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是华永伦。”
华永伦的出现有让不少在场闲聊的人注意到了他,不少人纷纷细语议论了起来,还有不少喜欢看热闹的人在。
想必华永伦也是知道在场不少人都在议论他,他隐约有些得意,但很小心的隐藏了下来。
他的道气不俗,应该是能够控制道气的溢出,不仔细的窥探其道气会觉得跟寻常的道中人士差不多。但我很清楚他不可能平常,毕竟他可是和欧阳青同门同派的人!
现在我怀疑华永伦的出现就是想把我们当成他崭露头角的踏脚石,是啊,竞选在即,他如果不做点什么的话根本就不可能是穆久成和陆阳这两个方驮茶厅内的“老员工”的对手。估计看到我们的情况就想到了利用我们来打响他自己的名气吧,不得不说这招还是挺不错的。
可是他找踏脚石的对象找错了人,音舞深可不是好欺负的软柿子!
被当面这么说,音舞深肯定是认出了华永伦的身份,然而她并没有特别在意的意思,而是自顾的拿起面前的一杯茶喝下,口吻淡漠道“你算是什么东西,别人没说我点什么你这个无关人等倒是站了出来,要是我没有看错的话你应该是---蠢货吧。”
说到最后她有意拉了长音,华永伦估计以为音舞深会因为突然间知道他的身份而惊讶,脸上多少带着些得意,可是接下来蠢货两个字的出现他的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了起来。
没有人喜欢被别人说是蠢货,更何况本身就是想来出风头的人。虽然我不知道华永伦这个人具体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从他因为音舞深小小的一句玩笑就来找事的人无疑是为了出风头,这种人的心胸肯定不会大,被当场说是蠢货他会高兴才怪。
和我想象中的一样,华永伦确实生气了,这点从他听到音舞深的谩骂后第一时间出现的表情我就能够知道。不过得不得说他确实是一个身份不俗的人,想必也是经历了不少的风浪,很快就把脸上带着的不快压了下来,满脸疑惑且无辜的看着周边的众人后对着音舞深问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聪慧的人面前在下固然是自认愚蠢。不过在下很奇怪姑娘为何如此之愤怒,未曾较量彼此智商就说在下愚蠢,这未免太有些武断了吧?我并非小心眼的人,姑娘的恶言在下也当没有听过。从姑娘的语气中在下知道今日你心情不佳,要不吃些甜点释放坏心情?”
华永伦在音舞深骂其愚蠢上并没有深究,反而是显得自己很大胸襟般说着,更是有给音舞深下台阶的味道,还说了给音舞深一点甜点来让她得以释怀。
如果华永伦跟别人说这些话我可能真的会觉得他很绅士,很有礼貌,胸襟宽广。可现在他是对音舞深说出的这些话,况且从一开始他就先入为主的认为音舞深骂刚刚有看向我们的人不是开玩笑,以至于我现在听到他说的这番话后看着他就像看着傻子一样,想不到这个华永伦竟然是这种自作聪明、胸襟狭隘、虚伪十足的人!
我很清楚音舞深这个人,所以我完全不担心音舞深会吃亏,也就没有出声帮音舞深说话。看着华永伦偶有轻浮看向我的眼神,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心中暗道我是怂包了。
别人的心思我可管不着,他爱怎么想是他的事,我很好奇接下来他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要知道,触恼了音舞深可是没有好果子吃的,哪怕对方是身份不低的人也一样!
“呵~”
只见音舞深不屑一笑,面色带着无奈的看着周边有注意过来的人,很疑惑道“大家能够想象得到原来这个参加竞选的华永伦竟然他妈是个脑瘫?!”说着,突然间她就站了起来,触不及防的一脚就踹在了毫无防备的华永伦的肚子上,不过后者也不是吃素的,虽然被出其不意的一下打到,但也就简单的后退了两步,看华永伦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因为肚子受痛而感到任何的不适。
“哗!”
音舞深突然间的一下连我都出乎了意料,更不用谈那些在一旁看戏的人还有华永伦了,霎时间现场哗然一片。
估计华永伦也想不到竟然有人敢在方驮茶厅做出对他不礼貌的事,而且更是对他做出了怒骂。从受了一脚无碍看得出来他身手上的本事不俗,要知道刚才音舞深突然间的一脚可不是在开玩笑,正常人要是突然间遭受了这么一脚至少也得后退个三四米,可华永伦却是看不出来遭受到了伤害,是很普通的后退了两步罢了。不过虽然如此,现在华永伦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起来,皱眉,义正言辞道“疯婆子,骂人在先如今还有理了。来人,把她给我赶出去!”
说着,他微微抬了抬右手,在他身后不远的两个保镖打扮的人就过来要把音舞深赶出去。
音舞深那么容易就让人赶走吗?
如果华永伦敢动手,我也不会干坐着让别人欺负音舞深!
也在我皱眉中的时候,那两个保镖还真的要动手,我哪里可能让音舞深一个人面对别人的伤害,当下就猛得拍桌而起,怒骂“干,你妈蛋的狗币玩意儿!”
