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霸道的宣布,让丁秋楠一瞬间俏脸殷红一片,煞是迷人啊。
前世,南易看过不少的美女,不过那基本都是网红脸,都是整过的。
而丁秋楠这是绝对的纯天然。
虽然他不是那种见到美女就走不动道的人,但他还是不由一时看呆了。
感受到南易炽热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丁秋楠做了一下深深的呼吸,抬起头来,说道:
“你忙去吧,别被领导看到了,影响不好。”
南易点点头,站起来,说道:
“行,那我先去忙了。”
就在这时,有一个工人走了进来。
南易撇头看向他,问道:
“刚才听到了?”
工人愣了愣,点了点头。
“听到啥了?”
工人看了一眼南易,又看了一眼丁秋楠,最后把目光投向南易,一脸羡慕道:
“我听到南师傅你说丁大夫是你的对象。”
南易笑道:
“那你还来泡病号干啥?”
工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犹豫了几秒钟,随后转身朝外面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丁秋楠嘴角微微一挑,说道:
“你可真成,这就把人给赶跑了,不过,这以后也是少了我许多的烦恼啊。”
南易朝门外看了一下,突然把左脸凑到丁秋楠的小嘴边,用手指了指了左脸颊,说道:
“那不给点奖励。”
“啊?”
丁秋楠惊呼一声,抬起小手推了一下南易的脸,紧张地说道:
“别,别这样啊,给人看到了多不好。”
她又脸红了。
“哈哈,行了,不逗你了,我走了啊。”
语毕。
南易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丁秋楠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
与此同时。
轧钢厂。
何雨柱让人把秦淮茹叫到了车间外面。
秦淮茹走了出来,见到何雨柱正一脸着急地走来走去,急忙问道:
“傻柱,咋的了?出啥事了?”
她还没见到何雨柱有过这么着急呢。
何雨柱环视了一下,把她拉到一边,小声说道:
“我的姐姐啊,还出啥事了,机修厂那边猪丢了的事,你听说了没?”
“听说了啊,不是说找到了吗?”
“是找到了,可是猪尾巴和猪耳朵被人割走了,这可是阶级斗争新动向啊,机修厂都报案了,听说公/安都来了。”
“那,那关我什么事啊?又不是我割的。”
听到这话,何雨柱警惕的目光扫了一下四周,见到没人后,才对着秦淮茹小声说道:
“棒梗,我怀疑棒梗割了。”
秦淮茹愣了愣,说道:
“不会吧?棒梗这么小,怎干得了这事?”
“昨天我回到家,你猜什么东西不见了?”
秦淮茹没好气地说道:
“我哪知道你什么东西不见了,你这门从来都没锁过。”
“我没锁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棒梗?谁敢进我家?除了棒梗谁敢进?”
“那你都说为了棒梗了,丢了点东西你还问啥呀,棒梗还小,拿你点东西也没事啊。”
秦淮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如果换成别人一定会跟她好好说道说道。
这不问自取即为偷啊。
小时候偷针,长大了就要偷金。
作为棒梗的母亲,她竟然说没事?
然而。
何雨柱却是不介意。
“不是,要是丢吃的我不紧张,可是我丢的是那把锋利的杀猪刀。”
秦淮茹惊呼道:
“你是说棒梗拿你的杀猪刀去割了猪尾巴和猪耳朵?”
何雨柱急忙“嘘”了一声,小声说道:
“我的姐姐,你小声一点,让别人听到了,棒梗可是吃不了兜着走,这小子,胆子也忒大了。”
秦淮茹皱了皱眉头,说道:
“傻柱,还不一定是棒梗割的呢。”
“所以我来找你了,你现在请个假,去学校把棒梗叫出来,好好问一下。”
“哎。”
秦淮茹说着朝车间走去,走了俩步她又折了回来,对着何雨柱问道:
“要真是棒梗割的,那可咋整?”
何雨柱想了想,说道:
“那只能自首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
“别啊,棒梗还小,这可是要把他毁了。”
“那你说咋办?”
“我要知道咋办我还问你吗?”
秦淮茹其实想让何雨柱顶罪,但她不好意思说。
她担心何雨柱会怪自己,甚至以后不会再接济自己。
“行了行了,你还是赶紧去问问棒梗吧,到时再看看吧。”
想了一下,何雨柱还是想不到办法,他对着秦淮茹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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