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院长汗都下来了,亲娘诶,领导还在这儿呢。
“我那个……我那个……”蔡院长话都说不利索了。
刘宣伯早就已经不再理他了。
许爸也有点懵,他跟蔡院长也认识很多年了,虽说这个人的确没什么本事吧,但是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大的一个罪过了。
“怎么了,蔡院长是做什么了?”许爸一脸懵逼地问。
刘宣伯轻笑一声,眼睛直盯着许爸,说“还不都是因为你!”
“我?”许爸傻眼了。
蔡院长也吃惊地看着许爸。
刘宣伯轻蔑地笑了一下,说“别装了,摊牌吧,你至少也是个中医国手,甚至医术都并不会比我差。说吧,你是许阳的第几个老师?”
“哈?”许爸这把真懵逼了。
就连张三千也坐不住了,一下子就起来了,吃惊地看着许爸。许家人都这么牛逼的吗?儿子这么猛也就算了,老子也这么强?这把,他真的觉得自己家高攀太多了。
“嗯?”就连许阳自己也听傻眼了,啥玩意儿?
其他人也都呆了。
蔡院长更是懵逼加懵逼了,他不敢置信地看着许爸,问“啊?老许,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许爸也懵逼地说“我也是刚知道啊。”
不说这两人了,来看病的那两口子,也呆傻地看着许爸。这就是中医国手?不能吧,这不是赤脚大夫吗?再说他也没治好病啊。
刘宣伯说道“行了,别瞒了,你都暴露干净了。”
“啥?”许爸下意识紧了紧自己的衣服,大夏天的,他都还以为自己没穿衣服呢。
刘宣伯问“你是第一眼就看出这个病人的病证了吧?”
“对呀。”许爸还承认了。
这一下子,旁边人都吃惊了。
连何教授都坐不住了“果然!”
曹德华身子也有些发颤,卧槽,他想起来当初在给村医培训上课的时候,他可没少在许爸面前装逼。敢情自己才是关公门前耍大刀,还把关公当圣诞老人。
刘宣伯大笑两声“哈哈,你也知道无法辩驳,你自己也承认了是吧?”
许爸挠挠头,狐疑地问“很难吗?”
这装逼的话,把刘宣伯等人都镇住了。
就连许阳也哑口无言,他还诊断好半天呢,结果好家伙,他老爹直接来一句很难吗?阿这……你爹真不愧是你爹。
蔡院长的脸也僵硬了,心里面翻江倒海。难道老许真的是绝顶高手?不对,怎么能是老许呢,这明明是许老啊!
许阳咽了咽口,问“爸,你真一眼就看出来了?”
许爸懵逼地反问“这还用看?”
他这一句话,把自己儿子给噎的半死。
因为他儿子,这个国内最出名的中医,不仅要看,还要问,还要闻,还要切脉。他老子比他强这么多吗?
许阳都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刘宣伯叹服地给许爸鼓起掌来,老河豚佩服道“叹为观止啊,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许爸更懵逼了,完全想不通,这玩意儿难吗?
许爸这表情,更是让大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郭局也咽了咽口水,头上也快冒汗,要是许爸真是顶尖的中医高手,那识人不明的可就不止是卫生院的蔡院长,当然也包括他这个领导。
郭局擦了擦额头,试探地问“许……许老……您是怎么……怎么看出来病人的病证的?”
许爸挠了挠头,很奇怪地问“这还用看吗?这一听就知道啊。”
“哦?”刘宣伯顿时眼睛一亮,忙追问道“一听就知道?果然民间自有奇人在。一听……您听得是气,是神,还是根?您是通过对方的声音,来判断阴阳虚实表里寒热吗?”
“啥?”许爸没听懂。
刘宣伯微微一滞,问“那是我说的不对了?还请许老师指教。”
刘宣伯对着许爸拱了拱手。
许爸今天都快要疯了,都快崩溃了,感觉几十年来的生活经验在今天都派不上用场了“这还指教个啥?你们这些大专家都这样的吗?这不是一听就知道吗?人家不是一来说头疼嘛。”
刘宣伯又追问“然后呢?”
许爸一摊手“没了?”
刘宣伯这次是真吃惊了,他从椅子上站起来,紧紧地盯着许爸“您就是单单凭借这两个字就判断出病证了?果然是一听就知道。您是如何做到的?”
刘宣伯露出了求教的神色。
其他人见状更是没人敢坐下了,连刘宣伯这样级别的中医都以学生礼请教了,其他人哪里还有胆子坐着啊。
许爸都快哭了“这……我这……我这……”
刘宣伯非常善解人意地问“是家族秘传,您不方便介绍吗?”
“不是……不是……”许爸使劲摆手“你让我……让我觉得自己像是个傻子。”
刘宣伯微微色变“许老师,您何出此言啊?中医一行,达者为先,我与您儿子是师兄弟,平辈伦教。对于您这样的高人,我只有尊敬。”
许爸用手捂着脸,痛苦道“我高个球啊,我就是傻子。”
刘宣伯问“您为何自己骂自己?”
许爸崩溃道“我要不是个傻子,我怎么能不知道她的症状是头疼呢?人家不是一来就说了吗?我也知道,你们这么吃惊是干嘛?让我觉得我就一傻子,会算一加一等于二,就已经让你们震惊了。”
这话一出,其他人都愣住了。
刘宣伯也是一呆,他问“许老师,为何要开这样的玩笑,我问的是病证。”
许爸瘫在椅子上,两眼放空,进入了贤者时间“我可能真的是个傻子……”
刘宣伯大惑不解。
许阳想了一想,问“爸,你是不是分不清中医的证和症。”
“啥?”许爸看自己儿子一眼,心态已经崩了“多音字吗?算了,我可能真是个傻子。”
许阳苦笑摇摇头“我是说呢,合着你们说的都不是一个东西,你说的是症状,而刘老师说的是病因和病情发展阶段。”
“这样啊……”蔡院长都快给许爸跪下了,他赶紧拍了拍膝盖,又起来了。
“不可能!”刘宣伯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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