以往生活中的我不会胡乱的骂粗口,但自从面对了种种的敌人后,我知道礼貌的对付他们是不可能的,面对有些人想骂就要骂出来,把这些话憋在心里只会憋坏了自己!
也正是因为我动手的缘故,华永伦才注意到我,疑惑着很快就欣喜道“身魂递长?原来你就是前段时间闹得满城风雨的陈天生!”
说完,这家伙完全没有忌惮我拥有卯阴臂,淡定的掐着手印就要迎接我的打击。
原来他早有知道我,其实这也难怪,他要参加方驮茶厅的竞选,最近发生的事情他肯定有所耳闻,而我这个有着与众不同身魂递长的人自然会让他注意到。但也因为如此,敢情这家伙在我动手之前一直都没有坐在音舞深对面的我一眼,估计是个以貌取人的家伙!
“正是你爹!”
我大骂了一声,收回了卯阴臂,转而一脚就踹了出去。
和本事不俗的道士交手的时候卯阴臂最好不要展露出来,吃了那么多亏的我不明白就死了算了。虽然我因为喝了麟花酒之后卯阴臂有所提升,寻常道士也不好对付如今的卯阴臂,但我并不想在现在就曝露了自己全部的底牌,卯阴臂将来会成为我出其不意的一门手段!
本身我就和华永伦距离的不远,我的一脚过去是打他的身板的。我很清楚他的身手不俗,所以并没有把全部的重心都偏移到右腿上,那样的话若是被对方接了下来,等会儿我可要遭殃了。
“哼!”
面对我的打击华永伦冷哼了一声,知道我收回了左臂后就没有掐手印,灵活如闪电的一脚抬起就用小腿挡了我的小腿,如同打在了钢铁上一样。
还好我早有防备,一脚不成后收腿,没有任何的踉跄稳稳的站在了地上。
妈的,这家伙的腿是铁做的吧,曹!
我在心中怒骂了一声,别看我现在好好的站着,但刚才被他小腿骨头接触的地方疼痛得出奇,不过我还是忍了下来。
“砰砰---”
而就在我和华永伦都没有出手的同时,音舞深已经打倒了那两个要抓他的保镖了,这两个保镖倒地后在地上哀嚎着,都捂着裤裆的位置
可以想象音舞深刚才出了什么招,看到这幅场景我小腿的疼痛瞬间就消失了,只感觉裤裆的位置凉凉的,当场也有不少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看到这一幕的华永伦自然不开心,兴许他也想不到音舞深会这么的厉害,竟然能够一下子就打倒了两个身材壮硕的道中保镖。音舞深打得可不仅仅是那两个保镖那么简单,打得还是他华永伦的脸面!
眼看华永伦就要怒火中生准备动手,一旁的一个道中人士站出来急促道“华少,不要动怒,方才我们确实是和音姑娘开玩笑来着,没必要动手动脚的。”
“是啊,刚才音姑娘确实是在开玩笑,是你误解了。”
“”
在有人站出来为我们说话后,陆陆续续也有人站了出来为我们说上几句。
听着这些人说的话,华永伦的面色变得难看了起来。正好彼时又有几个方驮茶厅的高层出入,他也没有再和我们纠缠,愤怒的看了我和音舞深一眼后不管地上的手下就转身走开,一丝逗留的功夫都没有,也没有深究音舞深刚才是否在和旁人开玩笑。
为什么华永伦会这么直接的离开?是因为他愚蠢?
不,他直接的离开才是最聪明的做法!
因为他知道,刚才从他一开始说音舞深是非的时候他已经败坏了路人缘,再纠缠下去只会让他的形象他更加的不好罢了。
同时,为什么他不对迟迟才说实情的旁人问责?旁人为什么迟迟才说出实情?
其实原因很简单,他才回来庆明市的时间不长,现在还要竞选方驮茶厅的话事人,不少人都想要知道这个华永伦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他是否能够带领庆明市所有道中人士走向更好的未来。
也就是说,刚刚众人之所以迟迟不说和音舞深是开玩笑,不过是对华永伦的试探罢了!
当然,之所以刚刚被音舞深“骂”的人知道是开玩笑也是因为音舞深的为人在场不少人还是熟悉的,是玩笑还是当真一眼就能够感受得出来。
“一开始我还对华永伦的期待感挺高的,现在看来确实是太年轻了,行事也太武断了,人品上面也显得虚伪。本来我还秉着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想法投他一票的,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在华永伦离开后,一个有着方驮茶厅职员身份的人恨铁不成钢的道了一句。
“说起来还得是音姑娘和陈道友的打闹才让我们好好的试探了一下华永伦这个人,不过他们二位也是牛啊,在别人的地头上还敢动手,哈哈,老夫佩服!”一个有些年纪的道友说着就远远的赞叹了我们一声。
“方世聪前辈说过‘方驮茶厅是我们所有庆明市正道人士的茶厅’,什么别人的地头,在这里只要是对的,想做就做!”有人更是引用了方世聪的话说了方驮茶厅是庆明市所有正道人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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