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重装这个世界的虚拟投影技术很强,众人面前的高冷一说一笑都是那么的栩栩如生。
坐在驾驶座位上的高涵已经哭的泣不成声了,这一切的一切对她的打击太大,从高冷的话中能很明显的听出来,整件事情的始末只有她是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的,虽然知道这是对她的一种保护,但是,她依然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你哥哥是真正的英雄,你应该为你哥哥而骄傲”
马涛想伸手拍一拍高涵那不断颤抖的双肩,但是在还有几寸的时候,马涛停手了。
向一旁的苏澜钰看了一眼,后者默默的点了下头,接着马涛便转头离开了车厢内部。
高涵需要一个过程来适应这件事的发生,但是她也需要有人陪,眼前只有苏澜钰有这个条件,马涛是个男人,根本就不行。
从高冷的这辆战车上跳下来,马涛回头望着这台体积比豹式要大一小圈的虎式战车,说心里话,他现在的欣喜要打过于悲伤,毕竟,身处局中的人并不是他。
看着这台巨无霸那粗犷的火炮口,毫无疑问,这是他们现在威力最大的武器。
当然了,除了收货了这台性能极其优秀的战车,马涛还有另一个收货,那就是有关于‘军号’药剂的事。
上一次高涵使用军号药剂的战斗力马涛记忆犹新,虽然这东西是一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玩应,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要使用,但是真到了需要用‘军号’药剂的时候,那一次不是破釜沉舟一战,用‘军号’九死一生,但要是你手里没有这东西,那就是十死无生,连一点周旋的余地都不可能有了。
虚拟投影视频里高冷提到的地点马涛是知道的,如果没记错的话,是两台红色的机器,那时候他还特意去那两台自动售货机跟前去看了看,只是很可惜,除了出售一些可有可无的炮弹之外并没有看出什么特别,而且自动售货机里的炮弹要比战车补给点的贵好些,除了万不得已的情况,几乎就没有人会在那两台机器里买东西,马涛正是抱着这个和大多数人一样的想法才并没有多关注那两台机器的,谁能想到,那机器里面能吐出这么神奇的东西,这个根本是无法想象的。
晚饭的时候高涵的情绪已经恢复正常了,这让马涛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的承受能力,也正是因为这样,马涛决定,高冷的这台战车要传承他的意愿,交给高涵来驾驶在合适不过了,高涵没吱声,算是默认了马涛的这个决定。
那辆战车里还留有一些高冷的东西,好东西基本上不剩了,留下来的都是一些没人要的,但是这对于高涵来说也是十分重要的,她几乎把车内凡是能跟哥哥沾上一点边的东西都收藏了起来,一样也没剩。
接下来的几天,高涵一直在收拾这辆战车,一遍又一遍的将这辆战车擦的一尘不染,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的内心感到舒适。
六号车的命名和密码马涛都没有擦手,全是由高涵一个人完成的,本来高涵是想让马涛弄的,但是被马涛拒绝了,用他的话说,‘这台战车原本就是你的,现在只不过是物归原主了而已’
六号车被破解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钱三泰的耳中,这让他不禁有些意外,因为他想过唯一能解开这台战车车锁的最大可能就是高涵,但是钱三泰并没有想到会这么快,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他的预料,但是钱三泰不后悔,与其让其烂在自己的手里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知道了战车被破解了以后,钱三泰第一个前来祝贺,与马涛两人简单的说了一下经过,钱三泰也不禁一阵惋惜,是对高冷的惋惜。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看着钱三泰那双眯起来根本看不见的眼睛,马涛笑道。
“咱们之间还谈什么谢,再说了,这也是上天有眼,是你们运气使然而已,跟我可没什么关系”
钱三泰嘿嘿一笑,回答道。
“话不能怎么说”
马涛摆了摆手,接着将视线转向自己那边停放着的战车犹豫了一下,接着道“给了我们这么好一台车,总不能让你吃亏不是”
“什么意思?”
钱三泰敏锐的察觉出马涛这明显话里有话的语气。
“你也看到了,我们就这么几个人,现在有六台车,除去被小金子开走的那一台吉普车,现在还有五台,而我们一共只有五个人,在抛去一个不会驾驶战车的……”
话说到这里,马涛微微偏头看向钱三泰。
“你不会是要在扔给我一台战车吧?”
