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青阳救徒
游龙青魄刃径直的穿过谢怀仁的身体。翻羽心中暗喜,但发现自己竟然也穿过了那谢怀仁的身体。大惊:是道残影!
背后突觉被一个大山压下一般,身体变得如千斤般重。
“哐。”的一声。再一次砸进擂台的石砖里。这次陷得比上次的更加的深。几乎就要穿透这悬挂在空中的擂台。
同一时间,夏知秋朝着谢怀仁的真身刺去。谢怀仁略微倾斜,凤鸣剑从身边穿过,谢怀仁身上衣物便被这凤鸣剑上发出的火焰烧着。
谢怀仁脸色一沉,手中双掌狠狠的打在夏知秋胸前。夏知秋也如翻羽一般被砸的陷进石砖中。不见踪影。
谢怀仁刚看向还在烧着的衣物。只觉头顶,一阵劲风压来。两手立即抓去。正抓住一个棍子状的东西。还没来及细看,只觉脸上被两双脚不断的踢在脸上。犹如暴雨倾袭一般。
老者一怒,一把抓住那替自己脸的人的腿。使劲的在空中摇曳,差一点就要将那人撕开。然后,狠狠的扔到擂台上。
这才发现踢自己脸的人竟是那长相秀气的少年舞阴。心中怒火上升。但看道舞阴手中长戟时,再次惊住了。
“宝玉无暇,白鹄落羽。”古剑山庄的一位长老颤抖的说道。这都些什么人,连白鹄落羽也在这几个少年手里。脊骨生出了白毛冷汗。心中升起强烈的不安。
谢怀仁缓缓的落到擂台上,脸上的怒气有增无减。朝着躺在地上的舞阴又是一掌。掌风所向,拖拉着舞阴在擂台上留下了一道一人厚度的坑洼。然后,停落到早已昏死的辛一叶旁边。
老者长袖一挥,顿时将翻羽和夏知秋也一同从深坑中抓出。扔到了舞阴和辛一叶的旁边。
看着擂台上躺着的四人。台下自是有想拔刀相助着,但那谢怀仁的怒威却是没人敢上前尝试。
一位圣乾门的长老想上前制止,却被另一位同门拉住。
一时间,太多人是敢怒不敢言!
谢怀仁举起右手,手中掌风即将落下。那古剑山庄的人群中,一位断臂的老者心中暗中叫好。正得意之时,只听耳边幽幽的有人说了句:“手臂不疼了嘛?”
断臂老者犹如瞬间掉进了冰窟。脑中思维停止。待到自己恢复一点知觉时。自己就已经躺在擂台上,口中一口鲜血喷出。这才缓过气来!
谢怀仁人也是一手捂着胸口吃力的站起,嘴中鲜血还在流出。只见半空中悬浮着一个人影。彷如神明一般立在空中,不静又不动。没有半点的气息流动。却偏偏压得自己连头都抬不起半点,打心底的感觉到恐惧。
那漂浮在半空中的人影冷冷的哼了一声。
顿时让场上所有的人都跪倒在地上。无论是弟子还是长老,都死死的跪倒在石砖上。动不得半分。
众人无不恐惧,心中不断的祈祷着。
就这样风好像停了,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凝固了,悬挂在空中清晰可见。
众人手中的长剑也在同一时间飞出剑鞘,不断朝着擂台上空聚拢、盘旋。
谢怀仁暗叫了一声:不好。
只见,所有的剑都朝着谢怀仁和断臂老者飞冲而去。出乎意料的是剑没有刺进二人的身体。所有的剑变得扭曲不堪。不停地向二人的身上缠去。片刻间、所有的剑被扭成一个圆形的牢笼。二人也被剑缠的只剩下一颗头颅漏在外面。
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呼吸,凝视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就在众人以为这两人死定了之时。
一个老迈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黎兄弟!手下留情啊!”
所有人都惊了。古剑山庄的人顿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本就跪在地上的腿又使劲往地上摁摁。全部大声拜道:“老祖!”
随着古剑山庄的一声大喊。所有的人都朝着天空中拜去,口中说道:“拜见青阳真人!”
一位步履蹒跚的老者缓缓的从云彩之间都出,一把枯木丈握在手中。对着天空中的另一个身影说道:“渃汎兄弟!手下留情啊!”
渃汎?原来这空中的人影竟是贼王黎渃汎。
黎渃汎微微一笑道:“老头子,今天怎么这么清闲。有时间来这啊?”
“哈哈哈!”青阳真人笑道:“老头子命苦啊!劳碌了一辈子,到了晚年还得时刻照顾着弟子,免得他们到处惹祸。这不、老朽才刚想打个瞌睡!就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说说,这群兔崽子真不让人省心啊!”
黎渃汎笑了笑,没有开口回答。
青阳转而看向被困在剑笼中的谢怀仁两人,怒道:“孽子!看老夫回去怎么收拾你们!”
又转而对着黎渃汎笑道:“不知兄弟可否赏老头子一个面子,饶了他俩的小命!待我回去,再好好管教!”
黎渃汎抬手抱拳说道:“既然老头子开口,晚辈哪敢不尊啊!”
“看看你说的!你要是尊敬我,还整天叫我老头子!”
两人相视一笑
等到下面的人抬头看时,却发现古剑山庄所有的人连同那四个少年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所有都还沉浸在刚才黎渃汎与青阳真人的对话里,久久未能平静。
古剑山庄。
大殿内,谢怀仁和那断臂老者已经跪了三天两夜。
“你们可知罪?”一道苍老的身影,冷淡的说道。看不出半点表情。此人正是古剑山庄一代掌门青阳真人。
“弟子知罪!弟子知罪!”那断臂的老者不断朝地上叩头。
“哼。”青阳一声冷哼!一道白光闪进那断臂老者的身体。老者一身修为瞬间化为乌有。
“把他带下去!”青阳威慑道。转而看向谢怀仁,说道:“你给我去后山,面壁五年。五年内胆敢私自离开半步!我连你也废了。”说完便拂袖而去。
谢怀仁带着一脸的不满,走出大殿。正好遇见古剑山庄掌门云寅。
“见过掌门师兄!”谢怀仁躬身说道。
“师弟可是对师祖的惩罚不满?”云寅问道。
“师弟不敢!”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