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萱然一脸无辜,“我这不是帮公主做事。”
说着,见秦瀚脸上依旧不爽快,她不客气的将手伸了出去。
“拿来!”
拿来,根本不是请求,就像是拿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秦瀚一怔,出口的语气显得阴侧侧的,“俞萱然,你的口气不要太理所当然。”
如今两头讨好累死个人,俞萱然还不乐意呢。
见眼前太子还纠结自己的脾气,她就是一阵不服气。
“殿下口口声声招拢我的,还给我俸银,我背着公主替殿下做了这么多事情,现在要个名单殿下还不情愿,未免太小气了些。”
要说前面还是略有不快,秦瀚这次真的火了。
他本就不是易与人相处的性子,自然容不得一个小小丫头在自己面前呼三道四。
秦瀚竟后悔生出要招拢这讨嫌乞丐的打算。
天知道那以前见过的规矩本分的乞丐如今是眼前这般没大没小的恶奴。
只不过这片刻功夫,秦瀚还不禁是陷入那段难得的印象里去。
都怪她皇姐,把眼前这丫头宠坏了。
“本王就不该闲着做这些闲事,你这恶奴目无皇权不说,平常问你个事情也是本王先出口你才舍得,要你何用?”
秦瀚这样想着,就是越想越气,到最后那充满火气的双目瞪着俞萱然,直把或者吓得一阵花容失色。
讲真,若非这次火气,她都快忘记眼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了。
收摄心神,俞萱然才尽可能站直了身子,“那也好,殿下既然这般说了,奴婢这就告辞了,以往的那些事情就一笔勾销。”
开了口并没有犹豫,她转身就要离开,却是被秦瀚一个力道扳过身子。
瞬间,俞萱然回到原地,秦瀚也是近了一步。
两人四目相对,近在咫尺。
这刹那间,她竟是生出了惧意。
“拿了本王的钱财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俞萱然,你这面子未免太大了。”
没有怜香惜玉,趁一个急火火,秦瀚伸出手卡住眼前侍女得脖颈。
俞萱然大骇,挣扎却是感觉力道更紧了,只好乖巧顺势的住了动。
可看着眼前脸色冷的吓人的太子,她是怎么也没了脾气,“那……那我…还还给你便是……”
“本王不要!”
俞萱然:“……”
“殿下先松开我……”
秦瀚动了动,却是将她固得更紧。
“说吧,怎么补偿本王?”
俞萱然自然不清楚他的心思,一个劲眨眼间表明自己的无辜,“殿……殿下要怎么样?”
秦瀚自然不会要她怎样,他只是希望有个听使唤的丫头在云夕宫罢了。
现如今的俞萱然虽然有些用处,但一遇上什么打紧的事情就闭嘴不言,属实气人。
不满足于此,他需要绝对服从。
“不如这样,以后你除了听皇姐的命令,还全权对本王负责。”
“这不可能。”
俞萱然收起了一切轻浮,把话说得无比笃定。
“我是公主身边的宫女,怎么可以听殿下安排,万一你害公主那怎么办?”
说的有多坏,可她其实清楚这些情况不可能发生。
只是……
谁知道眼前的太子说这个条件是不是真有什么打算?
因为这地方离着偏殿也近,哪怕被怀疑了秦瀚也不敢太大声引来梓芸。
“本王自然不会使唤你害皇姐的,只是以后本王若是随时要知道皇姐的动静,你必须毫无保留。”
他开了口,这番条件无比苛刻,也只是强行的逼迫。
俞萱然依旧在僵持,很努力的摆头,“不行,公主有些事情我不能说。”
“本王又不是外人。”
秦瀚脸上起了不悦,他总感觉眼前侍女有些不识好歹,分明在怀疑他和大姐感情。
俞萱然还是摇头否定。
此刻秦瀚才松开她,嘴上还是不愿松口,“为什么?”
“殿下身为一国储君,我们不是主仆,凭什么这样要求我?”
好吧,话里倒也真挚,可偏偏秦瀚不喜欢这态度。
好言求不得,他是不愿意就此放弃的。
秦瀚扣住俞萱然的手臂,不让她能够从身前逃脱。
“萱然,你该明白我对你态度。”
这话里,是说我。
“人各有志,殿下莫要强求。”
俞萱然仰头的态度属实的桀骜倔强,映衬着她那光洁的脸庞,稚嫩之下是不容亵渎。
身下,她的手有意无意的拉了拉身前男子的衣袍。
秦瀚并非头一次这么近距离审视这个侍女,可偏偏他看得入了神。
沉默之际,他才又探头近了些,直至鼻梁相触,两人皆醒。
秦瀚腾出手来,稍微不和身份的捏了捏那片等待雕琢的粉嫩。
“你!……做…做什么?”
起先还不怎么在意的俞萱然却是觉得此时气氛有些贵古怪了。
特别是脸上温热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
“既然你不愿意听本王支使,那本王只好用些不好的手段了,只希望你莫要怪我。”
几乎没有犹豫,趁着俞萱然还在错愕的功夫,秦瀚俯身而下,轻轻点在了那薄唇之上。
古典沉寂的太子处事殿阁,无人说话,气息一度旖旎。
只不过须臾,俞萱然已经吓傻了。
秦瀚初懂孩童,也不过稍微用了力就分开。
倒是身下的俞萱然好久没回过神,僵硬的收回舌头,连厉声呵斥都晚了许久。
“你干…干什么?堂堂太子怎么也做这无耻之事?”
或许是心虚的缘故,撑在桌面的她也没敢大声破口谩骂,唯恐惊了外边的两位。
这话不怎么喜人,秦瀚微微拧眉,感觉自己受到羞辱。
反正已经打定了注意,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进一步去试探眼前女子的底下。
秦瀚稍微调整姿势,整个人揽住她的后腰压在了桌面。
“…唔!”
……
“萱然,你现在于本王,就该做好该做的事情,说不准本王以后给你一个好些的名分。”
似是对自己的做法十分保证,似是计划了一切,秦瀚说这幼稚话的时候十分自信,却带了丝爱怜。
俞萱然险些大声谩骂出口这太子堂堂储君好不要脸!
轻薄她不说,还敢用这点屁事强迫她。
当她是深闺的傻小姐呢!凭这点事情就失了方寸。
她想说眼前的小孩子太子实在是太儿戏了。
于是,在秦瀚惊愕的目光下,俞萱然主动去搂男子的腰,亲身实例给他上了一课什么叫做ji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