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克的两条眉头紧紧的皱着,脸蛋之上满是凝重之色,好似在心中思忖着对策,而以他对乌塔的了解,乌塔的修为在这烈焰谷之内可谓是出类拔萃,一般人等绝对不是乌塔的对手,而能够将乌塔抓走的家伙,想来修为也绝非等闲。
他在心中暗暗的思索了许久之后,才沉声开口说道“现在我先带你们去见族长……”
公孙情和春香等人面面相觑了一眼之后,而后点了点头,便与哈克一同下到了烈焰谷之内,来到了烈焰谷中心之处的那一座府邸之中。
把手在这府邸门口之处的正是先前跟随在乌塔身边的那两个手下,这两个手下瞧见公孙情等人归来,却是不见乌塔的身影,不由得相视了一眼,心中也隐隐感觉到了一丝不好的预感,而后慌忙地问起了乌塔之所在。
哈克直言道“两位大哥,我这一次把他们带到这里来就是为了乌塔大哥的事情而来……乌塔大哥被人抓走了!”
而那两个手下在听闻到了这话之后,面色之上皆是露出了担忧之色,而后慌不迭地让出了一条道路,将哈克和公孙情等人让到了庭院之内。
哈克领着公孙情等人快步走入到了府邸之内的大堂之中,而烈焰谷的族长正襟危坐于正座之上,双目闭合,面色严肃。
哈克快步走到他面前,两手抱起拳来,毕恭毕敬的作揖,匆忙地说道“族长,出大事的!乌塔大哥被人抓走了!”
而哈克在说过话之后,目光不错的盯着族长的神色,而在他的话音落下了许久过后,族长的神色之上仍然没有丝毫的变化,这一时之间使得哈克琢磨不透,不知道族长的心中此时在做何想。
公孙情连忙说道“不只是乌塔,现如今就连肖大哥身在何处也都不知道!”
闻得此话过后,烈焰谷的族长才不疾不徐地睁开了双眼,而在其嘴角之处挂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他的两手支撑着椅子的扶手而后徐徐地站起身来,将其双手负在身后,缓缓的走到了公孙情的面前。
“族长,您快点想想办法!乌塔大哥现在落在了什么人的手里暂且还不知道,我只怕……”
哈克焦急地说道,而他的话只是说到了一半,那他能够预想到的极为恐怖的后果不忍说出口来。
“不必如此惊慌!想必那些人之所以将乌塔抓走,也是为了来应对我,在对方还没有任何动静的时候,我们要按兵不动,静静的等候着这群家伙的举动,然后再见招拆招!”
烈焰谷的族长从容不迫的说道,仿佛在他的心中早就有了应对之策。
“那么肖大哥怎么办?肖大哥可是听了你的话才去了往生之谭的!”
公孙情的两手愤然的一握,厉声追问道,而其面颊之上满是气怒之色。
“呵呵,有关于肖阳的事情那就更无需着急了!”烈焰谷的族长淡然一笑,“等到肖阳再回来的时候,必然会让你们刮目相看的!”
公孙情额头之上那两道细长的柳眉当即紧蹙了起来,眉眼之上满是不解之色,目光不错地凝视着眼前的族长,合动着两瓣朱唇,好似有话要说。
只是还不等他的话说出口来,那烈焰谷的族长便转身直接走出了这大堂之中,吩咐着大堂之外的手下,“在这里看好他们,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他们走出这府邸一步!”
而他吩咐过一番之后,身影便消失在了公孙情和春香等人的视野之中。
春香心中警惕,压低了声音提醒道“小姐,我怎么总是感觉这个烈焰谷的族长心怀不轨呢?”
冬香也附和的点了点头,应声说道“这家伙和肖大哥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容,而且肖大哥失踪之后,他也一点都不担心,除非说这个家伙知道肖大哥的下落,可是他若是知道的话,又为何不对我们直说呢?”
公孙情额上的两道眉头皱的更紧,犹如紧拧在一起一般,他的两只手臂环绕在胸前,目光向着这大堂之外看去,而那两个把守在大堂之外的手下虎视眈眈,一脸的严肃,绝非能够轻易应付。
他并没有作声,而是眸珠在眼眶之中横动,仿佛在心中思存着应对之策,良久之后,他才沉声说道“现在我们先不要轻举妄动,暗中观察一下那个家伙到底有什么图谋!”
春香和冬香两人点了点头,也没有再多说任何的话。
此时在万兽林之内的肖阳又遭遇到了一只灵兔之后,却又是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只灵兔从自己的手中溜走,而他的体能已经达到了极限,一个人瘫倒在地,仰面看着头顶之上那一轮犹如圆盘一般的月亮,清冷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不时之间一阵夜风吹袭而过,令得他的浑身一颤。
他直觉得乏累不堪,上眼皮愈发的发沉,一股困意袭来,肚中空空,不停的发出咕咕的抱怨的声响,使得他随即困意全无。
他坐起身来,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心中暗道,当真是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够抓到一只灵兔!
而他的手撑着地面,正站起身来之时,便听闻到身后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响,那脚步声极为轻盈,引得他回头看去,只见得一袭白裙的倩影徐徐地朝着他的方向走来,而来者正是清荷。
清荷的两只手缠绕在胸前,浩白的月光映照在他那张白皙的面庞之上,更是将其五官凸显的灼灼独立,“怎么?该不会只是吃到了这一点点的苦头,就使得你这个家伙打了退堂鼓吧?”
肖阳的两只手往口袋里一揣,嘴角翘起了一道玩味的笑意,笑声说道“你这家伙该不会闲的如此无聊,在这里一直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吧?”
清荷闻言,其鼻息之中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冷哼,双眸一眯,眼角之处闪烁过一抹寒意,“我只是不想让半个月之后那一场较量变得索然乏味而已!”
肖阳定睛看着清荷,这个女子给他一种难以揣测之感,当真是不知道清荷的心中到底在打着怎样的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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