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朱永平我没有说话,他作为方世聪的第二个徒弟,也是有机会成为方驮茶厅话事人的人,从现在来看他给我的感觉最可能是嫁祸给我们的人。
面对着这么多人我肯定是很难跑得了的,可是我不相信在朗朗乾坤之下他们敢这么多人来对付我。如果他们真的硬来的话未免也太不把当今法律放在眼里了,不可否置像他们这种身份地位高的人有可能有着什么渠道,我也不会真的愚蠢的认为光天化日之下他们真的不敢对我做些什么。但是我根本就没有害怕他们的意思,对待敌人最没用的就是害怕!
“朱永平,你们这样无凭无据就说我们是杀了孙玲花的人,凡事都讲求一个证据。作为正道人士,你们也会做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毫无畏惧的说着,更是看了看他们那么多人准备对付于我的样子。
对我来说好的是我有着不为他们所知的卯阴臂,在我五米不到的路边就有一棵大树,只要在突然间使用卯阴臂去捉住大树使劲的撑着自己的身体离开,即便是朱永平这种厉害非常的道士也不可能在第一时间能够对我做出来伤害。并且他可是人,在我快速的远离了他们后,哪怕他有直接灭了卯阴臂的道术也施展不出来。
以往面对的种种敌人让我有了不少的经验,很清楚的知道在越加危险的时候越不能去害怕,也懂得看清楚形势再去使用趁敌不备的手段离开或者打击。在面对朱永平的情况下我只能跑,打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本事不如对方这点我非常的认同,但是本事不如对方却不代表我就会束手就擒,只要我还没死就会挣扎的机会。而这个机会就是要靠自己的双手去制造出来的,不是凭空想象!
“无凭无据?呵呵---”
听到我的质疑,朱永平轻蔑的一笑。
之前我对他这个人并没有太多的了解,看起来是那种很沉稳的道中人士。从接触的前后听他说话的口气来看,这个人有点轻浮,同时也有点自负。
当然,身为方世聪二徒弟的他确实有着自负的资本。
不过对我来说他的这个轻浮和自负就是能够让我逃离这里的前提!
只见他轻蔑的一笑后,如同已经认为我插翅难逃,并没有对付出手的意思,还轻轻的抬手让在后面追来的人不要靠我太近。因为他有话要说,“经过调查,为安道长的摄魂铃被永生组织里面的一个叫张元的人所拥有,听说你们和张元在泰安县之内还有着交涉。与永生组织的人交往自然就是恶道,想不到他竟然还给了你们摄魂铃,更是让你们出手杀害孙玲花那些人的时候遗留在了现场。想不到小小的摄魂铃在不经意间掉了出来吧,这就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陈天生,你跑不了,那两个小的也跑不了,音舞深更是跑不掉!”
原来他们已经调查了出来,从话语里面我还是听出了他们的调查并不正确。不可否置他们有故意改编了话来说的,毕竟现在他的手下都是方驮茶厅的人,也多是正道人士,他可不敢直言嫁祸我们的事情。
我没有很好的证据去证明就是朱永平嫁祸的我们,从他这一次过来第一时间对付我们来看很显然嫁祸的事情就跟他有关!因此,我也才会把他大概率的当成了谋害我们的人,而之所以说“大概率”是因为我习惯了凡事都会留有想象的空间。
“跑不跑的掉不是你简单的说话就能够确定的,你想要抓我们可没有那么的容易。如今我的其他三个朋友已经离开了你们的视线,即便是让你们抓住了我,又怎么样去捉住我的朋友呢?”我呵呵的一笑说着,本来不想跟他多费口舌的,但是轻浮的他并没有过于松懈的样子,我也不好去利用卯阴臂逃脱。说着继续说道:“况且你们说我们是凶手就是凶手?张元手中的摄魂铃没有经过我们的手说了你们会相信?早就知道你们有人要陷害于我们,也还好我们早有准备。”
我不会跟他说真实的话,话里的所说都是在等待朱永平的松懈,同时也是尽可能的拖些时间。
朱永平没有直接动手对付我们肯定是对捉拿我的信心非常的足,同时也不知有着什么样的方法去捉小时他们。他这么自信的说难免有着吓唬我的味道在,但也难免是真的有着某些不为我所知的手段来对付我们!
“你们不是凶手?呵呵~”
朱永平笑了一声,接而冷笑道:“你们到底是不是凶手跟我们回去之后定然会给你们一个公道,从现在种种的情况来看,你们不是凶手谁又是凶手呢?如果不是凶手你们会跑?如果你们不是凶手为什么不早早的跟我们解释为安道长的摄魂铃没有经过你们的手中?呵呵,你刚才话里说了‘早知道’,也就是说你们早就猜想过摄魂铃和你们有关的事情肯定会查出来,所以才计划了今天的逃跑。”
说着,他说的话非常的自信,仿佛我们杀死了孙玲花那些人的事情他全部都知道一样,活生生就是一个厉害神探的样子。可是他是吗?毫无疑问不是,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杀死孙玲花那些人!