到底是头脑灵活的商人,几乎是一瞬间他就猜到了马涛想要说什么,虽然语气是疑惑疑问的口吻,但是,他的内心已经确认无疑了。
“你还真说对了”
马涛嘿嘿一乐,然后伸手指着那辆他最新得到的五号装甲车道“这东西里面可宽敞着呢,无论是出门还是远行,安全系数那都不是一般的强悍,只需要安上一门主炮,威力不下于一台轻型战车”
马涛说的这话不假,五号装甲车全地形的钢铁履带爬坡越野能力都超级强,唯一的毛病就是没有主炮,但是这东西是可以改装的,马涛不相信钱三泰会找不到一个可以给这台车改装的机械技师。
装甲运兵车的设计就是为了内部有充裕的空间的,这种车最适合出行,要不然怎么那么多人都喜欢坐在装甲车里,还不是为了该车的空间,只需要稍微改装一下,一台豪华安全系数又高的房车就完美的出现了,如果条件允许,改造成一个移动的宫殿也不是不可能。
看着停在那里的墨绿色装甲车,钱三泰还真的有些心动了。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在外人看来,钱三泰是一个实力雄厚的商队大佬,但是这里面的苦和累也只有他自己能看的清楚,多少次的风餐露宿,多少次的奔波闯荡,商人,其实就是一群搬运工,只不过是将一样东西恰到好处的送到了另一个刚好需要的人手里,从中赚取一些好处费而已,你所囤积的货物越多,种类越奇特,你的财路就会越广,你囤积的这批货物入手的价格越低,在恰到好处的时候出手,你能赚取的差价就会越高,甚至是高到离谱,老话叫物以稀为贵。
想要囤货,那就必须要天南海北的去网罗各种东西,你不能等着这些东西主动的送到你的面前,所以,你必须去努力的发现。
很多时候,好的东西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能发现,这就涉及到竞争,那当然是哪一方尽快赶到哪一方就有一定的优势,有些时候都到了分秒必争的地步,这就是为什么你能看见的大多数商队都是行色匆匆,因为他们不是在赶时间,那就是在赶时间的路上。
一直以来,钱三泰几乎都是坐在吉普车里或者是货运卡车乃至是坦克策车内赶路的,颠簸不说,里面的空间也小的可怜,真要是换上这台装甲运兵车,那自己以后都旅途肯定会轻松不少,最起码躺在里面直直腰还是很舒服的。
“可是……”
钱三泰想说什么,但是被马涛打断了。
“没有什么可是,我已经决定了,等小金子回来,接下来的旅途我将暂时抛弃这台装甲车还有我们的那台吉普车”
马涛这话说的毅然决然,因为这已经是他想了很久才想好了的。
自己依旧驾驶1号蚊式轻型坦克,作为尖兵突击,小金子驾驶4号豹式,而高涵则是驾驶着她哥哥的这辆虎式,最后剩下的只有姐姐一个人,面临着的就是三辆战车的选择。
在2号吉普车和3号中巴救护车以及新得到的5号装甲车之间,马涛果断的选择让姐姐驾驶3号中巴救护车,毕竟,这台车上的恢复治疗仪器可是保命的利器,只要你还没死,哪怕还有一口气基本上都能给你救活,考虑到今后战斗的凶险程度,在三号中巴救护车里的恢复溶液没有消耗一空之前,这台车都必须时刻跟随着车队,因为有3号车在,马涛的心就有底,三号车,就是马涛的后路。
“你真的决定了?”
钱三泰再次询问了一句道。
“是的”
点了点头,马涛接着道“还有吉普车,你们总租车花钱雇雇佣兵保护商队也不是个办法我觉得应该成立一点自己的武装力量”
“我也在想这件事情,但是我这边的摊子铺的太大,网撒的太开,想要同时找那么多的人谈何容易,我需要时间啊,现在,就是缺人……”
钱有了,钱三泰暂时不缺,但是人却成了老大难。
这个世界人是最不缺的,但是对你忠心的人却是不多。
心这东西,长在里面又不长在外面,没有经过长时间的接触,不知根不知底的人没有人敢重用,想要了解一个人,少说也要十天半个月,往多了说,一辈子都是可能的,人很重要,正是因为重要,这个人才不能乱用,否则不但不会达到你预期的效果,甚至还会给你带了毁灭性的打击。
“人……”
马涛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不远处还在清理这战车的高涵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你觉得奴隶怎么样?”
