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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 刻意
    <b></b>                  可怜肖怡单纯,以为逃过一劫,却不知徒生了变故。

    里头那惹得她心乱的手突然拿出,正在她不解,又猛地觉得身前一凉。

    惊得她忙低头,却是发觉自己身上着的一身衣裳被往下掀了。

    偏偏可巧,她那一对正好露在身后人肆意的目光下,还有两个可爱的梅子悄然直立。

    起伏娇颤,薇薇动人。

    一览无余,白皙却有些发红,是被方才揉的。

    这是平常自己都不敢细看的地方,她哪里受得住陛下这般看,瞪时吓得呀了一声,伸手便遮掩住。

    只是这遮掩显得无比脆弱,秦瀚很快也按住她的手背。

    “怡儿生得这般美丽,为何遮掩,让我好好看看。”

    “不,陛下,”肖怡差点急哭了,“这不行……”

    “无妨,只管让我看看。”

    秦瀚不依不饶,手上的力道逐渐加大。

    可能是知道这一刻迟早会到,亦或者抵抗不过,肖怡纵使是怕,还是慢慢放弃了挣扎。

    那遮掩的手无力垂下,落在腹间纠缠,使得秦瀚重新抚上了柔圆。

    床头明亮的烛火妖艳,让她浑身透出粉来。

    眸光注视下,秦瀚轻轻拨弄那梅子,使得肖怡拦也不是让也不是,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末了,秦瀚凑到她耳边吐气,捏着她的软,“怡儿长得比皇后还漂亮些。”

    此时此地,说不出他是说面容,还是其它什么羞人的事。

    肖怡不敢恃宠而骄,忙低着脑袋委婉自谦,“陛下太言过了,我…我哪里比得过皇后姐姐的。”

    “说真的。”

    秦瀚突然手上使了劲,抱着怀里的女子往床榻去,直直将肖怡压在身下。

    这次荒唐,她那薄纱更是遮掩不住,全然褪在腰间,将整个人都妖娆缀显。

    情知接下来的事情,肖怡很快微微阖紧了双眸。

    寝宫情意昂扬。

    ……

    寂静的怡宁宫外院落,本该是宫门紧闭,各司其职,却是早来了不速之客。

    今日肖贵妃侍寝,俞萱然自己本该是在清宁宫早早睡下,可偏偏心情莫名失落,这就是许久无眠。

    到底是心中杂念太多,她干脆带上两个小宫女来了怡宁宫,想看看这边情况如何。

    可来了发觉陛下与贵妃早是闭门歇息,她的身份不好打搅,只能在外等候。

    得亏来时带着暖手炉,她在这太液池前,也能安安静静欣赏夜色。

    等待的时间愈发长,她的心情愈是不平静了。

    这该死的陛下,怕不是今夜得了其她妃子,连她这个样貌平平的皇后都给忘在十万八千里外了。

    俞萱然受气的想着,可偏偏对这些无可奈何了。

    胡思乱想之际,远处秦沅汐见到这边的三两人影,闲步走近。

    “大晚上的,皇后在这里做什么?”

    听闻问候,俞萱然忙转头,就听得身边的两个宫女朝云熙公主见了礼。

    “不过睡不着散步罢了,公主您今天怎么还在宫里游玩,可是不回府了的?”俞萱然将心思掩饰了去,轻笑随口客套。

    如今她皇后的身份,倒也用不着格外的礼仪,但主仆之情,也还是用了尊称,

    相视无言,两人很默契留下身后的侍女朝池边漫步。

    秦沅汐悠闲的目光落不远处漆黑的宫墙一角,“听闻肖怡今日得了二弟青睐,现在二弟可是在里边了?”

    “嗯,陛下说是今日临幸肖妹妹。”

    “哦?”秦沅汐看向她的眼溢着笑,“我听萱然你的语气,似乎有些吃醋的味,可是有什么难处?”

    “公主费心了,我倒是真有点,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心爱之人被另外的人占着,我想我以后会看淡的。”俞萱然低声解释,并未隐瞒什么。

    “这你也不必担心,二弟他贵为天子,为社稷后宫肯定不少,但他不是喜新厌旧的性子,你能得二弟真情,又膝下有嫡长子为储君,不管何时宠爱不会少的。”

    “这我知道,陛下一直待我都好。”

    俞萱然将手臂枕在石栏上,朝湖心眺望许久。

    “公主与驸马恩爱,如今肖驸马去了南边征战,倒是让公主独自在京,公主想必近来也烦闷吧?”

    奴仆之情,究其源实也近,她突然羡慕起公主来。

    长公主身份尊贵,自小便是荣华之命,那肖驸马也是值得托付的,两人夫妻,呢白头偕老。

    反而看看她自己,莫名其妙得了天子欢心,又莫名其妙得了皇后之位。

    可这皇后憋屈啊,她也不知陛下嘴上说的好听,以后待自己究竟渣不渣。

    她也不知会不会还有其她女子入宫为妃,到时候满腹心机,争她正妻之位。

    这些至少公主是不必担忧的,公主喜欢那肖驸马,驸马也心仪公主许久。

    “如你所说,一个人在京,的确是有些枯燥乏味。”

    提及心事,秦沅汐思绪有些远了,又见得袖口被人拉了拉。

    “有何事?”

    俞萱然沉默须臾,才下定决心开口,“公主如今嫁人已久,想必也是安稳,可是将以前那些事放下了?”

    “嗯?”她这般藏掖的问,秦沅汐显得迷糊,“什么杂事?”

    “这……,我能和陛下在一起,不还是公主答应了的,公主以往不是不甘于公主的吗?”

    俞萱然早前在公主面伺候得久,也知道太多关乎公主的事。

    公主想做女帝的事情天下皆知,她又比天下人知道的早。

    因而,出于两人关系在前,她还是忍不住问了。

    这些事,压在心底总归不好,到底还是要弄明白的。

    经得这番解释,秦沅汐可算是明白过来。

    前头这个皇后,这是在问她可曾放下当皇帝的心思,换句话来说,是在替她家那位陛下探口风吧。

    她自然是不可能放弃的,早先得到祖母的默许,她心头的执念便更是彻底。

    只是俞萱然开口,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的底细与手段,俞萱然想来全都知晓,诓骗没有意义。

    每时每刻,秦沅汐都偷偷替自己准备一切,无论是手下,人才,钱财她都在暗中筹划。

    她指望有一天派上用场。

    这种事情,直说吧,更是怕这帝后连心,将自己的底细让二弟知晓,那她们姐弟两人以后如何相处,属实是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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