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夫人请到了。”去请胡夫人的仆人说到。
只见胡夫人脸色有些发白双眼通红,显然是哭过。当看见屋中的血迹时又哭了起来。
“夫人,遭受家门之变,还要受韩非叨扰,恕罪。”韩非向胡夫人说到。
胡夫人稳定了一下情绪说到:“有劳公子了。”
“我知道夫人心力交悴,身体虚弱,所以我尽量长话短说,可以吗?”
“公子请问。”胡夫人说到。
“请问,左司马大人是你杀的吗?”韩非说到。
“我,公子,你说什么?”胡夫人有些生气。
“请夫人回答我的问题。”韩非说到。
“当然不是。”胡夫人坚定的说到。
“哈哈,我只是随口一问。”韩非笑着说到。
“公子怎能如此无礼。”胡夫人有些生气。
“夫人恕罪,毕竟你可是昨夜最后一个见到左司马的人,不是吗。”
“是,但是最后一个见到的应该是杀害夫君的凶杀。”
“如此说来也对,听说你们还发生了争吵。”
“昨夜夫君喝酒一直未归,我在府中等待,到接近子夜时分夫君终于回来,可能是因为醉酒的关系,夫君情绪烦躁不安还训斥了我几句。我一时负气就跑回来自己的房间,谁会想到,夫君他……”胡夫人说着又伤心起来。
“那左司马训斥夫人的内容可方便告知。”
“都是一些往事。”胡夫人说到。
“什么样往事。”韩非追问到。
“夫君是军人出身,一向不堪文雅,我又心烦意乱,记不清了。”胡夫人说到。
“夫人可知道在这个房间内有一个密室。”韩非问到。
“知道。”
“正好有一件东西可请夫人解惑。”韩非说到。
韩非走到暗门前说到:“哎呀!刚才不小心把暗门关上了,夫人可否帮忙把暗门打开。”
“我虽然知道此密室存在,但从未进过,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夫君毕竟是军政重臣,这些事情我从不过问。”胡夫人说到。
“那夫人可知道左司马在密室珍藏了一个奇特的箱子。”
“曾经看到过,是夫君从百越带回来的,式样很特别,他似乎一直很珍视,不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胡夫人说着将搭在小腹上的双手放下了,露出了腰间的火雨玛瑙。
“夫人佩戴的火雨玛瑙,也是左司马大人从百越带回。”韩非问到。
“不是。”
“那是……”
“是一位故人所赠。”胡夫人说到。
“方便告知是哪位故人吗。”韩非问到。
“这位故人早以离世多年,不提也罢。”胡夫人似乎在回避韩非的问题。
“夫人的这枚玉佩似乎有点奇特。”
“奇特?”
“那玉佩悬挂位置比一般要高,似乎丝绦短了一截。”韩非围着胡夫人转了一圈说到。
“不知公子何意。”
“为何会短了一截,是不是因为这个。”韩非说着拿出手中的一截丝带。
“这是……”
“那玉佩位置之所以短了一截,是因为曾经被扯断过,而且就是被左司马扯断,。夫人说不知道密室所在,那么被扯断的玉佩丝绦为何会在密室出现。”韩非说到。
“我……”
“是你杀的吗?”韩非盯着胡夫人说到。
胡夫人听着韩非的逼问,想到刘意的死顿时昏了过去。
韩非向前一步扶住胡夫人,说到:“我问完了,请送夫人回房休息。”
之后韩非回到王宫向韩王做了简单的汇报就又回到紫兰轩。在紫兰轩韩非向众人做了简单的说明。
“你是在怀疑胡夫人。”元辰说到。
“是,她的确有重大嫌疑,但她确实不知道密室的具体方位。”韩非说到。
“刚才韩兄故意反方向搜索密室。我仔细观察,但她没有丝毫异样,如果她预先知道密室方位,即便掩饰高明,眼神细微之处也会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些痕迹。”张良说到。
“还有吗?”韩非问到。
“她的左右手也保养的很好,以凶杀杀人果断老练的手法,应该在手上会留下印记”韩非说到。
“不错,还有呢?”
“但在她的左手拇指、食指和无名指上却有磨损。”
“这又如何。”韩非问到。
“她知书达理,经常用笔写字,而且是左撇子。”
“然后呢?”
“从当时尸体状态来看,凶杀是从正面出手,而尸体上留下的伤口,从左切入,左深右浅,向右延伸,说明凶杀是用剑之人,而且惯用右手。”
“这又说明什么?”韩非微笑着看着张良。
“虽然夫人有诸多隐瞒和疑点,但是她并不完全符合凶杀的特征”张良说到
“子房你可真是聪明。”韩非说到。
元辰看着二人一唱一和就将胡夫人的嫌疑排除了,却不知元辰脸色逐渐变黑。
“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胡夫人没有杀人嫌疑了。”元辰黑着脸说到。
“当然了。”
“那你还如此逼问她,使她昏倒。”元辰拍着桌子说到。
元辰的动作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坐在对面的韩非。
现在别人不知道,元辰可是清楚,这胡夫人正是弄玉的父母,想要将弄玉收下的元辰听到之后当然不干了,这可是自己的未来的岳母,怎么能让她受委屈呢。
“呃……元辰兄此言何意。”韩非说到。
“我懒的和你说。”元辰冷哼一声。
对于元辰的反应其他人也是一脸古怪,不知道元辰为何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