马涛转头看向钱三泰道。
“你不不让碰这一行当么”
钱三泰睁着那双小眼睛抬头看了马涛一眼接着道“在说那些活饵奴隶除了有一些力气能干一些体力活什么都,他们又能干什么呢”
关于活饵奴隶的事,马涛确实跟钱三泰说过,但是没想到钱三泰还真记住了,真的没有触碰这一行业,由此可见,钱三泰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也是说到做到的。
“你知不知道还有一种奴隶很特殊,他们是为了取悦于权势供人娱乐的玩偶”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马涛的思绪回忆起了他之前在修罗殿黑市的那一幕。
“你说的是角斗士?”
钱老板眨了眨眼睛,立刻想到了马涛说的是哪一种奴隶。
角斗士,又译“剑斗士”,古罗马时代从事专门训练的奴隶、被解放的奴隶、自由人或是战俘,他们手持短剑、盾牌或其他武器,彼此角斗,博得观众的喝彩。
“没错”
马涛点了点头道。
另他记忆深刻的就是修罗殿的角斗场,那里面关押着的角斗士无一不是出类拔萃的,可是却因为着总总原因被囚禁在了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唯一的乐趣就是拼命厮杀,要不就是被别人杀死,要么,就是杀死别人,他们的性命则是很多人赌注上的筹码,根本没有人会在意一个角斗士的死活。
但是不置可否,在这些角斗士中,马涛从他们那依旧不愿屈服的双眼中能看到一个个骄傲的灵魂,那些被枷锁束缚住的灵魂就犹如一头被栓住的雄狮,望着一望无际的草原,那种渴望自由的迫切,即便是在关押上一百年也不会改变,他们的寂寞,那种孤独,是与生俱来的。
“这可是把双刃剑啊”
钱三泰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气说。
“但是很锋利,用好了,势如破竹,摧枯拉朽,用不好,好像对咱们的损失也并不大?”
马涛回答。
马涛内心所想的是那些角斗士并不是自己所关押的,他们的仇恨肯定不会再自己身上,如此一来对自己这边的伤害好像并不十分的明显。
一个人一旦被关押的时间久了,突然有一天得到了释放,你就是打死他他也想再回到曾经的生活,哪怕是死,他也要试一试,可以想象,一旦修罗殿里那些被黑曼巴从世界各地网罗来的家伙从暗无天日的囚笼中被释放出来,会造成的后果肯定非常巨大,这帮家伙最终会怎么样,那谁也不知道。
“也许……我该准备一把能适合收入这把利剑的剑鞘了”
钱三泰道。
两人随即向对方看去,二人皆是微微一笑。
姓严的此刻应该还守在索鲁城附近,他既然出来了,那修罗殿他的老窝肯定就十分的空虚,正是一个可以乘虚而入的好时机,现在的修罗殿黑市就好比一个坐在火药桶上的人,所差的,只是那一个微微不起眼的火星。
另一边……
小金子经过了将近两天的沉闷已经想开来,原本以为他能很好的面对这一切,但是当他再次见到安若本人的时候依旧是很难接受。
最后走出这一步还是在父亲金榜的帮助下完成的。
近几日徘徊在金家门口的人越来越多,凡是在汉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基本上都知道汉城委员的公子回来了,不得已,金榜夫妇只能给儿子准备了一个酒会来庆祝小金子的这次返回。
对于这种场合,小金子一直是嗤之以鼻的,但是这是父母组织的,不光是酒会,也是一场为了进一步巩固金榜在汉城地位的重要交际手段,因此,小金子也不得不出席一次这样的一次对他来说毫无疑问的酒会。
因为事先放出过消息,所以聚拢在金家门前的那些靓男靓女也都为了这一场聚会回去盛装打扮去了,即便有些不重视的也被各自的父母生拉硬拽着走了,因为金榜已经放出了话来“谁要是在整天围绕在我金家的门前,别怪我不客气!”
