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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娶傻千金,还回来跪求我?》正文 第832章 要……做真正的夫妻吗?!
    “我们可以,不止是名义上的夫妻。”

    轰!

    唐宛如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热流,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彻底宕机。

    他……

    他刚刚说了什么?

    不止是……名义上的夫妻?

    那是什么意思?

    是要……做真正的夫妻吗?

    这个念头疯狂地在脑海里叫嚣,她环在他脖子上的手臂控制不住地收紧,指尖因为过分用力,关节都绷得发白,死死攥着他衬衫的后领。

    她需要抓住点什么,才能稳住自己快要炸开的心跳和颤抖的身体。

    叶远根本不给她任何思考和缓冲的时间。

    他抬起那只没有受伤的手,直接扣住了她的后脑。

    温热的掌心,强势地贴上她的皮肤,修长的手指穿过她柔软的发丝,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牢牢掌控。

    这个动作,充满了绝对的掌控和赤裸裸的占有。

    他逼着她,只能看着他,只能感受着他。

    男人的呼吸,灼热地喷洒在她的耳廓,裹胁着致命的沙哑,一字一顿,砸进她的耳蜗深处。

    “听懂了?”

    轰!

    最后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嘣”的一声,彻底断了。

    唐宛如腿一软,整个人几乎要瘫下去。

    若不是男人扣着她后脑的大手及时收紧,她此刻已经狼狈地滑倒在地。

    大脑一片空白。

    耳边只剩下他那两个字,魔音一样,不断盘旋,不断回荡。

    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又干又紧,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最后,只从齿缝间溢出一声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咽。

    那声破碎的音节,像是一剂催化剂。

    那声破碎的音节,彻底点燃了叶远眼底深处最后一点克制。

    他扣着她后脑的手,指尖骤然收紧,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迫使她抬起那张早已烧得通红的小脸。

    他没再说话。

    只是低头。

    再低头。

    属于他的气息,霸道地侵占了她所有的感官。

    灼热的呼吸,扑面而来。

    唐宛如浑身僵硬,心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

    然而,预想中的吻,并没有落下。

    咫尺之间,她能感觉到他菲薄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

    那滚烫的温度,悬停在毫米之外。

    折磨。

    极致的折磨。

    就在唐宛如快要疯掉的时候,一声低沉的,带着愉悦的轻笑,从他胸腔里震动出来。

    “呵。”

    下一秒,扣着她后脑的大手猛地松开。

    叶远退后一步,重新拉开了距离。

    那股几乎要将人吞噬的压迫感,骤然消散。

    唐宛如腿一软,整个人脱力般地跌坐回沙发上,后背重重撞上靠垫。

    “呼……哈……”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肺部火辣辣地疼,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贪婪地汲取着空气。

    视野里天旋地转,耳边嗡嗡作响。

    她狼狈地撑着沙发,好半天才重新聚焦,看向那个好整以暇、重新坐回单人沙发里的男人。

    他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被她抓住的衣领,动作优雅又从容,仿佛刚刚那个强势霸道到极点的男人,只是她的幻觉。

    羞耻和怒火,像两把刀子,在唐宛如心口来回搅动。

    她死死攥着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尖锐的刺痛让她勉强找回一丝摇摇欲坠的理智。

    耍她吗?

    把他当猴耍吗?

    男人像是看穿了她所有不甘和愤怒,薄唇勾起的那抹弧度,意味深长,又带着几分玩味的残忍。

    他慢条斯理地抬起手,修长的指尖,在自己的薄唇上,轻轻碾过。

    一个极具暗示,又充满了羞辱意味的动作。

    唐宛如的脸,“唰”地一下,血色褪尽。

    “给你一晚上的时间。”

    他的声音恢复了惯有的清冷,却又因为刚才的情动,残留着一丝致命的沙哑。

    “考虑我的提议,是否接受。”

    不等她有任何反应,他又话锋一转,声音彻底冷了下来。

    “明天,苏氏集团新总部的奠基仪式,别迟到。”

    说完,他站起身,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径直走向了另一间卧室。

    “咔哒。”

    房门关上的轻响,在这死寂的客厅里,却像一声惊雷。

    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

    只剩下那个价值百万的莫奈《睡莲》,和她一个人。

    唐宛如站在原地,许久,许久。

    直到身上那件价值三万的真丝睡袍,被冷汗浸透,冰凉地贴在皮肤上,冷得她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哆嗦。

    ……

    第二天。

    天亮了。

    第一缕晨光穿透巨大的落地窗,精准地打在那幅《睡莲》上。

    画里的池水,泛着刺眼的金光。

    静谧又美好。

    美好得像一个讽刺。

    唐宛如脖颈僵硬地一拧,骨头发出“咔”的一声脆响。

    她从沙发上,一寸寸坐直了身体。

    就这么睁着眼,坐了一夜。

    身上那件真丝睡袍,早被冷汗浸透,又被空调风干,黏腻地贴在身上,骨头缝里都往外冒着寒气和酸痛。

    可这些,都比不上心里的那片死寂。

    她抬起头,视线穿过空旷的客厅,死死盯在那扇紧闭的卧室房门上。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反复冲刷。

    她的答案。

    接受,还是……不接受?

    也就在这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条柔软的羊绒毯。

    空气里,飘着浓郁的现磨咖啡香。

    他起来了。

    唐宛如的身子彻底僵住。

    她缓缓转过头。

    叶远已经换上了一身Ermenegildo Zegna的浅灰色西装,顶级羊毛面料一丝褶皱也无,将他修长挺拔的身形包裹得宛如一尊完美的雕塑。

    他站在开放式厨房的吧台前,正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着咖啡,动作优雅得像在进行什么神圣的仪式。

    昨晚那个强势霸道、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男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这个衣冠楚楚、冷静自持的叶氏总裁。

    他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注视,端着咖啡杯,转过身来。

    四目相对。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那一眼,平静得像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家具。

    然后,他抬手,指了指吧台上的另一个空杯子,以及旁边冒着热气的咖啡壶。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