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年华陡然一惊。
急忙把挣扎的狗子放下,摆了摆手开口:
“误会,误会。你家少爷我可不是什么虐狗人士!”
“相反,是一枚纯正合格的爱狗人士!”
丫鬟将铜盆放在桌台上,用手掩住嘴轻笑道:
“少爷说笑呢,威武神犬是您三年前从街头带回来的。”
“那天主母怕威武神犬咬伤您,不让养在府中,少爷还因此顶撞了主母两句,气的主母一整天都吃不下饭呢!”
云华听完望了一眼狗子。
只见狗子兴奋的摇了摇尾巴,汪了两声。
倘若没猜错的话,翻译过来应当是:
威武神犬!
你听听,这名字多符合我的气质!
改!
改名!
以后我就用这名字!
年华不理某只自欺欺狗的狗子,随口询问了丫鬟几句。
发现自家老爹天还没亮就匆匆入朝。
又想起昨天街头纵马狂奔的驿卒,携带着八百里加急的边关急报。
仔细一想,怕是跟长生物质有关!
毕竟当朝养精蓄锐,国泰民安。
而那四海又尽皆称臣俯首,朝中已无战事多年。
如此看来,便等老爹开完朝会,再来询问。
肯定比某些万事通来得准确,毕竟是第一手资料。
但怎么说服老爹让自己参与进去,还得拿出个完善的借口。
不然怕是行不通!
唉,又是费脑子的一天。
愁啊!
“少爷,水温刚好,奴婢帮您擦擦脸吧。”
丫鬟拧干毛巾,轻声开口。
云华点了点头,施施然坐下。
享受了一番万恶的旧社会那该死的地主阶级特权。
还真别说,有人伺候还真的非常舒服!
就是有些容易污染那颗五四好青年的心灵。
也罢,等会就吾日三省吾身。
洗漱过后就被丫鬟请入正厅。
桌上早已摆上稀粥,还有四五碟小菜。
菜式不多,但突出来一个精致(怕引起各位读者老爷的众多口水,便不细讲了)
年华独自吃完,随后带着还叼着骨棒的狗子来到庭院。
拿起刚顺过来的几本史记书籍还有地理图。
优哉游哉的躺在躺椅上。
听着耳边传来的鸟语花香,看着眼前那难以明晰得繁体字,顿时有一种想骂街的冲动。
但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毕竟....
东路不通西路通,条条大路通罗马,方法总归多种多样。
只要肯开动脑筋,那问题都不会是问题。
约莫一盏茶功夫后。
云华再次悠哉的躺在躺椅上。
不同的是四周鸟语花香不在,耳边唯有阵阵念书声。
听着那耳边传来稳重沉厚的声音,满意的点了点头。
府中讲师,确乎有些许本事!
这一月数十两银子花得值当。
赏!
重赏!
当重赏!
......................
“少爷,老爷回来了,喊少爷去吃午饭呢。”
丫鬟低着头轻声说道,神情有些着急,显然已经喊了许多遍。
终于将云华吵醒,睁开眼睛。
一副睡到茫然不自知的神情。
轻轻揉了揉眼睛,眼前的阳光有些刺眼。
年华缓缓坐起身来,抱住了窝在大腿处睡觉的狗子。
淡淡开口说道:
“走吧,这读书声当真比催眠曲还管用!”
“听得舒畅,睡得更舒畅!”
说完就跟着丫鬟径直离去,毫不停留。
原地留下某个讲师气得浑身颤抖,暗自怒骂:
“这厮!这厮当真非学子也!”
“如何能为这厮讲经释义?!”
“为这厮讲经释义当真是对读书人的侮辱!”
“耻辱!”
讲师气得原地跺了跺脚,便要踏步离开这座府邸。
只是步伐刚迈又突然停下。
算了算了。
书生也需食一日三餐也!
.............
踏入膳厅。
年华便看见自家爹坐在主座上。
不吃菜,只是小口抿着清酒,边喝还边用右手揉了揉眉宇,仿佛思量着什么难题。
年华双眼一亮。
嘿,机会来了!
随即出声问道:
“爹,你怎么愁眉苦脸啊?”
“有什么难题说出来,儿子来帮你分担解决。”
年父听见声音传来,放下手中酒杯。
抬头看着朝气蓬勃的年华,嘴角露出一缕笑意说道:
“年儿有心了,为父欣慰得很。坐,先吃饭。”
年华大大咧咧坐了下来,边用筷子夹菜边说道:
“听丫鬟说爹你天还没亮就被圣上叫去宫里。”
“如今天下承平已久,久无战事。莫非东北方向的奴儿干都司出了什么变故?”
年父听完顿时眼前一亮。
放下酒杯,开口询问道:“年儿为何焉定是奴儿干都司发生变故?”
年华暗自撇了撇嘴。
我还知道是奴儿干都司所属的奴儿平卫呢!
但我不能告诉你!
这波该怎么解释呢....
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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