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接抓到凶手了吗?”
宋文月的概念里,没有想得那么简单,知道那件事后面肯定不止是一个杀手,但是她想到的那些东西,全部都是猜测,所以她也不敢肯定。
现在她问我这样的话,其实就是在验证她的猜测是不是正确的。
“抓到直接的凶手,但是他不是真正的凶手,我想你应该明白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和宋文月这样的人说话,用不着说太清楚,只要我轻轻的点一下,她就应该能明白。
“我懂。”
宋文月听到我的话之后,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释怀,反而绝得幕后的事情更加的复杂。
“你过来一趟,有带你事情要和你交代。”
随后,我直接打电话把一个人叫过来,这件事情不用我来说,用他来说是最清楚的。
“谁?”
宋文月很好奇,这个时候还要交其他的人来,而且是说这件事,那个人会是谁?
“当年给宋家下毒的人。”
我并没有隐瞒,而是直接说了出来。
听到我的话之后,宋文月不由得眉头一皱,今天到这里来,她只是想要问清楚一些当年的事情,没想到我却是直接给她带来了凶手,对她来说,不知道是喜还是悲。
不一会,黑蝠的老大下蛊老头走了过来,这时候的他,没有了前些天的精神头,到不是说我虐待他,只是他这时候很郁闷,横行了那么多年,在江湖上也算是摸爬滚打的老油条,但最后却是落在我的手上,让他有点想不通。
“陈爷,有什么问的,你就问吧,这些天,很多东西我也想清楚了,也是时候了解一下,不然就算是死了我心里也是憋屈的。”
养蛊老头这两天好好了解了一下我的信息,知道想要从我的手上逃掉,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没有什么要逃跑的想法,只是想要将当年的事情说清楚,至于说清楚当年的事情之后,他最后是个什么样的结局,他都能够接受。
已经这把年纪了,活下去也没有了什么意义,所以死只不过是一个过程而已。
“宋总,你要有什么疑问,可以开始了,他就是当年下毒的人。”
我对宋文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宋文月这时候有点不知所措,看着自己的仇人就在眼前,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没有那么深的恨意,感觉只是在看一个陌生人,而没有在看自己的生死大敌一样。
“是你下的毒?”
宋文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问起,所以直接问了一个比较直白的问题。
“我当年没有下毒,只不过是下了蛊,而且我下的蛊,不能让宋家的人死亡,杀死宋家的人不是我,而是别人。”
养蛊老头并么有承认杀宋家全家的事情,只是说蛊是她下的,而且当初她接到的杀手命令,也不是将宋家灭门,不然那一次活,也不会才是那么点钱。
别说是当时就已经在京城有些名头的宋家了,就算是一个平常的家庭,要一次性杀掉别人全家,也是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
主要不是说事情难,而是这样的事情,很容易引起社会的轰动,到时候惹出来的麻烦,不是一般的杀手能够解决的,所以杀手们接活的时候,特别是那种特别棘手的活,也会要一个足够自己下半辈子生活的价格。
而当时的养蛊老头,接到的命令,只是让宋家中蛊,而且怎么治疗的办法,她也交给了下达订单的人。
当时的他,以为这应该是一笔勒索的单子,认为对方之所以这么做,其实就是为了勒索宋家,而不是去杀宋家人。
养蛊老头并没有丝毫的隐瞒,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就连当时怎么做的,都说得清清楚楚。
宋文月听完这些话之后,并没有丝毫的释然,反而觉得自己好不容易缓过来,这又掉进了另外的一个大筐子里。
“你说的是真的?”
宋文月有点不敢相信这件事,毕竟现在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而且养蛊老头还是下蛊的人,他完全可以自己瞎编出来这样事情,给自己一个推脱。
“老夫发誓,这些事情句句属实,要是老夫有半句假话,生生世世不再是人,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阳谷老头信誓旦旦的发誓,毕竟那样的事情不是他做的,他也不想要给别人背黑锅。
“本来,当时回来之后,我就准备问你这件事,现在也该是和你好好说说的时候,你知道背后的人是谁吗?”
我知道,既然这件事已经帮宋文月查了,就要好好的查到底,不然让宋文月去查,恐怕这一辈子她都找不到幕后的真相。
“不知道,当时我的身份,在黑蝠组织里面也不是什么太高的人物,背后很多事情我都不可能知道,等后来我能够在黑蝠说话的时候,我也去查过那件事情,但是关于那件事情的卷宗,全部都没有了,像是被人刻意清楚了一样,我知道肯定是那个背后的人,出了大价钱,让自己管事的人,将卷宗都清除了,这样的话,就算是后面的人想要查这件事,也不会查到她的身上去!”
养蛊老头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件事她想要洗脱罪名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宋小姐,我知道,当年的事情虽然不是我亲手做的,但是你宋家的人的死,和我脱不了关系,现在老头子我也这把年纪了,活下去也没有了什么意义,你如果想报仇的话,就动手吧!”
养蛊老头说这话的时候,已经从兜里掏出一把匕首,朝着宋文月递过去。
宋文月看这递过来的匕首,要说不想动手,肯定是假的。
但是,她不是一个没有理智的人,她知道要是这时候动手了,关于家里愁怨的事情,既算是画上了一个句号,以后就算是想要查,也没有什么地方能够查。
所以,这时候的宋文月,十分的纠结,不知道自己该要怎么做。
看着这两个人在那儿一直僵持着,我知道这么想去的话,两个人都挺尴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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