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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踩在禁忌之上,对神佛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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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了眼紧关的房门,开口把贺礼叫了进来。

    “准备半个小时后启程离开。”

    “是。”

    贺礼应下,转身看了眼门口杵着的齐镇。

    齐镇点头,刚准备吩咐直升机那边的人,只听佛爷补话:

    “把那个女人带上。”

    齐镇意外。

    贺礼脸上倒是没有丝毫情绪波动,从容回话:“带秦小姐不难,可秦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怕是没那么容易。”

    十五个小时前,收到告知,秦夭怀孕了。

    姬女怀孕,瓢客怎么会在意负责。

    那天晚上,床单沾染了多处血迹,有她脖子上的,也有他脖子上的......

    且在他之前,秦夭是有客户的。

    她身上的鞭痕和绳子和各种暧昧的红色印记,他看得清清楚楚。

    她得罪了安吉,他们又把她塞进他的房间,这套算计,他怎会看不清。

    事后,别说为他们善后擦屁股,他连房钱,以及那天的交易货款,都单方面取消了!

    可对方告知,秦夭的身体干净,在他走后,他们没有让她再接待过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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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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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那个耐心去赌三个月后的穿刺检测。

    对方摆明了是想用这个孩子来作筹码,获取更大利益的交换条件。

    傅云生眼睑微眯,眸底一片难掩危险的阴冷:

    “我硬是要带,他能奈我何!?”

    贺礼低着头,缓重地呼出一口气。

    可莉岛出了名的吃人不吐骨头。

    扒掉了你一层皮,还垂涎你的血肉,最后硬是要啃下你一块血肉骨头才肯罢休。

    更何况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上,碰硬不得,最后也只能割肉出血!

    为了一个女人,一个见不得光的孩子,这显然不划算。

    只迟疑不过几秒,贺礼从口袋里取出鼻烟壶,揭开小壶口——

    倒出两粒药丸。

    他伸手递过去,谦卑恭敬:“秦小姐见红后,我马上去买单付账,明天早上安排游轮,三天后在华雷斯城靠岸,确定无误后,再飞机送她回国......”

    傅云生看着贺礼手心里的白色药丸,眸色深邃复杂。

    他倒是细致。

    来之前就准备好了药......

    连行程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手心的药丸迟迟没有拿走,贺礼抬眸,叫了一声:

    “佛爷——”

    “闭嘴!”他知道他要说什么。

    傅云生拿了药丸,“滚!”

    贺礼低头。

    后退两步,这才转身,把房门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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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镇不太明白:“您做的不是很好吗?佛爷怎么还...生气?”

    贺礼大人是他见过最最最厉害的六边形管家大人!

    尤其是对佛爷,可谓是先佛爷之忧而忧,方方面面,事无巨细!

    以往贺礼大人这样考虑妥当,佛爷不会苛责生气的。

    今儿这是怎么了?

    “有些事,做好了,反而是过。”

    贺礼垂眸,年岁沧桑的鬓角略有几分有心无力之态。

    “但有些事,总得有人出头做这个坏人。”

    齐镇迷糊:“...没听懂。”

    贺礼看向一脸懵懂,却又求知的齐镇,深吸了一口气:

    “你还年轻,以后你就知道了。”

    齐镇:......

    老人,就这点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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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热气雾缭。

    热水缓缓持续漫出,秦夭仰着头,舒服的闭上眼,放空思绪,享受浴缸的轻柔按摩,和久违的温暖包裹——

    歘。

    浴室的推拉门突然毫无征兆地被推开。

    吓得秦夭心脏差点没跳出来。

    她扭头看向浴室门口的高大身影,羞耻地将水下的双腿屈起:

    “我...我不是锁了卧室门吗?你怎么进来的?!”

    傅云生:......

    他实在是懒得回答她这样弱智白痴的问题。

    “我还以为你会把自己溺死在浴缸里!”

    男人毒舌又冷漠,仿佛先前莫名大发慈悲放她沐浴洗澡,就是为了给她提供自杀条件。

    他现在闯入,是为了给她收尸。

    秦夭脸上的羞慌瞬间无存,只留着一层薄怒:

    “让佛爷失望了。”

    傅云生眸子低垂,看着女人不依饶的呛声不满,气息往下一沉,抬步上前——

    秦夭瞪大了眼,“傅云生,你...你干什么?!”

    她着急用手抱紧了双膝,另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浴缸水清,清得水下局促无措缩紧的脚趾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傅云生弯腰,直接将手伸进了浴缸——

    过烫的温度让傅云生眉头微微牵动。

    “温水煮青蛙?”

    是想把自己煮熟?

    “什么——啊!”秦夭吓叫出声。

    傅云生竟然将蹲坐姿势的她直接抱出浴缸!

    身体离开浴缸,腰臀侧的肌肤紧贴傅云生结实的胸腹肌肉,加上他身上浅淡的消毒碘伏味儿,她才回觉,傅云生没穿上衣。

    左肩颈大片的黄色药水,盖不住那圈紫褐的咬痕。

    身上带出的水流,顷刻间打湿了他的下身。

    秦夭脸颊烫得厉害,满是羞怒:“傅云生......你干什么!!!”

    这个姿势...好奇怪。

    哪有人这样抱人的!!

    ...简直野蛮!

    傅云生垂眸,只是看着她。

    他的眸色少有波动,大多时候眼皮子低敛,半压住一半瞳孔,眸色漠然,像脱离了尘俗的仙人,眼里有着了然一切的洞悉,轻易便能看穿他人内心的脏恶...

    可秦夭见过这双清冷如霜的眼睛动情时的模样。

    就如现在——

    像是蒙上了一层迫不及待的炙热。

    对欲望的强烈毫无掩饰,都快要冲出眼眶了。

    直接,甚至让人觉着凶残。

    像极了一头只知侵略索求的野兽。

    秦夭有些害怕地抿唇,她不安地煽动着眼睛:

    “傅云生,你......”

    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啊!!

    傅云生把她抱出浴室,放在了衣帽间中间的玻璃柜台上。

    玻璃下面存放着款式不同的璀璨珠宝。

    她抬脚——

    脚掌抵在傅云生的胸膛上,阻止他靠近!

    暖热的水温还未从肌肤上褪去。

    女人暖嫩的小脚踩在男人壮硕胸膛上的金色佛经刺青下,像是踩在禁忌之上,对神佛亵渎!

    秦夭呼吸乱得不堪,一想起那天的痛苦,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傅云生......你...那啥......”秦夭支支吾吾,全没半点张牙舞爪的气势。

    那样,她也不用担惊受怕,日子也能好过些了。

    傅云生眼眸一眯,抓住抵在胸口上的纤细脚腕,没空跟她讨价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