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气得不轻,道“慧雅,别难过了,我看他不过是长了恁的一副好皮囊,还不是个见钱眼开的人,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
慧雅眼圈红红道“他不是这样子的,肯定是大楚那边不同意。”
皇后道“母后也甚少见到如此鼠目寸光、蹬鼻子上脸之人。”
慧雅道“母后给他许下了锦绣前程他都不为所动,说明他不是一个三心二意的人。
母后,他真要是见钱眼开的话,来日谋得个好前程的话岂不是会有更多的钱,可是他都拒绝了,可见他根本意不在钱。”
皇后气归气,但也知道这个道理。
正因为是这样,才更加难以说动那个侍卫,而且还有大楚横在中间,不可强求。
她也想让慧雅知难而退,可慧雅也是个钻牛角尖的。
从小到大,但凡是她想要的东西,最后都一定要得到才肯罢休。
这厢秦如凉回到大楚这边的院里,感觉气氛不太对。
后来他才知是北夏皇来过了,而且还跟沈娴吵了一架。
秦如凉也没多问,苏折出房来让他收整大楚上下,传达使馆楚臣,过两日便启程离开这里。
另外叫他出宫去给连青舟传个话,以做准备。
秦如凉当即就去了,见了楚臣又去见连青舟。
连青舟以商人的身份在青海城走动,不管是沿海还是靠陆,他的几条商运路线都在运行。
因而连青舟人虽在青海城,但他平时也忙得不见人影儿。
听说老师有话传他,他才匆忙赶回来。
秦如凉见了他,言简意赅道“传皇夫话,过两日我们启程回去。”
连青舟点头,道“老师需要我做什么?”
秦如凉“让你空条商船出来。”
连青舟“载多少人?”
秦如凉“载银子。”
连青舟“……”多少银子需要空出条船来载?
何况在北夏载银子走,北夏不得跳脚吗?
虽不知详情,但连青舟还是依言去准备。
等秦如凉忙完这些,天已经黑了。
今日昭阳到宫里来他也没空见,更没机会送她回王府去,故他又折转去了一趟穆王府。
过两日回的话,昭阳也是要同他一起回的,先知会她也好提前有个准备,给她一些时间来好好和爹娘再叙叙。
进了穆王府,正逢王府用晚膳时候,秦如凉便先去膳厅一见。
原以为昭阳也在膳厅的,可秦如凉进去一看,就只有穆王和穆王妃两个人。
穆王妃看见秦如凉也是一个人来的,不由先开口询问“怎么就你?
昭阳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秦如凉微微愣了愣,道“昭阳她没在家?”
穆王妃道“你这叫什么话,往常她进宫去后不都是你送她回来的吗?”
话一出口,大家又都是明白人,立刻就觉得不对劲。
然后把各自情况一对,发现昭阳今天进宫了以后就没有再回来,而且她也根本没去沈娴那里。
这下子穆王穆王妃哪还有心情吃饭,必须得弄清楚现在昭阳在哪里。
穆王立马整整衣着就要进宫,穆王妃要跟着他一起去,穆王道“夫人稍安勿躁,且留在家里,我跟女婿先进宫去,这会儿去皇上那里问问我一人也比较方便一点。
“何况家里得留人,万一昭阳贪玩儿去外面玩了回来,你也好第一时间往宫里传话通知我们。”
穆王妃心知这样的安排是最好的,她就是再着急也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应下道“好,我就在家等着,你们俩快去。
宫里有什么消息也要立刻马上派人通知我。”
穆王劝道“别着急,应该不会有什么事,那丫头鬼精着呢,当初在外游走好几年不也好好的。”
穆王妃道“这个时候能别说废话了吗,还不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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