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他强迫她?
天杀的,鬼知道她这几天不知道窝在东宫多么逆来顺受好不好?
虽说起先也确实是他自己逼迫人家……
秦瀚又是记起了俞萱然宫女的身份,才按耐了心底的冲动去。
想来她必须要皇姐平息怒火,即便把自己说的过分些也无妨。
他自己的身份受得起考验,可宫女担罪就不一样了。
想起这些,又才着急替俞萱然求情,“皇姐千万别怪萱然,这要求确实是我提起的,错就错在我还没敢同皇姐禀明。”
错就错在没和她禀明?
秦沅汐看着秦瀚的目光又是冷了几分。
早先有梓芸和五弟的事情其实她已经看淡了,她又非什么见不得弟弟谈感情的主。
可大错特错,为什么偏偏这些人一个个隐瞒不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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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芸当初尚且是刚开始,可如今这一对显然在一起行无耻之事不止一两天了。
秦沅汐好歹还算是个做长姐的吧?还是俞萱然真正的主子吧?
竟是一个人人都不曾开口,当她这人好欺负不是?
别说这俞萱然还是她身边的宫女,哪怕只是云夕宫一个普通的使唤丫头秦沅汐此刻都还忍了,懒得去管这二弟的事情。
“你们两个鬼混在一起多长时间了?”秦沅汐目光冰凉,警告的意蕴十足。
“大…大概三个月……”
秦瀚低头诺声道,有些担心大姐火气不消。
既然事情明了,他还是不敢去撒谎的,不过出于小心,还是勉强说少了日子。
他跟俞萱然,零零散散是九月份会试那会了。
“三个月!”
秦沅汐怒容满面,只觉得受到了来自亲弟弟无尽的羞辱与轻看。
他就和自己身边的侍女混了三个月!自己还整天不知其实,连一个消息都没听闻。
下作!
无耻!
秦沅汐哪里管这是什么地方什么情况,只觉得窝火,想也没想抬起一脚就是朝旁边的二弟踹了过去。
秦瀚虽然不曾猜到大姐会这般脾气,但也是男子,以前又跟着学了武艺,自然不会狼狈。
腹部吃痛往后退了两步,他连忙才稳住身子。
“皇姐……”
“别叫我皇姐!”秦沅汐还是气头上,骂起人来气急败坏,“本宫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弟弟,做如此不知脸面的事情,”
“你堂堂太子,萱然怎么个身份你难道不知道?暂且不说合不合适,和她一起三个月本宫一点情况不知道,你还把本宫当做皇姐?”
面临秦沅汐这般恼羞成怒的样子,秦瀚这会是真急了,张嘴也说不出个话来。
俞萱然面对着公主胆子比谁都小,又是眼睁睁看着公主连自己亲弟弟都踹,除了一个劲咽口水早已经两股战战。
“皇姐,我又不是诚心瞒你的,可我和萱然……”
“怎么,”秦沅汐冷哼,“你们还能是两情相悦,情深似海?”
秦瀚忙尴尬地点头。
“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还两情相悦?有跟父皇母妃说过?有许下婚期?”
“什么都没有,做这些不知羞耻的事情污了俞萱然的清白,秦瀚,这就是你身为一国储君理该有的能耐?”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所做所为有些不合身份,秦瀚脸上有了愧色,可选择了沉默。
见他不说话,秦沅汐目光一沉,转身要往外走。
“我这就去告知父皇和母妃,让他们看看你是什么样的德行。”
正好,让父皇看看自己培养的太子,竟是个好色成性欺负弱小的昏庸之人。
指不定到时候储君的位置就变向了。
被秦瀚气急的秦沅汐没有丝毫的怜悯。
可秦瀚却是有些慌了,这些时间他连皇姐都没找好机会告知,更别提面对父皇和母妃了。
情急之下,他只好提醒,“皇姐,父皇若是知道我和萱然感情,看明白后会等合适后向俞家提亲的……”
俞家……
秦沅汐脚步一顿,转而望向一边好不失措的俞萱然。
好像……不无可能……
俞萱然是俞家嫡女,虽说早就不受重视,又是被送入宫里做了宫女。
可血脉是依旧纯正的,只要俞尚书一日不休掉正妻,这俞家嫡脉的身份永远都不会掉。
哪怕嫡女身份因入宫沾有了瑕疵,可这并不是能断言剩下的命运。
谁说宫里的宫女就是低贱的?背后家室清明,若是有一天攀附皇亲,妃位后妃不无可能。
只是向来民家女子或者大户庶女才会入宫,这些人本来就是地位低下的。
这才是宫女地位低贱的所在。
可若是这入宫的女子不再是庶女,而是堂堂刑部尚书家的嫡女……
谁敢说人家进了宫伺候云熙公主就下贱了?
等以后出了宫去,或者攀附皇家,人家照样是俞家嫡女的身份。
虽然这个俞家嫡女不怎么受俞尚书的照顾。
再者即便是普通宫女又怎样,前朝尚且还有宫女为后呢!
真若是和秦瀚扯上关系,为太子妃或者侧妃,俞萱然的身份其实并不差。
秦沅汐有些犹豫了。
如今俞萱然和秦瀚已经有了肌肤之亲甚至更甚,到时候她母妃真瞧见两人感情,又是见俞萱然被儿子怎样样了,也说不准会张罗一下亲事。
她其实可以保定父皇会对二弟有些失望,可如今母妃还没有皇后的身份,这二弟的储君位置不一定会动摇半分。
没有任何用处不言,还白白把身边的俞萱然拱手让人,秦沅汐才不敢去试探这个方法。
讲白了,若是父皇真对二弟为君失望,还是亲眼见到荒唐场景才会真正去考虑。
为了大宁国祚,父皇决不会把江山送与一个容易美色蒙蔽的皇子身上。
可如今这时候,还未到。
清楚其中不堪为之的情况,秦沅汐又才转身盯着秦瀚。
“听太子殿下的意思,是想跟本宫谈条件?”
话里明明白白的疏远让秦瀚和梓芸几人都是一阵哀叹。
可偏偏秦瀚自己除了愧疚自责还不敢去祈求。
此时此地,他只好把姿态放到最低,“皇姐别说笑了,我怎么敢和皇姐谈条件,我纯粹只是和萱然她在一起,可一直不敢同皇姐吐露,并没有要侮辱皇姐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