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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4章 不然呢,怎么说是爷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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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局这边的动作很快。

    居简风把所有与案情有关的材料上交后,不到一天就立案成功了。

    金胜收到法院的传票是在九月二十一号上午。

    “哥。”

    金优皱着眉头。

    金胜默了很久,才开口,“……是真的。”

    顾夜西说的话,居然是真的!

    “什么?”金优没懂。

    金胜没解释,“这几日你呆在家中,尽量不要外出。”

    金优不肯,“为什么?”

    她的画展昨天才刚办完,现在正是风头最盛的时候,如果这时候销声匿迹,那办画展的意义是什么?

    贪好玩,还是她纯粹人傻钱多?

    金胜是为了她好,“我们金家这次,恐怕有大难了。”

    他的表情很认真,不是在开玩笑。

    金优半信半疑。

    说实话,金优从小过得顺风顺水,除了离开帝都去南杭上高中让她感受难受以外,几乎没有让她不舒服的事。

    突然大难,确实突然。

    没时间了,金胜没做过多的解释,而且很多事是解释不清楚的。他想了想,改口道,“哥给你订好机票,你先到国外躲一阵。”

    他的话没头没尾,金优一头雾水。

    金优不想走,“为什么去国外?”

    “你必须走!”金胜不给她商量的余地。

    “哥——”

    “好了!”

    金胜心情不好,语速略快,“今晚就出国!”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如果金家注定躲不过这场祸事,必须要保一个人的话,那就金优吧。

    从小到大,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慷慨。

    “哥。”

    金胜看向她。

    金优冷静下来,目光正对着他,“我们家,到底怎么了?”从她父亲被抓开始,再到她母亲,她本以为他们很快就会被放回来的。

    可是为什么,事与愿违?

    如今,连她哥都受到了法院的传票。

    与其说他们家怎么了,倒不如问,“你和爸妈都做了什么?”

    金胜没有回答。

    过了很久很久,金优把睫毛垂下,“知道了,我上去收拾行李。”

    ……

    “老爷,燕殊的案子明天开庭。”

    “他那边怎么样?”

    顾长津坐在沙发上,前面的桌子上摆着一沓报纸。

    来人犹豫片刻,才开口,“小少爷他,没和居简风闹掰。”

    顾长津抬了下眼皮。

    就这样沉默着,过了一会儿,听见顾长津开口说话,“居简风不知道顾厉是顾夜西的父亲吗?”

    “他知道的。”

    “而且——”来人他是这样回答的,“居简风也听见了金昌文的供述,可奇怪的是,他没有起诉顾厉少爷。”

    顾长津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一点变化。

    除了冯大有女儿这件事是他最近才知道的外,在此之前,他几乎掌握了AK所有人的软肋,包括居简风的。

    杀父仇人近在咫尺,居简风为何选择放过?

    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顾长津想不明白。

    “老爷,金昌文让我捎句话给您。”他刚从看守所回来。

    顾长津点了个头,听他讲话。

    这些,是金昌文的原话,“该办的事我都办了,该说的话我也都说了,希望您一定要践行当初的承诺,保住金家老小。”

    吴呦的催眠术还没到神乎其技的程度,他之所以能从金昌文嘴里套出顾厉的名字,主要还是金昌文配合的结果。

    顾长津没给反应,只是淡淡问了句,“没了?”

    “没了。”

    “那下去吧。”

    “……是。”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顾夜西和顾长津确实还挺像的,性子都冷冷清清、喜形不于色,而且,难以琢磨。

    不然呢,怎么说是爷孙?

    此时此刻,顾夜西也收到了居简风发来的消息,他正在厨房做饭,温想呆在他旁边,帮忙打下手。

    她离手机比较近,分神看了一眼。

    “顾同学。”

    “嗯?”

    “居简风说他父亲的案子明天开庭。”

    “明天?”

    “你要去吗?”

    顾夜西刚想说不去,但想了想,“想想,我想知道金昌文与顾厉之间的关系。”所以,他不得不去。

    温想理解。

    她很善解人意,“那等会儿我去跟父亲说一声,陪你一起。”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温想也不放心让他一个人面对。

    不放心,更不忍心。

    顾夜西低头轻吻她的脸,“好。”

    饭后,顾夜西去楼上的浴室给温想放水,因为是夏天,不用弄得很热,放完后,他把手伸到浴缸里面划了两下,然后站起来。

    他从楼梯上走下去,温想在擦桌子。

    “想想,你先去洗澡。”

    温想弯着腰,手里拿着抹布,“嗯,好。”应完,她又磨蹭了挺长时间,直到顾夜西走过来,把她抱起来。

    “干嘛!”

    “你生理期快来了。”顾夜西说了一句。

    温想耳朵变红了。

    他又说,“不能碰冷水。”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温想十次里面有七次是痛的,可是她医院去了,药也吃了,就是一点起色也没有。

    后来没办法,顾夜西只能自己多留意。

    温想两只手搂着他的脖子,看地上的影子,“……那你上次还让我冲凉水。”语气,略微有那么点抱怨,在控诉。

    顾夜西低下头。

    默了很久,然后听见他说,“下次冲热水。”

    温想,“……”

    不用等下次了,他这次就没忍住,温想拍戏忙起来后,顾夜西素了很久,突然一下弄得很凶,浴室的灯亮到半夜。

    第二天,外面天微微亮。

    房间很暗,灯也全部关上,窗帘拉得很紧,顾夜西先醒过来,刚睡醒,他迷迷糊糊的,伸手揉了两下眼睛。

    温想枕在他的胳膊上,还在睡。

    她在做梦,梦里面下了太阳雨,她没带伞,雨打在她脸上,湿湿热热的,很痒。

    她睁开眼睛,是顾夜西在吻她。

    她声音很软,“早。”

    “想想早。”

    顾夜西把她额前的头发拨到后面去,吻落在她肩上。

    温想没躲,转头看了眼窗户,“天亮了吗?”

    “七点二十三,还早。”

    顾夜西继续往下亲。

    温想推了推他,但没用力,“要开庭了,九点。”

    顾夜西把吻落在她的心口,“来得及。”

    不想面对,想逃避,但为了她,他不会。

    他带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腰上,吻落在她小腹上,呼吸滚烫,“七分钟,再过七分钟好不好?”

    温想没说话。

    其实没那么快,大概半个小时后,一只手才从床上伸下来,去捡丢在地毯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