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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我是你第几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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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呼吸急促紊乱导致的缺氧,让秦夭双眼瞳孔有些迷离的失焦。

    只是前菜,便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秦夭眼神发散的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她咽动干燥的嗓子眼,突然叫他:“傅云生。”

    “恩。”男人闷应了一声。

    秦夭又不说话了。

    我是你第几个女人?

    这个问题好傻。

    她又想起路宸熙那句:没有名分的上床你知道叫什么?约炮,偷情,包养。

    是啊,她跟傅云生现在算什么?

    约炮?

    只是他单方面的贪图。

    偷情?

    有点像,他们是见不得光。

    包养?

    她没问他伸手要过东西。

    可无论是之前那条小孩链,还是被抬上天价的[蓉华],这也算是变相利益交换了吧!

    怎么会这样......

    空隙——

    傅云生看见秦夭眼角滑落的泪痕, 动作一顿。

    那两行泪渍像是挤入浑浊污秽脏欲里的清洁剂,先前那样疯狂叫嚣的恶鬼,这会通通让开,被挤到了边缘......

    他泄了气,“你就这样厌恶我?”

    秦夭没理他,只是侧过去,蜷缩着身子,把自己整个闷在被子里,嘤嘤哼泣。

    已经整装的傅云生:......

    他第一次这样对自己深感无力。

    被子里的秦夭哭着哭着,被子从外面被扯开一道大口子,傅云生已经穿好衣服,躺在她的身边,将她抱在怀里......

    很怪异。

    就只是抱着她,什么也没做,手也没有使坏...

    秦夭忘了哭泣,仰着脸看他。

    傅云生喉咙一动,还是没忍住,低头吸匀了一下她泛红微肿的唇瓣。

    他声音低哑:“睡吧!”

    秦夭:......

    不要了?

    他不碰她了?

    桃花眸里圆溜的眼珠子一转,果然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这话她打小就受用,特别是对家人,百试百灵。

    只是她没想到,对傅云生也管用......

    她吸了吸鼻子,哼唧使唤:“给我拿纸巾——”

    傅云生扭身,长臂一伸,扯来几张纸巾。

    许是折腾累了,她眼皮开始打架,最后还是没撑住,不知觉睡了过去。

    傅云生看着怀里白皙的小脸,呼吸像羽毛似的,轻轻扫过他的胸膛,一下,一下,轻轻的,让人发痒。

    他食指指背轻轻划了一下她的脸颊,薄唇轻念:

    “爱欲莫甚于色,色之为欲,其大无外;淫之为病,受殃无量,以微积大,渐致烧身,自陷于道亦及他人;若於僧中起邪见,当来定堕三恶道.....”

    他早晚是要下地狱过那十八遭无尽惩处,何惧再添一处罪孽。

    他也早在生日宴会的休息间,从他猛然回觉自己在[服务]秦夭,就已经预料会遭有今天这样的折磨.......

    真是活该!

    指头拨弄了一下秦夭软软的唇瓣,长喘出一口郁结不耐的气息。

    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这话算是具体照应在他身上了。

    造孽!

    他作恶那么多,惩罚警示的经文刺满了背,连带着半边前身——

    唯独没有破了色戒。

    老天爷就派了个这么身娇体弱的来克他,折磨他...

    偏他也是自甘堕落,非要在折磨里贪恋这一点温存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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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十一点多。

    秦夭倒是睡得香,一晚上翻身卷被,也不妨碍她把他的大腿当成她床上那些陪睡的熊娃娃一样夹在腿间......

    倒是苦了傅云生。

    脑子一边释放生理上的困乏,提醒身体休息。

    一边又要忍受有独立想法的老二所带来的隐忍折磨......

    偏他还不舍得弄醒了秦夭,只能自作自受。

    外面的人却没那么懂事。

    房门叩响两声,惹得秦夭睡眼皱动。

    傅云生放轻了动作下床,去开门——

    门口的贺礼把头压低,先是道歉:“对不起。”

    傅云生脸色虽说不太好,不着急怪罪,只问:“什么事?”

    贺礼压低了声音:“一个小时前,哥伦比亚交易的那1.9吨的黄金,被劫了......”

    傅云生眼睑收紧眸子眯起,周身透着阴狠的危险气息让贺礼不自觉放长了呼吸。

    只是他话里并挑不出过多的恼怒,只是发话:“给乌斯带句话,两个小时内不把这三吨黄金吐出来,就拿他、和他几百手下的人头做滚轮,把黄金运出来!”

    多出的一吨,是冒犯的赔礼!

    贺礼低头:“是。”

    傅云生回到房间,看了一眼床上侧躺背对的被子,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一个小时前贺礼就给他发了信息,他是听见了,但没搭理......

    床上的秦夭眼睛圆溜溜地打转儿。

    门口的汇报和命令,她都听到了!!!

    1.9吨的黄金是多少?

    12亿?

    他是在海外做什么生意?需要用成吨的黄金来作货款?

    还是说承包了什么金矿的开采?

    怎么会还有人抢啊?!

    他说要拿人家的脑袋当滚轮,开玩笑的吧?

    她知道他来钱的路子不正,可千万别是个烧杀抢掠的土匪头头......

    心里蛐蛐了不大一会儿,身上被子掀动,身边床垫一陷,她后背不由地往他怀里贴......

    秦夭连忙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可没过个几秒,耳朵传来男人发沉的嗓音:“醒了。”

    秦夭迟疑了几秒,装一副平时刚睡醒时的懒样儿,伸展腰身:“嗯...还想再睡一会儿~”

    腰侧上搭着的手开始游走——

    秦夭转过身来,故意扯开话题:“齐镇没事吧?”

    听她醒来第一句话便是惦念着别人,傅云生眉心微微一动,瑞凤眼眯起:“你很在意他?”

    秦夭解释:“他本来说了不喝酒的,是我非要拉着他胡闹......”

    是她敬他,壶里茶水喝完了,他才喝了杯啤酒。

    算下来,应该喝不到四五杯啤酒,没事吧?

    傅云生看着她,拇指来回摩挲着她的嘴皮子,心不在焉:“贺礼刚才敲门回禀,说齐镇要坐牢......”

    “什么???”秦夭眉眼轻皱,看傅云生的眼神复杂,同时又有些不确定的自我怀疑。

    刚才他们在门口有说起齐镇吗?

    是他撒谎 ,还是她没听全乎?

    “香港法纪严明,我也是第一次来,没有人脉关系...再说,犯错受罚天经地义,谁让他私下跟别人见面,还犯了不能饮酒的大忌,留他在香港待几年也是活该!”

    见傅云生说得煞有其事,且真有几分抛弃的意思,秦夭紧张质疑:

    “四五杯啤酒量,怎么可能到坐牢的地步?你是当我驾照买的吗!?”

    傅云生眸子低垂:“你不信?”

    秦夭:......

    怎么有种,她要是说不信,他现在能把灌醉的齐镇扔进车里、再充当热心市民报警的感觉。

    “那我找——”她脱口而出后又止住。

    路宸熙人脉超广的,跟香港这边的富家子弟也有联系来往。

    可昨天晚上路宸熙才跟她翻脸,她也没那个脸皮再巴巴地求上去找他帮忙......

    秦夭转念:“我找夏理理。”

    说完撑着手臂就要起身去找手机落实。

    傅云生一手抓住她匈前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