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进一队人马身上都带着桐油和火折子,来到南门后,直接就是一顿乱杀,然后在城门洞放火烧城门,再赶去下一个城门。
如法炮制了其他的三处城门。
这是城墙上的张燕才知道有官军进入了城内。
“该死的,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说着一脚踹翻传令兵。
“将军,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应该速速夺回城门。”
军师劝说道。
“去给我夺回城门!”
张燕对自己的副将说道。
“是!”
可惜,在乐进放火的这段时间内。
宁粟已经派了更多的军队进城了,东门已经完全在宁粟的掌控之下。
张燕只好派更多的士卒前去夺回城门,这使得城墙上的士卒大大减少了许多。
顾此失彼之下,城墙也变得岌岌可危。
“将军我们还是逃吧。”
军师见状,劝说张燕道。
张燕一咬牙道:
“撤,重新回到山里,官军也奈何不了我们!”
说着就要离开。
这时,又来了一个士卒。
“启禀将军,官军在城门处放了大火,城门暂时无虞。”
张燕一听就知道要完了。
放火烧门,官军虽然暂时进不来,但自己也出不去了。
等大火熄灭,官军全部破门而入,自己就完蛋了。
此时的张燕已经完全乱了阵脚,东城门抢不回来,其他三门又起了大火,自己成了瓮中之鳖。
屋漏偏逢连夜雨。
此时已经有官军登上了城,张燕的城防也被撕破了。
兵败如山倒。
双方再次展开巷战。
正在观战的宁粟下令道:
“将东城门放弃,不必看守,然后再城中散播消息。”
“是。”
不一会儿的工夫,东城门前一个官军都没有了,而且城中还有许多人到处大喊:“东城门抢回来了,兄弟们快撤。”
本来准备负隅顽抗的贼军,闻言立刻开始逃命。
人都是贪生怕死的,之前是明知跑不了了,所以才抵抗,现在眼见一条活路就在眼前,谁还会去拼命。
全城的贼军都向着东城跑去,官军们只是象征性地阻拦一下,便任由他们离去。
当贼军来到东门处,果然没有任何人看守,贼军夺路而逃。
不一会儿的时间,城中已经没有了黑山军的存在。
宁粟骑着马缓缓进城,又等了一段时间,才下令道:
“吩咐三河骑士前去追杀贼军,贼军没有马,跑不远。”
“是。”
“君候此计实在高明,既可以使得中山城免受战火之灾,又可以从容追杀贼军,真是深谙兵法之道啊。”
戏志才钦佩地说道。
“哈哈,没什么,只不过在皇宫里当太监的时候,每天都要琢磨人心啊!可谓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琢磨多了,自然是熟能生巧了。”
宁粟摇头笑道。
一夜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中午,宁粟正在用膳。
“报!”
“启禀将军,三河骑士已经杀敌而返,除却零星贼军,大部分已经被全部歼灭,贼军张燕被生擒活捉。”
“嗯,带上了吧。”
宁粟淡淡地说道。
盏茶的时间,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就被带了上来。
身形并不魁梧,反而有些消瘦。
“跪下!”
身后的两名士卒一脚就揣在张燕的腿弯处。
‘噗通!’
张燕直接跪在地上,不过脑袋却是高高扬起。
‘啪!’
士卒一个头皮直接削过去,才打消了他的嚣张气焰。
宁粟挥手让士兵退下。
“你是常山人?”
说着一道剑气弹出去,把张燕身上的绳子切开了,然后示意他坐下。
张燕看到宁粟的这一手,便知道自己绝对不是对手,老老实实坐下回答道:
“是的。”
“认识一个叫赵云赵子龙的吗?”
这才是宁粟要见张燕的目的。
“认识,我俩是同乡。”
“他现在在哪里?”
“应该还在常山,他要在家中侍奉老母亲。”
宁粟的脸上露出了十分满意的笑容。
“很好,你不用死了。”
“多谢大人。”
“不过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以后就替我干点脏活吧。”
宁粟随即说道。
张然不再说什么,反贼的身份注定不能出现在阳光之下,只好点点头。
“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猛将,怎么当上土匪头子的?”
宁粟十分好奇,反贼头领的位置,需要绝对的武力,才能够降服部下。
“君候莫看我瘦小,但是我的速度很快的,在军中大家都叫我‘飞燕’。要不是那几个骑兵追了我一夜,最后没有力气了,我还能跑。”
张燕十分不服气地说道。
‘别看我短!我会旋转?!’
宁粟则是非常地惊讶,骑兵疾驰一晚上能跑多远,他再清楚不过了,这厮竟然比马跑得还快?
这个世界的武将都是什么牛马?怎么都这么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