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茜茜十分好奇,她隐约知道一些,好像阮华彩和郑士林是颜大师的学生,可这恩怨情仇却不太清楚了,只知道颜大师夫妇没能熬过那个年代,死得挺惨的。
现在看起来,这其中还有隐情呢
此时,那位提问的记者还紧追不放,不时提一些别有用心的问题,咄咄逼人,颜心雅被气得脸色潮红,手都有些抖了。
眉眉快步走了上去,拍了拍颜心雅的肩膀,接过话筒大声说“我外公他老人家一生清风霁月,从没有做过对不起国家和人民的事,可却因为阮华彩,郑士林,单和正这三个卑鄙无耻的畜生,被诬陷成海外间谍,惨死监狱之中,还有我的外婆。”
颜丹青夫妇的死,一直都讳莫如深,很少有人会去提起,眉眉这么一说,下面顿时哗然,不敢相信。
颜心雅又想到了当年父母死后的惨状,不禁垂泪,掩饰不住浓浓的悲伤。
眉眉揽住了她的肩膀,又大声说道“单和正当年是我外公的好友,阮华彩和郑士林却是我外公的学生,这三人的画艺得我外公指点,进益良多,可却不知感恩,联合写了诬告信,害死了我外公外婆,让他们英年早逝,若不然,他们定能再为国家为社会做更大的贡献。”
她顿了顿,指着墙壁上的一张放大舞台照,说道“我外婆岳爱莲是国家一级舞蹈演员,这是她生前在国外演出的剧照,她和我外公被害死的时候,都是最美好的年华”
颜心雅再也控制不住,拿出手帕捂住了脸。
眉眉也满面泪痕,她虽然没见过外公外婆,可血浓于水,只要一想到他们死得那么惨,她心里就跟刀扎一样疼。
其其格听得恼火,用力拍了任茜茜一下,骂道“这样的畜生在我们草原,就应该被马吊起来拖着跑,跑上几小时,就看老天爷让不让他们活了。”
任茜茜疼得龇牙咧嘴,后脑勺阴风阵阵。
让马拖着跑几小时,铁人也得跑散架了,还说看老天爷
好想送这傻娘们两声呵呵
郑雪衫冷冷地说道“这些只是赵眉的片面之词,谁知道颜丹青是不是真的间谍。”
“赵眉不会骗人的,她人那么好,她外公肯定也是好人,我相信赵眉,肯定是那三个畜生做了坏事。”其其格恼火地瞪关郑雪衫。
郑雪衫还想再说几句,任茜茜冷笑了声,嘲讽道“郑班你不会真是那郑士林的亲戚吧怎么你那么维护这三人呢”
“我只是看不惯你们不明是非,诬蔑德高望重的前辈。”郑雪衫理直气壮,神情十分平静。
任茜茜皮笑肉不笑地看了她几眼,老娘们肯定心里有鬼,上回在金帝会所,这老娘们也鬼鬼祟祟的,只可惜没证据。
郑雪衫担心说多了会露馅,不敢再说什么,重又闭上了嘴,脸上却带了些愤愤不平,她自己并没有意识到。
来宾中有很多是画界的老前辈,大都是认识颜丹青的,闻言也是不胜唏嘘,叹息不已,更是对郑士林三人无比愤恨。
“哼,我们对师父敬重有加,怎么可能会陷害师父,颜心雅你不要血口喷人”愤怒的声音响起,大家齐齐扭转头,却见西装革履的郑士林三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