他仿佛要让我心死一样,继续说道:“或许你们以为自己厉害了,无法无天了,杀了人也没有落跑的意思,反而是在庆明市壮大了自己的声势。想必是师梦道长给了你们很大的勇气去做坏事,难怪你们之前总是能够那么的咄咄逼人,我现在有些怀疑师梦道长是否真的如传言所说的那样受人尊崇的正道人士了。啧啧~如果师梦道长和永生的人有关,那可是一个不小的新闻,到时候就用你们去引出她老人家,我们要为正道众人讨一个说法!”
说话全凭一张嘴,朱永平站着说话不腰疼,直言了我们和张元有关后更是怀疑起来了师梦道长!
他这种人就是那种键盘侠,说话不负责任,凡事都站在至高点去评判别人,哪怕你没罪他也要让你说出你没罪的道理来。要是一般人面对着这种人会非常的没有招架之力,因为这种人说的那些话就是强词夺理!
我不一样,跟音舞深待了那么久我说话上也学到了不少的门路。听到他这些话我就哈哈一笑,就像是看待智障一样看着朱永平,说道:“对,你说的没错,有和没有只要证实了就行,毕竟我们是正道人士嘛。”说着,看似是迎合他说的话,估计他也是听了出来奇怪,不免有些狐疑。不过估计他认为我并不能对他做些什么,脸上还是刚才那副轻浮自负的样子,随后我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听您的话我感觉到了阴阳怪气的味道,我怀疑你是少了某一部分重要部位的人。您也别生气,有质疑是应该的嘛,你只要当场脱下来让我们看看就行了。如果你不敢的话啧啧,那我怀疑你真的是阴阳人了,是不是啊朱公公?”
跟朱永平这种人打交道我也不在乎自己说出来的话有多么的难听了,就利用着他说我们的话做了一个比较去说出来。看着他的脸色慢慢变得难看,我知道他生气了,面色成为了猪肝色,看得出来他应该很在意别人说他为阴阳人才对。毕竟以他这种身份的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生气呢?只能是触怒了他的某些逆鳞才会让他有着这种不胜讽刺而生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场有人同样有着我说出来的那些话的怀疑,在场有几个人有着憋笑的样子。这让我不禁想象难道真的被我说中了?如果是的话那可就好玩了,我可还没有见过阴阳人呢!
“果然是歹恶之徒,口中竟说出如此的肮脏话语。去,把他给我拿下!”
朱永平生气了,被我说了是阴阳人而生气了,瞪着眼睛骂了我一声后就让带来的人过来对付我。
但我也不是那种束手就擒的人,听他这么一说我转身就往小区里面跑!
我明明是从小区出来,为什么又要跑回去呢?这是因为这里的小区是没有平常小区那样围着的,各个方向都有出路,这点之前有所提过。而如今在靠近公路的那边有着朱永平那么多人在,他也没有松懈的样子,我不好去利用卯阴臂离开。因此我就想到了身后的人并不多,而且这些人都没有朱永平那么厉害,要是有必要使用卯阴臂的话我或许能够很好的逃脱。
本身在小区里面就有不少人,有一小部分去追小时和小女孩陈婧儿了,但在我身后几米外还是有着是个人上下。
因为朱永平带来的人可是打着正道之士的名头过来的,并没有人的手中拿着刀子或者是枪械。当然,至于他们有没有把武器藏在身上就不知道了,从我现在来看他们的手中是没有武器的。况且他们有这么多人在,要是拿了武器上手来对付我的话显然就有些杀鸡焉用牛刀的意思,故而在朱永平让那些人对付我的时候并没有见到有人要从身上摸出武器的样子。
他们没有利用武器来对付我,可是我没有道理就不用武器
在转身的时候就熟练的从身后摸出了那把黑色的道刀,狰狞着面容就扑向后面的那些人。
兴许是因为之前小时他们展现了不俗的身手,我也把顾得卫吓得投降,我整个人因为不少生死经历和伤疤的缘故看起来很凶狠,估计让这些人对我有所忌惮。而且现在我的手中可是紧握着不一般的刀子的,他们忌惮我会杀了他们很正常。
也是因为如此,本以为接下来会有一场恶战,想不到在自己扑过去的时候面对的几个人竟然害怕的躲了开来。而我本来就没必要恋战,恋战的话我一个人也不可能是朱永平这三十多个人的对手,所以就从这些人闪开的路上跑了过去。
“曹,你们干什么,还不捉住他!!”
在这时,我的身后远远的就传来了朱永平愤怒的咆哮。
或许,他想不到我在面对着十个左右的人的情况下能够让这么多人忌惮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