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蕾好像明白过来了,她快步冲着那人走过去,压着嗓音问道。“凌绍诚在哪?”
“凌先生公务繁忙,让我过来给您送份大礼。”
他做过什么事,倒是一点都不遮遮掩掩,坦荡的令人发指。“我要见他!”
“凌先生正在谈生意。”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砸了我的店?”
助理轻耸下肩膀,“凌太太误会了,这件事跟凌先生没有关系。”
倪蕾怒不可遏,可亲戚朋友都在场,她难道要当面扇自己的脸吗?
助理让人送了几个花篮过来,临走时才冲着倪蕾道,“对了,凌太太,金尊府那位您就高抬贵手吧,那是先生的心头宝,您也知道。”
倪蕾的血压在往上飙升,“我什么时候动过她?是她——”
反而是凌暖青一次次欺压到她头上,现在也不知在凌绍诚枕头边吹了什么风,居然把她的店都砸了!
这件事当天就有了结果,混混们只说是寻仇寻错了人,在警局里那叫一个忏悔,哭天抢地的。
倪蕾在家郁闷了两天,咽不下这口气,一个电话直接打给了凌暖青。
电话那头接通时,似有笑意,“你总算要来找我算账了?”
“凌暖青,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抢我男人,算不算?”
倪蕾溢出声冷笑,“凌绍诚是你的?”
要脸吗?
“凌太太今天有空吗?要不见个面谈谈?”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不敢?”
倪蕾咬碎了银牙,她还能怕她不成?
凌暖青换了身衣服,大大方方去见倪蕾,到了约好的咖啡馆,佣人一看到倪蕾进来的身影这才惊觉不妙,赶紧跑出去打电话通知凌绍诚。
倪蕾刚坐定,就见凌暖青嘴角噙了抹笑,勾挽起的弧度带着几许嘲讽。
“凌太太,最近还好吗?”
倪蕾一瞬不瞬盯着对面的那张脸,“怎么,想要逼宫?只要我不肯离婚,你永远都是个第三者,走到哪都要受人唾骂。”
“如果没有了我,你跟绍诚就不用有名无实,说不定还可以回到正轨上,再生个孩子……”
倪蕾恨不得将咖啡泼到凌暖青面上去,“你不必跟我炫耀这些。”
“我想把凌绍诚还给你。”
“你说什么?”
凌暖青手指在咖啡杯的边缘处打转,最后那根纤细的手指落在杯托上。“凌太太听过傅城擎这个名字吗?”
倪蕾下意识皱了眉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傅城擎怎么被人杀害的细节,被隐瞒得很紧,他其实吃了一种药,导致全身无力没法反抗,也不能言语,最后才被人将致命的一刀捅进了心窝。”
倪蕾听她语气淡定地描绘出那样血腥的画面,她有些坐立难安,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我没有渠道,我想让你帮我找到这种药。”
“什么?”倪蕾惊得差点打翻了手边的咖啡杯,“你要用在谁身上?”
“凌绍诚。”
倪蕾听到这,将手摸向了旁边的包,凌暖青的视线跟过去。“我劝你不要录音,更不要搞别的小动作,我要是能顺利离开,最大的受益人不是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