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开着。
一阵风刮过。
方淑仪飘荡着的长发飞扬而起。
仿佛是气场全开一般。
“要不,我们三比一场?”方淑仪突然开口道。
“比就比!”吕琳娜毫不胆怯。
“比?怎么比?比什么?”林风不解。
方淑仪:“我刚了解过了,你现在辅导苏沐的,是做题。”
“她!”指着吕丽娜,“辅导陈玲背单词。”
“而白忆怜,你原本是让她背古诗,对吧。”
“是的。”林风点头,又问道:“所以你要比什么?”
方淑仪:“比得分!”
“现在她们的要补习的科目,底子都差不多。”
“就比下次月考,谁考的分数高!”
吕琳娜:“好!我同意!”
林风:“行吧,我也接受。”
“既然比了,那么,定下赌注!”吕琳娜双眼紧紧的盯着方淑仪。
方淑仪:“输得两人,要无条件答应赢得那人一个条件,具体条件那个人开!”
“别了吧,又是这个赌注。”林风摆了摆手,“输得两人一人请赢得那人吃顿饭不好吗?”
方淑仪:...
“请吃饭啊?”吕琳娜思考了一下,点头,“那就听林风的!”
林风:“好!两票比一票,就这个赌注了!”
“不行!我要加一条!”方淑仪说道:“如果我赢了,这条只对她生效!”
指着吕琳娜,“我赢得话,你不准干涉我弟的事情。”
“行!”吕琳娜一拍桌子,说道:“那如果我赢了,你不准教你弟乱七八糟的对付我妹!”
“距离月考还有二十多天,这段时间里,我们谁都不准管他们两个!”
“成交!”
两女达成共识。
林风等人看的一愣一愣的,听得云里雾里的。
虽然不知道两女再说什么,但他们也不敢开口多问。
大概的,他们听懂了一些。
貌似是她们两个弟弟妹妹的事情。
具体是什么,就不知道了。
而且,刚才两女就已经如同泼妇骂街一样了,指不准一问,又煽起火焰,两女大打出手也不是不可能。
“日出东方,唯我不败!”方淑仪一脸的自信。
吕琳娜:“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望着火药味十足的两女,林风一阵的无奈。
哎!
不就是辅导别人吗?
至于吗?
算了。
你强任你强,清风拂山冈,你横任你横,明月照大江!
摇了摇头,林风挪动位置,紧紧的贴着苏沐。
找到了昨天那张空白的数学试卷,拿起笔,认真的说道:“还是昨天的题目,今天,你可要认真听了,虽然我知道你八成已经忘了怎么做,但我相信只要你认真听,要不了多久,就能吃透这些题目。”
两人贴的很近,说话间,苏沐都能感受到林风的气息扑打在自己的脸颊上。
这不是,她脸顿时就烧红了,心中小鹿乱撞。
扑通扑通。
心跳加速。
“这第一道选择题的解题思路和公式,我写在草稿纸上,你要认真仔细的摸透它。”
林风动笔书写起来。
苏沐也破天荒的没有犯困,反而精神亢奋,认真的看着林风游走的笔尖。
林风没说一句话,她就点一次都,嗯一声回应。
她的大脑在飞速的运转着,林风讲的话语,都深深地刻在了脑海中。
渐渐地,她发现自己的思路越发清晰起来。
好像,数学也不是很难的样子。
......
见到两人进入状态,吕琳娜也不甘示弱,教了陈玲一招绝招。
拆分背单词大法!
比如,father
可以拆分成fa和ther
这样背起来方便。
fa读作发。
ther读作则。
而且这两个拆分的部分,还是词汇表中很常见的。
只要背熟,后面遇到差不多的单词,也容易记。
比如fa为单词部分的fake、family、fall...
而ther一般用作结尾。
比如mother、brother...
只要记住了father和mother,就能扩展到grandfather和grandmother。
再往后一直延伸,七大姑啊八大姨啥的。
陈玲没有犯困,而是非常认真的听着。
她一路跟着吕琳娜的思路,牢牢记在脑中。
不一会的时间,她就把家庭成员给背了出来。
自己的词汇量,一下子得到了飞跃式的扩大。
越听,越想学下去,越学,越想背出来。
顿时,陈玲遨游在了知识的海洋中,无法自拔。
好像,外语,也不是很难的样子。
......
方淑仪见到林风和苏沐贴的那么近,又那么亲密。
虽然知道一个是传授知识,一个是接收知识,但心里就是有点不爽。
而旁边一副呆瓜样的白忆怜看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
“你可不能输哦。”
方淑仪拍了拍白忆怜。
白忆怜回过神来,呆呆的望着她。
方淑仪拿起《古诗三百首》,翻开,随便找了首古诗,指着上面道:“你看着,我现在传授你一套古诗的方法。”
“嗯嗯。”白忆怜凑了过来,仔细的看着。
“我称之为,身临其境!”
“背古诗很简单,但是背熟古诗就一定能得到好的分数吗?”
“所以,我们一定要理解这首诗词的内容,了解里面的思想。”
“知道了这些,我们就能完美的还原古诗的语言,更能对后面做阅读理解有很大的帮助。”
听得一愣一愣的,白忆怜问道:“那,具体要怎么做?”
“比如这首。”
方淑仪开始教学:“‘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你可以想象有一位衣着褴褛,但深情悠然自得的老人,在一排竹篱旁欣赏并采摘着菊花,他的身后是轮廓非常清晰的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