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啊?那女子……是……是公主?”
依露惊讶一声,忙摇头,“公主怕是记错了,奴婢去的时候,驸马身前的女子是一副丫鬟样子……”
明明是个丫鬟,怎么变成公主了呢?
话到这里,秦沅汐实在有些暗自恼火依露的步步追问了。
她是喜欢依露性子的,可偏偏也不知这依露是年纪小还是真心善,偏偏心思耿直的没话。
自己都说到这份境地了,怎么就不知道她那是不好说出口的?
她一个公主,本来白日欢吟就不是什么好事,后院的事情岂能追根问底?
“本宫只是微服出去了一趟,来不及换身衣服,临时在院子里……咳咳……和驸马相处了小刻。”
秦沅汐解释,见依露勉强接受的脸色,终于才是顺了一口气来。
好在,她真不能再议论这些了。
“是公主……啊……”
依露挠挠头,半信半疑,可想起公主的性子,也不再多心。
只觉自己好心办了坏事,怕驸马那边记恨自己,她一肚子叹息退了下去。
这时候,沐浴后出了一趟门的肖锦风才回到房间。
见着公主,他笑着上前要。
夫妻相见,分外有仇,秦沅汐平静的脸色变得难看,没有接受他的好意,一脚就朝这厮踹了过去。
“肖锦风!你还敢嬉皮笑脸。你这人当真让本宫好些丢脸。”
“哎哟。”
揉腿的肖锦风抬头见秦沅汐羞恼的面容,顿时好一阵迷糊,“公主这又是被谁给惹了怎么生这气?”
“你还好意思问,下午在后院的那点破事被人撞见了。”
她还是要些脸面,咬着牙还是不愿意开口提自己出来。
“后院的事……”肖锦风低头轻喃,很明白过来。
见公主这般盛怒,他不由得又是生起几分后悔。
“可是被谁撞见了?咱们府后院不是没有下人的?应该是某个丫鬟吧?”
虽是这么说,可肖锦风还是不禁怕真是什么人僭越了。
秦沅汐冷哼一声,“这次还好是被依露撞见了,你瞧瞧你做的好事。”
这样,听是公主旁边的侍女,肖锦风反而松了口气。
“原来如此,这是小事,依露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向来恩爱的,以后我们在后院休息的话,让两人也在门口看着就好。”
他指休息,自然不可能简简单单,食之味髓,肖锦风可还胆子大得很。
秦沅汐一张脸跟着他的无动于衷阴沉下来。
不由分说,她伸腿又是一脚要踹他,这次,却是被肖锦风躲开。
秦沅汐气炸了,抬眸冷木,“肖锦风,你敢躲?”
“公主消消气,我不是实话实说嘛,”肖锦风陪着笑脸拉着她胳膊往床榻坐。
“以后不会了,毕竟这里还是不如京城自在,那些事等回公主府再肆意也不迟。”
“不行,”秦沅汐没给他好脸色,当下拒绝,“回公主府你也不想这些好,本宫可被你害惨了。”
“可……公主不是挺喜欢的?”失望从心起,肖锦风又怂恿。
他这死皮赖脸的话可说得轻巧,秦沅汐的脸绿了又绿,最后气着要掐他。
“说什么?你简直满口胡言!本宫何时喜欢?”
她快要气炸了,她这是听的什么放肆话。
肖锦风含笑,翻身一把将秦沅汐搂在身下,末了,点她的唇,
“公主别自欺欺人了,方才在腿上的时候,公主声音明显比平时都酥了几分,腿儿,也|夹得格外1紧。”
唰——
猛地想起那时的自己,以及肖锦风言语的僭越,秦沅汐一张脸红的出血。
再想来反驳,偏偏是有些莫名无能为力。
“肖锦风,你完了,你敢戏弄本宫!”秦沅汐低语咒骂,见他轻瞟的眼神,恨不得吃了他。
“我不敢戏弄公主,只是公主这整个人都是让我着迷。”
肖锦风手往下,“这腿,方才踹得我疼,不过我还是喜欢公主紧搭在我腰上的时候……”
“你!”
想起种那可耻的画面,那时她身上的宏伟,秦沅汐一时气绝。
“时间不早了,公主快些睡觉。”
“你放肆!”
……
高句丽太子李焱在幽州城待上两日便启程入了京。
秦沅汐的生活继续平静,只是此时的她发觉自己的身子有了些不对劲。
一系列细微的孕前反应让她又惊又喜,随后,她吩咐明雪请了郎中。
“草民号殿下脉象,的确是怀嗣在身,应有一月满余。”
郎中是幽州城小有名气的,诊断不在话下,这一诊,当即定了情况。
至此,秦沅汐终于算是放下心来。
她和肖锦风相处的日子说起来也不多,可也不短了,中间断断续续大半年不在一起,到现在有了孩子总算不是不能有的。
说来秦沅汐也是期待了许久,按着这郎中的意思,她这该是那次在高句丽的时候怀上的。
待郎中领赏赐开药离开,明雪跟依露两人齐齐又朝主子道贺。
“奴婢们恭喜公主,公主与驸马夫妻和睦,如今总算圆了心愿,很快就有小郡王或小郡主出生的。”
秦沅汐低头瞧着自己的腹,听这话嘴角含笑,轻轻抚了手。
“行了,你们两个也去管家那边领赏,这事情等驸马回来我跟他亲自去说。”
“是,奴婢谢公主赏赐。”
秦沅汐还沉迷喜悦中,揣着手站起身欣喜不已,只想将这消息立即告知军营里的肖锦风。
所谓好事赶巧不赶早,正在这时候,出门的明雪又折返而来。
“公主,外边驸马回来了。”
“是么,”秦沅汐一怔,忙快了几步到了门口,这一看,正巧遇上了肖锦风进门。
“锦风!”
秦沅汐欣喜出声,迈开步子扑倒在他怀里,再抬起头与他目光对视,一脸的满足与憧憬。
“锦风,今天恰巧有件喜事,我怀了。”
“怀了?”肖锦风被她这大咧的样子弄得怔神,许久才是恍然。
“公主是说有孕在身?什么时候的事情?”
肖锦风亦是惊喜,一把将怀里的身子抱紧了。
“就这天我一直不怎么舒服的,又没胃口,也许久不见月信,今日召郎中来把脉。”秦沅汐念叨着,将这些天自己私底下注意的事情告知。
她也不是初长大的孩童了,这些事情她了解甚多,近来又迫切想要孩子,便尤为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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