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冷哼一声,说道:
“然后我就随口一说,这是哪个小王八羔子干的,这也是嘴边话,安慰安慰你,你这咋就当真呢?你可是老师,头脑可不能太简单了。不然你还不如辞职算了,别带坏了小朋友。”
阎埠贵愣了愣,问道:
“不是,那你不说是小王八羔子干的吗?”
“对,我就是这么说的,有问题吗?能放钉子的人,不是小王八羔子是什么?当然,要是老的放,那就是老王八羔子了。”
南易本来是面向众人说的这话,可是说到最后,突然转身面对阎埠贵,看着他的双眼说。
而且老王八羔子这几个字还特意加强了语气。
这一下阎埠贵的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
刚才说自己头脑简单,现在又说自己是老王八羔子......
真是气死人了!
“不是,南师傅,你咋能出尔反尔呢?你明明都说是棒梗放的钉子,现在咋就不承认了?”
即便怒火中烧,阎埠贵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十一斤玉米面啊!
谁知他话音一落下,聋老太太突然拿起拐杖对着他的腰就是一捅。
“哎哟。”
阎埠贵叫了一声,躲到了一边,一脸郁闷地看向聋老太太问道:
“老太太,你,你怎么打我啊?”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拐杖往地上一拄,一手指着阎埠贵,道:
“你该打,睁着眼说瞎话,冤枉我乖孙。”
“我,我怎么就说瞎话了?他,他当时......”
面对着一脸正气的聋老太太,阎埠贵底气不足,目光躲闪。
聋老太太拿起拐杖举着阎埠贵,打断道:
“他当时什么?我当时就跟小南在一起,他说什么我都听得很清楚,他明明没有说过是棒梗放的钉子,我跟你说,你要再敢造谣中伤他,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奶奶,别生气啊,别跟他一般见识,咱回去吃饭啊。”
南易走到聋老太太的身边,扶住她的胳膊,说完这话,他瞥了阎埠贵一眼,随后轻咳了一声。
“轧!轧!”
就在这时,大白突然短促地叫了两声,伸长脖子,扇动翅膀,朝阎埠贵啄去.....
“啊......”
大白啄住了阎埠贵的大腿,拧了起来。
这下要命了!
阎埠贵顿时咧着嘴惨叫起来。
一边惨叫一边手脚并用,想甩开大白。
岂料越挣扎大白拧的越狠,根本就甩不掉。
疼的阎埠贵嗷嗷叫,眼泪都出来了。
所有人一瞬间也是懵了。
这看着都疼啊。
南易下了命令,而且这老头还想炖自己。
大白当然不会善罢甘休啊。
“大白,松开嘴。”
目的达到,南易对着大白淡淡地说道。
话音一落,大白立马松开了阎埠贵,轻叫一声,转身,一摇一摆地走到了南易的身边。
与此同时。
阎埠贵疼的瘫坐到了地上。
南易弯下腰摸了下大白的脑袋,说道:
“大白,以后记住咯,不要随便啄人。”
“轧!”
大白轻叫一声,点了点头。
“这......”
“???”
“???”
......
所有人再次懵逼了!
微张着嘴,脸上都写满了震惊。
一只鹅竟然会点头!
那岂不是能听懂人话?
这是成精了啊!
而且还能听从南易的指挥!
“那个,三大爷,没事啊,大白不懂事,别跟它计较,我会慢慢说它的。”
南易说到这里,把目光投向聋老太太,柔声说道:
“奶奶,咱们回啊。”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在南易的搀扶下,朝何雨柱家走去。
这个姓“禽”的四合院,阎埠贵并不是最坏。
可是他偏偏去招惹南易,那南易当然是要给他一个教训了。
再说何雨柱。
从机修分厂出来,便开着挎斗径直朝四合院赶去。
“滴!滴滴......”
挎斗开到中院,见到一堆人围在那里,何雨柱按起了喇叭。
大家一见,纷纷避让。
之前,他们中的大多人刚才已经看到南易开过,所以比较淡定。
不过许大茂并没看到过。
只见他双眼瞪得像一对小灯笼一般,惊呼道:
“哎呀,傻柱,你,你竟然开挎斗?”
何雨柱一脸傲娇道:
“咋的?别说挎斗,飞机你柱哥都开得起。”
许大茂讥笑道:
“哎,傻柱,你就吹吧你!你还柱哥呢,猪哥还差不多。”
何雨柱没理他,而是扯开嗓子问大家发生了什么事。
有人跟他简单说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他立马朝秦淮茹投去了目光。
只见秦淮茹微微低着头站在那里,双眼微红,一副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的样子。
秦淮茹早就猜到会如此,所以提前酝酿了情绪。
何雨柱这下很不淡定了。
他扯开嗓子,对着阎埠贵喊道:
“哎,三大爷,你不会是想赖账吗?大家可都是听到了,十一斤玉米面哪,你可不能欺负人孤儿寡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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