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程晓的话，老爷子状若癫狂的看着程晓，嘶哑的吼道，难以想象，这样一个六七十岁的老爷子，能够有这么强大的爆发力
不过，老爷子的嘶吼，并没有引起周围人的关注，因为，程晓的手段，让周围的人注意不到自己这里发生的事情，会下意识的忽略掉两人
老爷子的嘶吼，众人只会觉得像是风一样，本就存在的，没有丝毫的突兀
“呵呵！是什么让你觉得，道士就应该善良？！道士就应该普度众生？！道士就应该救危济贫？！”
听着老爷子的话，程晓不仅冷笑了一声，反驳道，老爷子愣在了原地，他嘴巴开合，却不知道说什么了
没错，程晓感悟的道的思想，不同于大众所认知中的道，那种迂腐到极致的善良，那不是道士的道，那是——蠢！
“道士修炼，分为人道和天道！而道士的修行也是分这两种！”
程晓一边收齐了自己的那面旗子，一边对着面前的老爷子说着
“人道修行，其实是为了解救那些能够为社会和人类文明作出贡献的人，这样能够有力的推动社会的进步，人道的发展，同时，这样才能获得人道的反馈，提高作为道士自身的德行！”
程晓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天桥对面的栏杆处，向着下面看去，此时的看戏的人群散了不少，显得也不是太拥挤
下面的马路上，那道凄厉的身影仍旧在那里躺着，浑身献血直流，但是以程晓那超凡的视觉，能够看得出，这个姑娘仍旧是活着的，因为她的胸口还在微微起伏
但是周围的人为了厚厚的一圈，但都是指指点点的看着，却没有一个过去帮忙的，甚至都不知道有没有人打过120
“但是，如果解救了一个祸害社会的人，导致社会发展倒退的话，人道会降下惩罚，而道士本身，则会亏损自身的德行！”
程晓一边看着，一边开口说道，声音不大，却尽数传到了仍旧站在自己摊位前的老爷子的耳朵里，不知怎么的，老爷子什么话都没说，听着程晓的话，却觉得一阵阵的恐怖
而程晓的话也是程晓的修炼之路，程晓每帮助或者解救一个，能够对人类社会做出过贡献，或者未来能对社会做出贡献的人，就会降下一部分人道功德，提高自己的修炼修为，这就是程晓的修炼方式，也是为什么说“算命”是程晓的工作的原因
而相应的，如果解救了一个穷凶极恶之徒，导致社会发展倒退，哪怕一点，人道都会降下业障，损耗程晓本身的功德
人道功德就是程晓的“法力”，程晓能够依靠人道功德炼丹画符，捉鬼驱僵，练武强身，增寿延年！
这就是程晓修炼的一部分，是关于人道方面的修炼！
实际上，还有另外一部分，那就是天道方面的修炼，不过这个就复杂的多了，暂时程晓还只是能够感悟天道，但是却没有修炼天道的法门，或者说，没有获取到天道功德的办法，所以只能先修炼人道了
“这个女孩儿，她才是一个不过二十岁的小姑娘啊，她未来能对社会做出多少的贡献，你为什么不救她？！”
老爷子语气阴沉的对着程晓问道，脸色僵硬，苍白如纸，就像是一具尸体一般，身体摇摇晃晃，仿佛被抽走了骨头
“哈哈哈哈......”
听到老爷子的话，程晓突然大笑了起来，语气间的嘲讽，就是一个傻子也能听的出来
“贡献？！你知道么，这个你口中所谓的能做贡献的家伙，她今年二十一岁，没上过大学，不事生产，不思进取，啃老不说，感情方面，却脚踏三只船，她身上的一切，名牌衣服，鞋子，名贵包包，全都是从那三艘船上榨取来的！当然了，这本来跟我没什么关系！”
说到这里，程晓转过身来，看着老爷子的背影开口道
“但是，她踏的三艘船里，有一个男人，他是一个未来能够对社会做出极大贡献的人！如果我今天救了这个家伙，那个男人的未来，因为得知女人脚踏三艘船，而彻底崩溃，本来能够称为社会栋梁的他，会被这个女人祸害掉！”
说到这里，程晓走到了摊位上，开始收拾起自己的东西，站在摊位前的老爷子脸色不断地变换，对于程晓所说的，他没有一点的不相信，但是，程晓的话，却给了他很大的打击
“而现在，我没有救这个女人，却相当于救了那个男人，更是间接的为社会做贡献，你觉得，我该救她么？！”
程晓一边说着，一边将最后一点东西收到了自己的木箱子里，就背着自己的木箱子，迈着平静的步子向远处走去
“可是，这...这是一条人命啊！”
老爷子仿佛是喃喃自语，又仿佛是斥责程晓，或许他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样的心情了
“人命？！呵......老爷子，人命没那么廉价，但也绝对没有那么贵重......”
老爷子声音虽然不大，但是程晓却能够听得清清楚楚，程晓头也没回的一边走，一边回了一句，在熙熙攘攘的天桥上，站在原地的老爷子，仿佛与这个世界被隔离开了一般......
......
“唉，阿晓，你今天发现什么异常了没？！”
晚上，程晓正在一边吃晚饭一边看书，胡一菲和曾小贤突然推门而入，吓了他一跳，然后，就见到胡一菲悄咪咪的询问着自己，程晓不解，满脸茫然的看着胡一菲
“异常？！什么异常？！难不成谁的屋子里出现鬼了？！没事，捉鬼我在行！”
程晓一边吃着，一边想了下，没想到什么，便开口道......
“什么鬼不鬼的？！我是说吕子乔！”
胡一菲听到程晓的话也是很无奈的道，对于吕子乔的两个迟钝的室友，她替吕子乔感到很绝望
“吕子乔？！怎么，他被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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