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都不管的事,我们何必去多此一举,浪费那个闲心!
然而,才过一个弯道,这时候突然听见前方传来了一阵猛烈的撞击声,片刻之后又是几声枪响。
听到这动静,五个人不由得愣了一下,猜想前面发生了什么情况。
都还没进入江北市,就遇到了这样的热闹,看来这里被称作黑城,并不是空穴来风。
大壮把车速减小了一些,开口朝我问道“飞云哥,咱们要不要去看看?”
虽说这件事情和我们没有太大的关系,但是我心里也挺好奇,于是开口说道“继续往前开,一会儿车速放慢点,看是什么情况再另做打算。”
大壮点点头,这才加大油门,继续向前行去。
几人把注意力放在了道路前方,想看一看前方发生了什么事,车开到前面一个转弯处的时候,看到了之前开在前面的那两台车。
那台黑色宾利已经被红色牧马人撞到了路边的排水沟里,想要冲出来,是不可能的事、
车两边围着两个人,手上都拿着黑漆漆的枪,正对着那黑色宾利车,不知在嚷嚷着什么!
当我们的车接近事故现场的时候,那挨着路边的人突然把枪口调转方向指向了我们。
那意思很明显,就是让我们不要多管闲事!
黑城本就是一个很混乱的地方,这样的事情应该十分常见。
我的第一反应,那就是不要多管闲事,说明两方之间有什么仇怨,我们没必要去插一脚!
可是,当我看到那车后面的一幕,动了些恻隐之心。
后面坐着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还有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岁的女孩儿。
驾驶位坐的是一个长得比较健壮的中年男人,应该是司机兼保镖。
若这件事我们不管,可能老头和女孩都得遭殃。
“靠,这家伙挺狂,拿个破枪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段天涯这时候不乐意,从兜里摸出一把玻璃弹珠,随后缓缓摇开车窗,手指一弹一颗玻璃珠便朝着那家伙的重点部位飞射而去。
只听见哎哟一声叫喊,那人直接跪倒在地,两手把重要的位置捂得紧紧的,遍地打滚,不停的嚎叫着,看样子刚才的拿一下已经将他的命根子打断了似的。
另外那人见状,毫不犹豫将从枪口直接调转,眼看着就要冲我们开枪!
但是,段天涯的速度比他的快得多,正在他转头的时候,一颗玻璃弹珠飞了出去,而且还是正中下怀!
两人被打倒之后,随着大壮一脚将车,五人冲下车,反应最快的是杨枭。
只见他上前之后,快速把掉在地上的两把手夺过来,一把拿着手中,一把别在后腰上,随后警戒看向四周,这是他的职业反应。
段天涯一把将地上还在哀嚎的那家伙像提一只小鸡仔一样提起来,打量了几眼,笑骂道“就这点本事,就学别人出来拦路抢劫,找死!”
说着,他另一只手已经抬起来,准备朝着这家伙的天灵盖派去。
“老哥,别!”
见到这一幕,我赶紧阻止下来,段天涯的这个脾气得改,杀心太重。
刚才他弹出来的两枚玻璃珠,威力真是不小,这两个家伙现在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看样子,两人的那儿,算是彻底报废了!
“你……你们好大的胆子,敢插手吴老板的事!”
那西装革履的家伙,这时候总算是缓了过来,叫嚣着说道,那样子还挺不服。
我怕段天涯会一下子沉不住气,直接将这家伙一巴掌给拍死当场,赶紧说道“老哥,别忙动手,问清楚再说!”
段天涯听了我的话之后,这才悻悻的将手中的那家伙直接丢在了地上,随后上一旁玩手机,拷问的这种事,他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你们是江北市的?”
我开口朝这家伙问起来,而车上的三个人这时候却是鸦雀无声,也不敢开车门出来,就怕我们也是和这些人一伙的,在这儿唱双簧!
“哼,老子是吴老板的人,你要是敢动老子一根汗毛,你们谁都得死!”
这家伙这时候还狂妄得很,这都是什么时候了,还敢在这里叫嚣个不停,真是把自己当成谁了!
“啪!”
还没等这家伙反应过来,我已经一巴掌抽了过去,那叫一个响亮。
那家伙都没有反应过来,一瓣后槽牙已经从嘴里掉了出来。
这一巴掌来得太突然,他万万没想到我会动手,以为我还真害怕了那什么狗屁的吴老板。
“你……”
这家伙还准备叫嚣,但这时候我已经一把拿过杨枭别在腰间的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接指到了这家伙的脑袋上。
“是我再问一遍?还是你自己说出来?”
枪口现在指着这家伙,他一下就怂了,哪里还有之前那般的嚣张,现在彻底成了怂包一个。
“大哥,是吴老板让我们到这里来把秦钟华绑回去,我们只是当手下的,听上面的人吩咐,这件事和我们没关系啊。”
刚才的时候,我还以为这家伙是个挺硬的刺头,但现在看来,却是个软壳蛋……
他说这话的时候,还朝着车后座看了一眼,那个须发已经有些花白的老者,应该就是这小子口中的秦钟华。
老头在车里正襟危坐,眼神朝着我的方向看来,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应该是个人物。
而他身旁的那个年轻女孩,这时候已经吓得花容失色,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至于开车的保镖,这时候手中已经拿着枪,只不过还没有看清楚现在的局面,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天黑路滑,社会复杂。
虽然说,现在看着我们像是搭救他们的好人。
但是,谁也不知道,这其中有没有套路,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我也没去顾及车上的三人,直接朝朝着身前的这家伙一脚踹去,骂道“滚蛋!”
对于这些人,我们也不知道谁是好谁是坏,不宜管太多。
然而,这时候,宾利车后面的老者却开门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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