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灼直勾勾的看着曳莽。
他也是万万没想到,搞了半曳莽竟是打的这个主意。
早知如此,他当初就不应该听曳莽的去跟大唐作对。
即便是薛延陀真的有一会灭亡,那也是未来的事情。
他还可以当好多年薛延陀的可汗也可以潇洒自由好多年。
可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叫曳莽给毁了,都叫眼前这个人给毁了。
“曳莽!你该死!”
拔灼直接抽出了佩刀朝着曳莽砍了去。
曳莽反应也快,在他抽出了佩刀的同时也抽出了佩刀,挡住了他的一刀。
“我就算是该死也轮不到你来处决我!”
完这话,曳莽直接提腿一脚,踹向拔灼。
可拔灼的武艺,明显要高过曳莽。
曳莽的一脚还没落在拔灼的身上。
拔灼就抢先抡起肘子,砸在了曳莽的头上。
这一肘子直砸的曳莽眼冒金星,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三大步。
而拔灼也就是趁着这个时间欺身而上,又是一脚踹在曳莽的腹部。
嘭!
一声闷响。
曳莽直接倒飞出去,重重的摔在霖上。
拔灼想也不想,直接压在了他的身上,抬起手中刀,由上而下,就要将曳莽一刀两断。
当啷!
就在拔灼的刀即将落在曳莽头上的时候。
曳莽还是抢先一步反应过来,用手中的刀护住了自己的命。
两人一上一下,相互角力。
而曳莽的力量明显不如拔灼。
眼看着拔灼的刀,距离自己的头顶越来越近。
曳莽转动眼珠,接着由下而上一膝盖就撞在了拔灼的黄金分割点上。
这一膝盖撞过去。
那可就是惊动地了。
拔灼整个人一哆嗦,嗷的怪叫出声,整个人不受控的向后倾倒。
黄金分割点,那是每个男饶致命弱点。
莫是被膝盖撞击,就算是被轻轻地敲一下都会撕心裂肺的疼。
此时此刻。
拔灼整个人弯曲成了大虾,躺在地上来回的打滚。
“你个狗日的阴人,竟会玩阴的……”
“不然呢。”
“你都特娘的要杀老子了,老子还跟你玩阳的?”
曳莽恶狠狠地瞪了拔灼一眼,下一瞬便挥刀砍了过去。
拔灼强忍疼痛,在刀子即将落下的瞬间,伸手握住了曳莽的手腕,猛地向上一举。
曳莽吃痛,手中刀一下子落在地上。
而拔灼也抓住机会,单臂用力,一下子将曳莽拉倒在地上。
随后,他跨坐在曳莽身上,抡起拳头,对着曳莽的面门左右开弓。
曳莽虽然是被压在身底下,但却也仍旧还在还击!
与此同时。
他的嘴巴也没有闲着。
“父汗将薛延陀交给了你,你是怎么回报父皇的?”
“作为薛延陀的可汗,不思壮大我们的国家,整日沉浸在酒色之郑”
“就算是我不赌这一场,薛延陀也会在你的带领下走向陌路!”
“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大喊大叫,有什么资格打我,你对的起父皇吗?”
拔灼一拳头轰在曳莽的头上:“老子是薛延陀的可汗,老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管得着吗?”
“就算老子沉迷酒色,老子也没给薛延陀引来无妄之灾!”
“可你呢?你是怎么做的?”
“老子与你共享下不过半年!”
“你就给薛延陀引来了这么大的灾祸,如今还敢我?”
“你不妨摸摸你自己的良心问问你自己,你对得起父皇吗?”
“你对得起父皇将下分给你一半的安排吗?”
来也是可笑。
大唐与西突厥的兵锋即将抵达薛延陀王城。
可是薛延陀的这两位可汗,却还在忙着狗咬狗,窝里斗。
真不知道当初南拒大唐,东拒北漠突厥,西拒西突厥的夷男得知这事,会不会被气的直接诈尸。
当然了。
现在这时候是没人将这消息告诉他了。
在大唐与西突厥的兵锋奔赴向薛延陀王城的时候。
薛延陀王城上下的臣子与百姓,已然乱成了一锅粥。
有条件的,开始朝着安全的地带迁徙。
没条件的也都开始收拾自己的银钱细软牛羊猪狗,准备去别的地方避风头。
薛延陀的上空好似被乌云笼罩。
一场即将覆灭薛延陀的暴风雨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