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挎斗载着聋老太太进入了四合院的前院,
三大爷阎埠贵正在院子里修理自行车。
他住在前院,是一个小学语文教师,喜欢咬文嚼字,争当文化人。
此人极为鸡贼,极其小气抠门。
没事还爱抖个激灵,弄点小算计,尽干些损人利己的事。
可谓是上算天下算地中间算空气。
他跟大院里的每一个人几乎都聊得来。
这并不是说明他和蔼和亲平易近人,而是在收集可利用的信息。
知道的信息越多,才越有可能利用信息差来设计阴谋,获取利益啊。
不过,此人所算计的,一般也是仅限于为自己谋取更多的利益。
并没有直接去陷害别人。
这一点还算是稍微有点良知。
起码比许大茂和秦淮茹一家子白眼狼好多了。
“哎呀,南师傅来了,这挎斗不错啊。”
看到南易骑着挎斗,阎埠贵一脸羡慕地冲了上来。
不得已,南易只好把挎斗停了下来。
“老太太好!这车好吧老太太?”
阎埠贵来到聋老太太的跟前,微笑着打招呼。
“你说啥?”
聋老太太假装听不到,大声问道。
其实她是听到了,不过她已经看穿了阎埠贵的为人,一向都不待见他。
“哈哈,这老太太,我问你好呢。”
阎埠贵尴尬地笑了笑,大声说道。
“好,我好着呢,比很多人都好。”
阎埠贵一听,笑容顿时一收。
这话听着咋有点刺耳呢?
他轻呼出一口气,也不敢跟聋老太太犟。
指了指挎斗,他看向南易,问道:
“南师傅,这车是你刚买的?”
南易是大户人家出身,有家底,这是众所周知的事。
所以,他对南易的态度一向都比对何雨柱好。
这一点从称呼上就能看出来。
他可是一直喊何雨柱为“傻柱”的。
即便如此。
开着上帝视觉的南易对他还是没有好感。
“什么眼神啊,三大爷,我买能买那么旧的?这是我们厂的车。”
“哎呀,南师傅升官了啊,这都有专车了,太厉害了,我就说吧,你相貌不凡必定有出息。”
听到这话,南易也是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头。
凭借记忆,他知道这阎埠贵一对人热情,或者是阿谀奉承,准没好事。
“三大爷,怎么着,车坏了?”
南易把目光投向了阎埠贵旁边的自行车,转移了话题。
阎埠贵一脸郁闷诉苦道:
“可不是吗?真是太气人了,昨晚回来,车子在大院门口扎了钉子,刚补好呢,好大一个洞,浪费了我不少胶水呢,而且我这内胎还是新买的。”
南易笑了笑,随口说道:
“哎呀,也不知道是哪个小王八羔子干的,这也忒缺德了。”
闻言。
阎埠贵皱了皱眉头,问道:
“不是,你是不是知道是哪个小王八羔子放的钉子?”
南易笑了笑,耸耸肩,说道:
“这我哪能知道啊,不过,三大爷这么聪明,您那脑瓜子也不是摆设的对吧?好好想想,准能把这小子揪出来。”
阎埠贵想了想问道:
“不是,你是不是在说棒梗?”
“哟,三大爷,我可没这么说哦。”
阎埠贵哼了哼,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
“那你这不是暗示吗?不,是明示了,对,就是明示。我们这大院要说这小王八羔子,那除了棒梗还能有谁?
这小子一向都调皮的很,行,待会就我去问问这小子,得让他赔我胶水还有轮胎和那个修车的辛苦费。”
他之所以要特别强调“明示”,那是因为棒梗的母亲秦淮茹太泼辣。
而且棒梗还有一个无赖的奶奶贾张氏呢。
到时候要说不过了,他打算拉南易入坑。
这个时候,他可不会管南易有没有家底,他在乎的是自己不能受到一丁点的损失。
“你看南师傅都说是棒梗了,你们还想抵赖?”
到时候只要这么一说,不管能不能让秦淮茹就范认赔,自己都没啥责任了。
要追究责任找南易去,跟我没啥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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