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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6 命丧宫门
    稍后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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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卓夜宿龙床,奸淫宫女。又觊觎万年公主。普通庸脂俗粉,自难入法眼。

    不料轻瞥一眼,惊为天仙。

    四舞姬,轻云蔽月,流风回雪;鸾回凤翥,佚貌仙姿。一颦一笑,勾魂夺魄。举手投足,万种风情。

    便如董卓,亦神魂颠倒,如痴如醉。

    “便是北里之舞,靡靡之乐,亦不过如此。”一舞作罢,董卓落杯慨叹。

    不料骤起清音,竟驱尽靡靡之音。

    另有舞姬,乘轻云下坠。凌然高绝,飘然若仙。

    观者无不自惭形秽。光彩夺目,饶是色胆包天一老贼,亦举袖遮面。不敢正视。

    忽觉寒气逼人。落袖窥之。只见秋水长剑,三寸寒芒正悬于颈前。

    我命休矣。董卓浑身恶寒。

    四肢僵直,正不知所以。

    香风拂面,花开春暖。

    原是长袖剑舞。

    董卓惊魂初定,不敢造次。

    见机一到。长公主举杯笑道“舞姬皆出自宫廷。乃先帝所赐。夫君视如珍宝,从不示人。”

    “汉宫飞燕自风流。”先观扉丽,再生胆寒。先扬后抑,反激董卓征服私欲。

    传闻,赵飞燕出身长安平民之家,选入宫中为家人子,后在阳阿公主处学舞,独创“掌上舞”、“踽步”。后为(成)帝大幸,称赵后。汉宫歌舞,受其影响至深。

    “丞相既喜飞燕舞。妾,便将五女,一并送上鱼梁台。亦是,成人之美。”长公主强压心头鹿撞,谈笑如常。

    “哦?”董卓喜形于色“多谢长公主。老夫愧领之。”

    觥筹交错,宾主尽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见董卓醉眼朦胧,毕露。长公主这便起身罢筵。

    命牛辅入内,将董卓扶出。

    见身后有舞姬,翩翩跟随。知乃长公主所赐,牛辅暗吞口涎,不敢多问。登车时,五女自入后车,呼啸而去。

    目视董卓车驾远去。长公主表情变幻,莫测天机。

    “连夜出城。”

    “此时,城门已闭。明日……”觉察长公主目光不善,心腹宫人,急忙止语。

    “明日见生死。今夜不走,更待何时。”长公主心意已决“董卓既出,我等跟随,有何不可。”

    “喏。”

    不及收拾,长公主轻车简从,出洛阳城。直入函园,这才安心。所幸,城门校尉赵延,与不其侯素有来往。且长公主自报家门,亦无人拦住。

    一夜无话。

    鱼梁台,后殿。

    “丞相,丞相,丞相?”心腹中郎将牛辅,殿外轻唤。

    “何事?”董卓宿醉未醒,头痛欲裂。话说,董卓出身西凉,颇有酒量。昨夜赴长公主宴,竟贪杯误事。万幸长公主,不敢加害。否则,悔不及也。

    “黄门令前来传诏。”牛辅恭声答曰。

    “不见。”董卓颇不耐烦。

    “喏。”不等牛辅退步转身,董卓忽又想起一事。

    “且慢。”

    “卑下在。”牛辅又躬身近前。

    “先问何事,再做计较。”稳妥起见。

    “喏。”

    须臾,牛辅再回“回禀丞相,黄门令言,陛下欲行赐婚。故请丞相入宫相见。”

    果不其然。董卓不疑有他“请少令稍待。”

    “遵命。”牛辅再去传语。

    一来二回,董卓渐渐酒醒“来人。”

    “奴婢在。”便有宫人,齐声应答。

    “洗漱更衣。”

    “喏。”

    入宫觐见,当一丝不苟,不可马虎。董卓贵为丞相,又为上公之首。冠服隆重,可想而知。

    尤其腰大十围,肌肥肉重。数位宫人合力服侍,亦颇为吃力。好容易披装齐整,对镜一照。便粗声言道“速取冠来。”

    “喏。”便有一人,捧冠近前。

    “你是何人?”董卓粗中有细。凡近身侍妾,皆知之甚祥。

    “丞相昨日赴宴,长公主以奴婢等相赠。”宫人答曰。

    董卓如何能不记起“抬起头来。”

    果是人间绝色。

    董卓不由淫心大动。正欲白日宣淫,一泻千里。奈何天子相召,不得不去。唯先行忍住,稍后不迟。终归身居大位,总有轻重缓急。

    既入鱼梁台,插翅难飞。

    “某,去去便回。”董卓趁双手取冠,瓮声笑问“美人何名?”

    “奴婢……”忽见惠文冠上,附蝉貂尾。舞姬灵光一现“名唤『貂蝉』。”

    正如赵氏飞燕。飞燕亦是名号。貂蝉,必是舞姬名号。至于姓甚名谁,月下花前,美人如玉,还有何所谓。

    “某已记下。”董卓自去。

    “义父。”吕布人马如龙。并黄门令左丰,已恭候多时。

    “我儿前方开道。”董卓龇牙一笑。

    “得令。”吕布领麾下精骑,为前驱。牛辅引车驾出坞,浩浩荡荡奔向洛阳城。

    入城时,忽见道旁一方士,持幡而立。幡上白巾黑字,上下各书一“口”字。

    “此何意?”董卓问左右。

    牛辅摇头道“实不知也。”

    “游方术士,故弄玄虚。丞相何必在意。”便有心腹进言道。

    董卓这便作罢。

    果是人间绝色。董卓不由淫心大动。正欲白日宣淫,一泻千里。奈何天子相召,不得不去。唯先行忍住,稍后不迟。终归身居大位,总有轻重缓急。

    既入鱼梁台,插翅难飞。

    “某,去去便回。”董卓趁双手取冠,瓮声笑问“美人何名?”

    “奴婢……”忽见惠文冠上,附蝉貂尾。舞姬灵光一现“名唤『貂蝉』。”

    正如赵氏飞燕。飞燕亦是名号。貂蝉,必是舞姬名号。至于姓甚名谁,月下花前,美人如玉,还有何所谓。

    “某已记下。”董卓自去。

    “义父。”吕布人马如龙。并黄门令左丰,已恭候多时。

    “我儿前方开道。”董卓龇牙一笑。

    “得令。”吕布领麾下精骑,为前驱。牛辅引车驾出坞,浩浩荡荡奔向洛阳城。

    入城时,忽见道旁一方士,持幡而立。幡上白巾黑字,上下各书一“口”字。

    “此何意?”董卓问左右。

    牛辅摇头道“实不知也。”

    “游方术士,故弄玄虚。丞相何必在意。”便有心腹进言道。

    董卓这便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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