯下男人的袖子,“别再说了,回去看看女儿,把她一个人放在家里我不放心。”
两人走后,徐芸欲言又止想要问任苒两句话,可是却被任霄打住了。
这个女儿他们打小就没好好管过,可她做什么事都是有分寸的,他们现在没有那个资格去问东问西的。
任苒回到清上园时,没看到凌呈羡,以为他出去了。
她上楼走进卧室,这才见床上趴着个人影,凌呈羡起来过,他穿了条浅色的家居裤,裤腰松松垮垮搭着胯部。这么望过去,曲线起伏,肌肉线条和伤痕交错交叠,衬出浓浓的残虐美。
任苒走到窗边,将窗帘全部拉开。“这都几点了,还睡。”
凌呈羡觉得刺眼,但也只是动下眼皮,并未睁开,“我是病人啊。”
“我看院子里有花匠。”
“嗯,那你看到栀子花开了吗?”
任苒倒真没注意,她心里微微一动,“这个季节能开花吗?”
“怎么不能,”凌呈羡跟献宝似地撑起上半身,“我觅来的品种都是最好的,只要你喜欢,我就让它们一年四季花开不败。”
他想着这是多么有爱、温馨的一幕,可是手机铃声却在此时扫兴地响起来。
凌呈羡看眼来电显示,是阿列打来的。
他不耐烦地接通,“干什么?有话快说。”
“四少,晚上出来喝酒。”
“没空。”
阿列也是个不怕碰壁的主,“夏家出了那么大的事,老爷子没动怒吧?四少挨打没?”
“你丫有病,哪里有药你死哪里去!”
“别啊!”阿列忙改了口,生怕一会被凌呈羡胖揍,“四少,我们是打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兄弟就是有难同当的意思!我知道你在家肯定没劲,我喊了些人过来,我们来个露天烧烤怎么样?”
“你敢!”凌呈羡撕了他的冲动都有,“你要敢过来,我就让司岩把你丢出去!”
阿列知道司岩不敢,挂了电话后就招呼人去了。
下午时分,阿列果然带着帮狐朋狗友进了清上园,进门后就直奔院子而去,还带了烧烤用的炉子、酒精以及食材等。
任苒先下楼看一眼,阿列就站在门口,见到她出来,似笑非笑地打过招呼。
任苒看到院子里男男女女都有,好不热闹,阿列凑近她身边,轻飘飘来一句。“看到那些女的没?各有千秋吧?你不在的这几年时间内,这些可都是跟四少睡过的极品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