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上有一句金句!只要不被发现,那就不算”
阿凡的话还没说完,若雨凝便摇着头,双手交叉打了一个叉。
“这可是禁句哦!不能说的!”
“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阿凡扫视着周围,显然是没有死心。
“倒也不是啦要是真没办法的话,就算是我也是会下湖看看的,虽然这里标志着不能下去,但是动用一些人脉的话啊!不是不是,刚才说的话你不要在意。”
若雨凝说到一半,可能是顾忌阿凡的地位和想法,连忙停住。
“没关系啦!在看到你能够随便拿出十万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可能是哪个有钱人家的小姐了吧?”
阿凡的语气不卑不亢。
知道若雨凝在顾忌什么。
“我并不是仇富的人,你不用担心,倒是你刚才说有其它的办法?”
若雨凝这才放下心来。
“其实我的工作是和历史有关,有时候需要确定史实,难免会接触典故、传闻之类的事情。”
“这些只是比较普通的,为人所知的”
“那不为人知的呢?这些是可以跟我说的吗?”
阿凡沉默了片刻后开口。
如果网上一些消息说的是真的话,那这种工作一般是需要签订保密协议的。
“我可不会随便外说,但如果谈话的对象是你的话,就没关系啦。”
若雨凝笑道。
阿凡也只能笑笑,难以接上这道话茬,若雨凝则接着说道。
“有时候,有些历史会和灵异、奇怪的宗教、怪异的事情扯上关系”
“乍一听的话,觉得很扯,很奇怪,但深究其内容,奇怪的符号、奇怪的阵图、就越会发现这些东西的基础、根据,都是日常中很常见的。”
“怪异的符号,其实是古老的字符”
“怪异的阵图,其实是数学中某个曾经被否定的理论模型”
“诸如此类的事情,其实我遇到过了好几次,或者说在这一行业中,不断深入,遇到的就会越多,所以我们这一行中,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研究只能够在工作区域研究,私底下研究若是被发现的话,轻则丢掉工作,重则”
“所以你私底下研究了?”
阿凡发现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涸,声音不知不觉中变得沙哑了起来。
他似乎触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他只是一个想要找回记忆的烧烤哥而已啊
若雨凝朝着阿凡笑了笑。
这一笑,代表了太多的东西。
“我曾经将一个符文偷偷记录了下来,后来发现这个符文在甲骨文中,代表着‘逐’,又解释为驱逐,驱散的意思,但更加仔细的说的话,逐字是将某些不好的东西驱逐掉,或是让被将被蒙蔽之物驱逐,露出真身。”
“但那个符文边上还有其他的符,我想应该是代表着某些东西如果配合上那些特殊东西的话,也许真的能够起到驱散的作用”
“倘若大明河畔原来是一面镜子的话,驱散掉虚妄,也许会显露出原来的模样”
“你要试试吗?不要钱的哦。”
若雨凝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两人的气氛似乎变得稍微沉重了些,沉甸甸的压在心头。
阿凡不是读不懂气氛的人,更不是胆小之辈,他咧嘴一笑,握住若雨凝的手,诚恳的说道。
“风水先生,这件事可就全靠你了啊!钱的话根本不是问题!”
说到画符,就让人第一个联想到风水大师,与天价收费。
“小事,小事!”
若雨凝装腔作势,连连摆手。
两人一个装得不像有钱人,一个装得不像风水大师,看起来滑稽得很,两人不自主的相视而笑,即便这一笑并不轻松。
随后。
阿凡跟随着若雨凝在附近的市场兜兜转转,买了七样东西,装了两个大袋子。
纸缯、朱砂笔、朱墨、猪的头盖骨、鸡喙、黑狗血、竹叶青蛇胆。
若雨凝带着阿凡,找了一个钟点房后,开始准备东西。
“你这是第一次做这些吗?”
阿凡有些好奇。
若雨凝来到房间之后,将袋子里面的东西挨个拿出,一边回答着阿凡的话。
“这是第一次啦,虽然有偷偷研究过,也有好多次,在脑中模拟着如果真有这种事情的话,要怎么调制没想到真的有这一天。”
“符号的含义我推理了一遍又一遍,绝对不会出错的。”
“当然,符号正确,不一定说明有用啦。不要抱太多的期待哦。”
看着若雨凝找了一个一次性杯子,将朱墨倒入,用竹叶青蛇胆挤汁融入,朱砂笔一沾,便在纸缯上扭扭曲曲的画着奇怪的符文。
失败了好几次后,若雨凝才勉强画好一个符文。
期间,若雨凝让阿凡想办法测量大明河畔的直径。
待阿凡回来之后,若雨凝已经画了整整一叠的符文。
“直径是九十八米七三。”
阿凡十分准确的报出一个数字。
若雨凝好奇他是怎么算的,阿凡回答他买了一捆超大的线,一头绑在湖的围栏,牵着另外一头的线,走到对面,最后买来量尺,一点一点测量线有多长,从而得出的结论。
得到具体数值后,阿凡看着若雨凝在一张纸上苦恼着计算着什么,至少两个小时后才结束。
“现在晚上十点多,待会我来布置场地,你去买一套工作服,装作场地人员,进行清场。”
阿凡点头后,两人分工合作。
待阿凡赶走几对情侣之后,见到若雨凝围绕着大明河畔,以一定的距离规矩摆放着纸缯,猪的头盖骨、鸡喙、黑狗血以某种规则摆放。
最后两人坐在长椅上,望着大明河畔,吹着晚风。
满头大汗的若雨凝累的直喘气。
“零点的月光是最后的材料。”
两人无言的等待着,直到零点时分,天空降下一道耀眼的月光,整个大明河畔骤然爆发出光芒,随后水面凝结,光洁如镜。
两人震惊的对视一眼,而当两人望向镜子时,竟被镜子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