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破的城池下,数不清的军士倒在了血泊之中,有的人还没死,只是被坍塌下来的条石砸断了手脚,嗷嗷惨叫,当他们面对青面獠牙,三头六臂,且生着三目的殷郊时,心里都陷入了绝望。
殷郊服用过仙桃后,已经晋升天仙,有番天印在,区区天劫算得了什么?
而面前的城池,也正是他一番天印强行轰开的!
原著中,殷郊被人追杀,曾一番天印开山破土,何况只是一座城池?
“我已经给尔等叛军三日时间考虑,既然不识时务,那便是死有余辜,怨不得本殿下心狠~手辣!”
殷郊手持方天画戟、番天印,在城下冷-眼扫过敌军。
“黄飞虎!我父王早就料到你会背叛我殷商,特意派我前来监督,果不其然,你黄家六代忠良,全毁在你们爷孙三人身上_了!”
“哞——”的一声悲啸,五色神牛踏着废墟步步走出,其上坐着的正是面色苍白的黄飞虎,他早已经在之前的战斗中身受重伤。如今城池以破,军队溃散,他没有退路了。
“哈哈!你早已被我大军包围,我还以为你不敢出来了呢!”殷郊笑道。
听着那刺耳的笑声,黄飞虎整个人都摇摇欲坠,险些从五色神牛上跌将下来。心中百感交集,有愤怒,有悲怨,有悔恨。
殷郊性情残暴,行事风格只八个字——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那日殷郊头一日来到军中,与黄飞虎两军汇合,对他处处提防,且手腕颇为强硬,借着番天印之力,夺了他的兵符。次日便在战场上一印打死了黄天化。
失子之痛让他几欲昏厥,神情恍惚,无法出征。才休养三日,刚有好转之时,便传来父亲黄滚投降的消息,他连忙拖着病殃殃的身子去看,不料刚到现场,就看到父亲的头颅被殷郊一方天画戟斩了下来。
“殿下,你为何杀已降之将呐?!”黄飞虎不禁悲呼。
殷郊傲然回应,道:“若是背叛我殷商的乱臣贼子投降就能了事,那以后八百路诸侯家家都敢造反!此次回去我就让父王增加律法,凡叛国之臣,一律枭首示众,诛九族!”
看着黄滚被高高挂起的人头,黄飞虎心如刀绞。
才失爱子,又失老父,这样的痛苦让他失去了理智,在几个结拜兄弟的怂恿下,最终走上了叛逆的道路。
“黄飞虎,我知道你恨我,毕竟我是你杀父杀子的仇人,本殿下能理解你。但你要分开轻重,家事是小,国事是大,原本你还能保得住黄家忠义之名,可惜……”
“黄飞虎,我知道你恨我,毕竟我是你杀父杀子的仇人,本殿下能理解你。但你要分开轻重,家事是小,国事是大,原本你还能保得住黄家忠义之名,可惜……”
殷郊摇头笑着,“噗——”的一声,黄飞虎拔剑斩下自己的头颅,鲜血泉涌,汩汩的往外冒着,身子一摇一晃摔倒在了地上。
“哼!”殷郊冷哼一声,收起了自己的三头六臂,有用一条黑布将眉心第三只眼蒙上。
服用过蟠桃后,他的丑陋容貌成了能随意收放的法相,第三只眼除外。这只眼也并没有衍生出类似于杨戬的天眼神通,反而让他像个妖怪,因此出了对阵吓人外,他都把它遮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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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旁边持阴阳镜的殷洪小声道。殷郊鄙夷的瞪了他一眼,严厉道:“弟弟,你就是心太软了,黄家三人犯了叛国之罪,死有余辜!”
殷洪低下头不敢跟哥哥顶嘴,在乱世之中就是要杀伐果断,杀一儆百,殷洪的性子还是适合在太平盛世当仁君。
“哈哈……殿下所言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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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天空一声郎笑,一行四人从云端上下来。
“贫道稽首了。”为首之人捏着胡须,正是申公豹,身后乃是高明、高觉两兄弟以及被捆绑住的姬发。
“你是……”殷郊皱眉,申公豹入宫之时他早已经被广成子抓上山了,自然不认得。
“我叫申公豹,殿下是不认得我,我乃大王亲封的国师,如今情势动荡,大王与道门决裂,已经不知所踪。请殿下先随我回朝歌见宰相比干,他能证明我的身份!”申公豹知道杀武王之事宜早不宜迟,全盘托出。
“我如何信你?”殷郊谨慎的问。
“殿下可认得此人?”申公豹忙指着姬发道:“这就是应运而生的帝星,西岐叛贼推出的武王姬发!殿下乃帝王之后,只有你二人能斩杀了他,若等姜子牙带人来了,一切可就都来不及了!”
殷郊一惊,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先回朝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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