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再加上白晓这个幕后指挥电脑,这次行动即便是即将面对埋伏,相信应该也可以应付得了的。
代号二十一和死人脸快速的朝着黑胡同的两个方向前进。
死人脸则是留守在了外面,作为外援,来保证代号二十一在遇到埋伏之后,依旧能够安稳的撤退。
而代号二十一则是按照一开始的计划,朝着黑胡同尽头的最后一家缓缓的走过去。
那是一间破旧的民宿。里面有着搬家过后,残留下来的痕迹。
根据线报,就出现在这里。江河默默的带上了一个黑色目镜,那是夜视仪,同时也是一个画面传输器,能将江河眼前的画面快速的传递到白晓那里。
根据白晓的分析,代号二十一很快从一个冰箱的后面找到了一个暗格。那暗格不算大,但却足够一个人从这里钻入钻出。往里面钻两下之后,便是一个甬长的楼梯,缓慢的往地底下延伸过去。
代号二十一走上楼梯,脚步声几乎是以振动的方式,缓缓走到了尽头,继续往前,伴随着一阵阵音浪声。
应该是快要靠近了
那里有一扇门,推开门后,扑面而来的香气,让代号二十一沉溺在里面好久好久
“这里我来过”
双眼一闭,好似昏睡了一般。
自己的声音就跟蚊子哼哼的一样。
陆安康呢?怎么不见了?
这家伙应该是吐去了吧。
对。应该是,毕竟喝得这么多。他是什么时候喝多的?
下一刻,自己就开始寻找厕所的方向。
眼前不是一堆一堆的人头,哪里容得你去分辨清楚自己在什么方位啊!好不容易自己挤出了人堆,来到一处没有几个人影的吧台。
服务生总该知道厕所在哪吧,自己连忙在吧台上寻找服务生的影子。但这狗屁的吧台,竟然连个服务生的影子都没有。这家老板也太不会管理了吧。就在自己愣着思索自己该怎么办时。巧好,身旁走来一个妙龄的女郎。那妩媚,那身材。
只见那女郎缓缓的走到吧台,用手指在吧台上轻敲了几下。便见那女郎的手中莫名其妙的多了一瓶酒。咦,自己瞪大眼朝吧台里里外外再次的看了遍,没人啊!
眼看着那女郎要走,自己也管不得这么多了。小步上前,叫住那女郎:“小姐,等一下。”
那女郎回过头,在自己身上仔细的打量了一遍。跟她那妩媚的身材一样,她的眼神也是那么的妖媚。“有事吗?帅哥。”
咦。那尖尖的声音顿时让自己打了一个激灵,从那女郎妖媚的眼神中挣脱出来。
自己歉意、而且很礼貌的笑了笑说道:“抱歉。我是第一次来,请问厕所在哪里?”
虽然自己肯定,问过厕所的方位后,自己不会再和这女郎有任何的言语交谈。但是我还是保持男人见到美女就想装绅士的习惯,用自以为能迷倒万千少女少妇的语气说道。
那女郎妖魅的脸上弯出一抹怪异的笑容,虽然还是媚。但对我的感觉却是后骨冒过一丝凉意。
“跟我来吧。”女郎看了自己之后说道。
呼。松了一口气,那一刻自己觉得面前这女人好像要把吃了似的。幸好没有太不堪,老子的气场也不算太弱。
正准备跟着那女郎去厕所。身后忽然听到有人叫做了自己:“等一下。”
那女郎回过头,虽然自己还没来及回头,但是却从那让自己有些慌张的女郎眼神里看到了跟自己一样的慌张。不,确切的说、自己的是担心,而她的是带着些敬畏。
这时,肩上忽然有一只手搭在了上面。继续听到身后那人说道:“他是我朋友。”
那女郎当即挤出了一丝笑容,点头说道:“既然是江先生的朋友,那我就不打扰了。”
接着,女郎像贼一样逃开消失在人群里。那样子真有点像前几天我们几个蹲点女寝管当色狼驱逐时,狼狈逃窜的样子。
这江先生到底是谁啊?不过从那女郎的态度看来定然是一个很有地位的人,要么就是这家酒吧的老板。脑中不断闪过电视里,那种成熟男人的形象。心想身后这江先生肯定与他们一样,即使不一样也是半斤八两。
但扭过头。老子就彻底的失望了。那江先生是丑八怪?不!要是丑八怪,老子还能勉强接受。但面前这个所谓的夏先生竟然他吗的看上去比老子还小。靠!真想去把那女郎从人群里揪出来问问:这毛头小子哪一点像先生啊?
“你好。我叫老江。”夏先生向自己伸出手。那语气,艹。看了看白皙的皮肤,用形容女人的吹弹可破来形容他都一点都不为过。典型的小白脸。长得这么好酒算了,既然还有这么一副能瞬间将八岁以上八十岁一下女性秒杀、特具磁性的声音。有天理吗?看他的身着而且还是个特有钱的人。样貌与实力并存,起初还觉得老天偏袒自己的自己,与他比起来。这分量也差太多了吧。
“你好。”
跟那女郎一样自己也是硬硬的挤出了一个很难看的笑容。
“不介意的话,能请你喝杯酒吗?”那叫老江的继续保持着那温柔彻底的笑容,自己他妈是一男的,你不会也想把自己秒杀吧。
“我还有事。”我很不客气的说道。对于这种小白脸,矮穷挫的我可不会有什么好脸。
“这样啊。”那家伙还是在笑着,靠。有完没完!“那你听我说完几句话就行。”
那一股意识越来越强烈。
以至于,江河眼睛无法再度睁开,却隐约听到:
“这种药果然厉害,没想到一下子就给这小子干趴下了。”
“这种东西分人的,抵抗力越强,越能中招。但是一旦中过一次之后,再用的话,就无效了。”
“也不知道这小子中了药之后会有什么幻觉?”
“这个咱们就不清楚了,魔术师俱乐部开发的这种幻术药会根据每个人不同的情况产生幻觉。”
“我每次产生幻觉,自己都是高富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