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噗——
正举杯喝水的肖锦风将还未饮进肚子的茶水全是洒在地上。
一边侯着的梓芸同样惊得出奇,紫茵想笑,却是极力忍住了。
肖锦风哪里想到自己刚被训斥,回来听到公主这般露骨的邀请。
想想,若换做其他人估计早就急不可耐了吧。
知道秦沅汐的性子,他随后也是很平静将这一切归咎于自己母亲身上去。
“公主,这话,可是我母亲让你这般说的?”肖锦风古怪问道。
秦沅汐点点头,天真的脸上是一脸期待,“娘说想早些要个孙子抱,所以……”
“这么说,……公主也想要孩子?”肖锦风也不知是该气公主傻,还是该幸运自己有福。
总之,此时的他心情居然是不错,大有看事态如何发展之意。
对这些事秦沅汐是完全没有思考能力的,便按着肖夫人的意思干脆答应,“嗯。”
肖锦风深吸了一口气,盯着眼前她的目光也是极具深意。
秦沅汐一时间有些胆怯,却是紧接着又听驸马道“这事情容后再说,你别听我娘说的那些瞎话,不急。”
“你先睡,我去洗漱了。”
正待秦沅汐要说什么,肖锦风快步转身出去,顺带着连门也带上了。
他走的轻巧,秦沅汐受了肖夫人蛊惑,却是没这么听命的。
怕明天被责怪,同时,也是怕被外人说闲话。
见着驸马果真出了门,她也不好杵在原地,怀着心思漫步走到了床榻边上。
梓芸心底有忧色,她不知道主子是不是见了人,也不清楚主子突然在发什么神经。
出于忠心,她还是顶着被嫌弃的风险小心翼翼走近了旁边。
“公主,您跟驸马圆房的事情不必急于一时的,要奴婢说,最好该是越晚越好。”
梓芸唠叨一句,等了一会也不见主子说话。
正待又要开口解释之际,却是秦沅汐一声不满的呵斥。
“梓芸!”
“我早就说过,你不要太过分了,我和驸马之间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公主,奴婢是替您找想。”梓芸对主子的敌意很头疼,急着辩解。
“什么替我找想,你不就是不让我跟驸马有孩子,”秦沅汐怒容满面,瞪着一双漆黑的眼睛。
烛火下,她那怀心思的神情显得异常愤懑,“娘说过,到时候会被外人耻笑的。你肯定打这样的主意。”
梓芸话语一噎,很快急道,“公主身份尊贵,谁敢嘲笑公主。”
见秦沅汐不领情,她万般无奈,想了想还是尝试道出了缘由,“奴婢劝公主晚些打算,也是因为公主以前跟驸马是无感情的,万一公主病好了也好再做打算……”
“什么病不病,”秦沅汐蹙眉,“我嫁给驸马是真心的,还有什么打算?”
“我跟你说,若非是知道你要嫁给五弟,我之前才对你一忍再忍。”
“他们说你忠心,我看你现如今就是嫌弃我了,不想继续照顾我,你要是真如此想大可离开,我这边有紫茵一人就够了,也不差你一个。”
她对梓芸再三阻碍从来没什么耐心,早先还愿意听进去些话,到了后来梓芸婆婆妈妈的事情多了,秦沅汐也就懒得听了。
关键是这宫女都是说她和驸马怎么怎么,这对她来说是不允许的。
她喜欢驸马,自然害怕梓芸说这些话,由此也心生来不满。
说是梓芸心怀不轨,这么久了,也还是头一次。
听着主子气呼呼的警告,梓芸是整个人都傻了,急急忙忙跪在地上。
“公主,奴婢照顾您这么久了,算算时间都快五年了,怎么会嫌弃公主的,奴婢没有二心公主该明白的。”
“我管你跟着我多久,紫茵也跟着我快五年了,那你怎么还天天想着离间她?”秦沅汐低头盯着梓芸微微颤抖的肩头,反问。
“奴婢没有……”
秦沅汐指着门口小手一扬,“你要是真不想呆了,明天就出门,你说你跟五弟有婚事,现在嫁给他我也不管了。”
事到如今,梓芸是真的彻底断了劝说的念头,也情知如今公主对她的成见已经形成。
这成见,乃至变成不满与怨恨。
但在肖府这么久,私底下找了外人之后,她却是不放心紫茵的。
主子心思简单,对她的劝说与提醒存了不理解,她却是不能就此离开的。
万一紫茵当真有歹心,到时候也好对主子有个照顾
以后的路太长,梓芸劝导无果,干脆也是决心放弃对公主和驸马夫妻之间事情的执着。
至少这些天的相处,肖锦风是个值得托付的人,哪怕公主真治好了,她也猜测公主该是对驸马有新的认知了。
思绪飞转,梓芸重重磕了几个头,“公主,奴婢跟殿下的事情还早,奴婢想留下来,紫茵一个人照顾不了公主的。”
秦沅汐到底小孩子心性,见她终于像个认错的样子心又软了下来。
敲着身侧柔软的被单,秦沅汐极力维持着心底所认为的威严。
“你想留下来也可以,但以后再敢说什么不好的话我就当真不容你了。”
梓芸连忙点头,“奴婢知道,奴婢不敢了。”
“那还差不多,你起来说话,”
“谢公主。”
……
肖锦风洗漱完便回了房间入睡。
安顿好一切,梓芸跟紫茵规矩退出了房间。
哪怕入睡,秦沅汐脑袋依旧是乱糟糟的,惦记着白天肖夫人说的那些。
偏偏眼前驸马似乎有意在远离自己,这就让被窝里的她十分委屈。
秦沅汐打死也不曾料到自己为驸马找想换来是这种景象。
纠结许久,她才又秦沅汐探出手试图从身后抱住他。
好在肖锦风习惯了公主的亲密,虽然方才闹了那一出,却也没有反抗的过分。
秦沅汐心底稍稍松了口气,又是伸手推了推他,“驸马……”
“驸马,你不答应那事,是不是不喜欢我……”
“公主胡思乱想了,我自然是喜欢公主的。”
秦沅汐便是奇怪,身子往前边又靠近了几分,“那作为夫妻,驸马怎么这么久不同我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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