酒会的前一天,小金子以为自己能忘记,但是他还是做不到。
初恋是人一生最难忘的一场经历,但是大多数的初恋最后都会走向分别。
轻轻的敲了敲汉城南区1018号的房门,开门的正是安若。
四目相对,两人都愣住了好久,眼中的熟悉和陌生交织在一起,竟然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一般,过了好一会,安若才反应了过来道“你……”
这么一个字在口中却是无论如何而已说不出来了,安若想哭,但是她却觉得自己没脸哭。
小金子低头看了眼她那微微隆起了一些的小腹,张了张嘴,也是半个字都没说出来。
“死丫头,你站在门口那干嘛呢?还不快赶紧进来收拾东西!”
安若她娘见女儿去给人开门半天没回来,出来一看见是小金子,脸色当即就垮了下来,黑着脸跟安若吼道。
至于安若,再次看了门口的小金子一眼便头也不回的转身往屋里走去。
“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金少爷么?怎么?今天这是什么风把您给吹这来了”
等安若前脚刚一进屋,安若娘那眼睛上下撇了一眼小金子,然后一脸不削的说着风凉话。
“行了!你少说两句!”
安若他爹一瘸一拐的从屋里走了出来,听见自己媳妇的话赶忙道。
在安大海看来,现在他们还在别人都地盘上,那当然是不得罪小金子的为好。
“我说你你怕什么?咱们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在说了,有刘少爷呢,人家可是什么大联盟的人,他还敢把咱们怎么着啊?”
安若她娘冷哼了一声,最看不上自己老爷们这样的怂包,自己没本事不说,还不让别人说,这她当然不能忍了。
小金子忽然明白了,也更后悔,他当初就不应该留安若在这里照顾她父母的,自己应该早就知道的,安若的性格本就懦弱,那是在谁身边听谁的话,如果安若一直在自己的身边,今天这样的事是肯定不会发生的,可如今,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事情发生了,就已经发生了。
“我本来也没想把你们怎么着,我这次来就是想来看看,仅此而已”
小金子不想跟这个势利眼自私自利的人多费口舌。
“看什么?大后天我们就搬走了,去好地方住,可在不想住这种死过人的房子,晦气?”
安若她娘把嘴一撇道。
小金子皱了皱眉,当初这房子里的事情可都是告诉过她们的,没想到今天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又提起来,完全不记得当初刚来汉城时候都模样是有多么的凄惨。
“走的时候别忘了把钥匙留下”
小金子在不想在这里多待,转身就走。
“喂!”
刚转过身,安若她娘却是喊住了他。
“钥匙在这,还有这个东西还你,以后可离我家闺女远点,她现在可是你高攀不起的,不过你以后要是有什么办不了的事,还是可以来找我们求助的,看着以前你们帮过我们家的份上,我会让刘少爷多多帮助的”
说着话,安若她妈便从兜里拿出来着1018号的钥匙,跟钥匙一起的,还有那块自己留给安若的通讯腕表也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时候到了她的手中。
将钥匙和通讯腕表往门口的石台上一放,安若他娘用力拽了一把自己男人安大海的胳膊,硬拉着他进了屋。
马涛看了看石头上的腕表和钥匙,缓缓拿起放进了兜里,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说着话,安若她妈便从兜里拿出来着1018号的钥匙,跟钥匙一起的,还有那块自己留给安若的通讯腕表也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时候到了她的手中。
将钥匙和通讯腕表往门口的石台上一放,安若他娘用力拽了一把自己男人安大海的胳膊,硬拉着他进了屋。
马涛看了看石头上的腕表和钥匙,缓缓拿起放进了兜里,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说着话,安若她妈便从兜里拿出来着1018号的钥匙,跟钥匙一起的,还有那块自己留给安若的通讯腕表也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时候到了她的手中。
将钥匙和通讯腕表往门口的石台上一放,安若他娘用力拽了一把自己男人安大海的胳膊,硬拉着他进了屋。
马涛看了看石头上的腕表和钥匙,缓缓拿起放进了兜里,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说着话,安若她妈便从兜里拿出来着1018号的钥匙,跟钥匙一起的,还有那块自己留给安若的通讯腕表也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时候到了她的手中。
将钥匙和通讯腕表往门口的石台上一放,安若他娘用力拽了一把自己男人安大海的胳膊,硬拉着他进了屋。
马涛看了看石头上的腕表和钥匙,缓缓拿起放进了兜里,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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