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国剑道大师海东道主与华夏超人王超约战在N首尔塔之巅。
这个消息经过棒子国官方媒体宣传,很快就传遍全世界。
一个是棒子国几十年前的剑道大师,一个是近日崛起的华夏超人,一下就吸引了来自世界各地的目光。
“一定要用卫星将这场战斗观测下来!我想要知道华夏超人的真实实力!”
米国白宫,川普总统无法亲自到场,立即给军方下令,一定要将整场战斗录制下来,让米国的军事专家研究华夏超人~的具体能力。
到时候,米国能够有一套自己的战术,-能够克制华夏超人。
俄国总统也下达了同样的命令,他们也不肯放过这样一个大好_机会。
岛国首相也悄然给潜伏在棒子国的间谍下令,期望能够得知这一战的真实情况。
棒子国首相则是安排了一支军队就潜伏在N首尔塔不远之处。
“如果走下来的不是海东大师,立即发射导弹!”
王超在送了战帖之后,就一直站在N首尔塔顶上,衣衫猎猎,遥望整座都市。
自从王超上了塔顶之后,首尔市政府就组织人手将N首尔塔关闭了,不再对游客开放。
不过,陆续有人来到封锁线外面,想要旁观这一场世纪之战。
其中,有海东剑道联盟的会员,有跆拳道协会的会长,理事,诸多成员,有泰拳协会的会长,骨干,甚至还有一些从华夏国内地赶去的武术界内人士。
凌晨四点时,塔下已经汇聚了数千人,他们都在议论纷纷。
“真是难以想象,居然有人可以肉身扛子弹!”
“是啊!几十年前那些留名青史的武术大师再厉害,在火器面前也要饮恨!”
“那只是你们孤陋寡闻!”
说话之人,正是海东剑道的一个理事。
他傲然地说道:“在三十年前,我海东道主出棒子国,挑战武术界高手时,就能以剑劈子弹,如今,他老人家已经达到何种境界,不可想象!”
“除了海东道主,我洪门魁首也乃化劲宗师,罡气可让子弹难伤!”
一个海外洪门的门人也不甘落后地说道。
他们两人的话语,让在场练武之人感叹不已:“武学居然能够达到如此程度,朝闻道,夕死可以!”
正在这时,一道身穿棒子国古装的人影在几个人的跟随下迎面走来。
这一种情况很奇怪,当那个人靠近时,有一股力量将周围的人自动推开。
在说话的众人都是面露骇然!
“这人是谁?”
“你们忘了今天的主角?”
“华夏那位不是在塔顶上吗?”
“是啊!所以,这是棒子国的海东道主啊!”
“什么?海东道主不是七十多岁的人了吗?”
众人相顾骇然,这哪里像一个七十出头的人?压根就像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
这个中年男人穿着一身棒子国古代服饰,犹如棒子古代电视剧里面的官员。
因为海东剑道有一点,衣服必须齐整,心态宁静,是以,海东道主即便是修炼,也每日焚香沐浴,华服加身。
因为海东剑道有一点,衣服必须齐整,心态宁静,是以,海东道主即便是修炼,也每日焚香沐浴,华服加身。
站在塔顶的王超也感应到了塔下的一道强大气机,转过头望来。
“嘶!华夏超人更加年轻!”
“看上去,完全只有二十岁出头!”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啊!只看一眼,我就想要下跪!”
塔下的观众对上王超那双如同万古星空一般的眸子,只觉得灵魂颤栗,膝盖发软,忍不住想要跪下去!
海东道主停下脚步,惊疑地望了一眼塔上的王超:“果然是同辈中人!”
他闭关三十年,打磨自身精神意志,已经将精神力凝练成型,自然能够感受到王超眼中蕴含的精神之力。
有了这个发现,海东道主身上的气势不由变得凌厉起来,如同一柄即将出鞘的利剑。
不过,他一直在压制自身的气息,因为,现在还不是决战的最佳时刻。
一声长啸,海东道主快速向N首尔塔冲去。
几个起落,他已经攀上了塔腰。
“嘶!”
下方观战的人群惊呼出声。
此刻,他们果然亲眼见到了攀登百米高楼如履平地的奇技。
“不知道华夏超人与海东道主谁更强?”
众人忍不住拿海东道主登塔与之前视频里王超攀墙作对比。
一个海东道主的徒弟冷哼一声:“当然是我们道主更强!在三十年前,道主就已经纵横世界,难寻抗手!”
不过,有人却持怀疑态度:“海东道主是强,当初的传闻我也有所耳闻,海东道主以剑劈子弹,闯入一恐怖势力总部,枭首其首领,更是传得神乎其神,但是,我作了对比,这华夏超人必定更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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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之人,是一个华夏人。
他看过网上公布的视频,也找寻过三十年前的一些资料,对比得出,海东道主不是王超的对手!
“你也说那是当年了!你怎知我们道主如今手段?”
海东道主门人脸色一青,冷哼道。
确实,就展现出来的能力而言,海东道主是不如华夏超人的。
而就在此时,海东道主已经几个起落,上到了塔尖,与王超面对面而立。
在众人以为一场大战即将爆发时,两人之间却无任何动作。
海东道主却是和王超寒暄起来:“王先生,你知道吗?N首尔塔是整个首尔乃至整个棒子国最高的建筑。我们站在这塔上,可以将首尔整座城市收归眼底。你我二人,不仅仅是站在武道之巅,更是站在棒子国乃至华夏国的巅峰。”
他说的居然是华夏语,而且极为流利,可见海东道主早年应该去过华夏。
王超早已在塔上站立半夜,当然知道海东道主所言不虚,于是说道:“我今日来,可不是跟你来谈家常的!”
海东道主一声长叹:“几十年了,第一次见到同道中人,难免有些话多!”
他望向东方,已经开始泛金色,于是说道:“王先生干脆,那某也不矫情,一切尽在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