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有着睡懒觉习惯的任家老爷,和任家千金,都在梵音的感染下不由自主的来了精神头,不由自主的从睡梦中清醒。
而任家的管家,以及家丁,起床后听完林山的诵经,觉得这一天似乎比以往更加美好,连空气都清晰了很多。
甚至,鸡鸭猪、牛啊、驼子啊,都叫了起来。
宛若神来之笔。
来自每日功课+4功德
来自任老爷+3功德
来自任婷婷+3功德
来自任财+2功德
来自家丁福旺+2功德
来自公鸡+0.1功德
来自母牛+0.2功德
来自……
零零散散的,林山查看今日功德入账总数,竟然有了25.5的功德。
咳咳,佛门果然是普度众生啊,怎么附近的蚂蚁、蛐蛐什么的,没有贡献功德呢?
突地,林山觉得有点牙疼,小数点都出来了。
好吧,这条生财之路简直是康庄大道啊,以后是不是闲的蛋疼的时候,搞个十万人的鸟巢诵经演唱会,简直是不摆了。
“林山,你这么早就醒了啊。”
任婷婷看着身上披着的林山的衣服,暖暖的,俏脸一红。
林山笑道:
“我辈修行之人,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忘记修行本分。
修行需日积月累,一旦懈怠,将再难修的一颗佛心。”
“林山,你能不当和尚吗?”
任婷婷对留着一头长发的林山打心底里面认为他是个假和尚,并且哪有和尚像林山那样啊,说牵手就牵手,说抱她就抱她。
但是林山此时口中的佛心二字,让任婷婷意识到林山真的是个和尚,只是没有剃光头罢了。
林山前世还是交过几个女朋友的,对女孩子的那点心思哪能看不出来,飒然一笑道:
“我虽然师传佛门,但我的师傅并没有要我剃度出家,并且佛门并非都是要剃光头禁欲什么的。
按照家乐的说法,我嘛算是佛门的俗家弟子。
并且,佛在心中即可,并非要剃度剃度出家。”
林山说的那么直白,任婷婷要是还听不出来话中意思,恐怕就白瞎了去省城接受洋文化教育了。
于是任婷婷的俏脸更红了,林山看的心痒痒的。
有句话叫那个啥的,清晨往往是一柱擎天的大好实际,按照道佛两家的解释。
一日之计在于晨啊!
积累了一夜的元气,元阳最胜的时分。
可惜了刚才诵经,将整个任家大宅的老少爷们全都给弄醒了。
否则林山一定要找张软床,好好和任婷婷作些美好的事情。
也无妨,日子还长着,机会多的事,俗话说,最美好的事,要留在最恰当的时间。
这时,任老爷披着一件锦衣从卧室走出来,脸上带着笑,看了看自家的女儿,又看了看林山,尤其是瞧见林山的衣服披在任婷婷的身上,意味深长的笑道:
“方才可是林山法师在诵经?”
林山点头:“正是在下。”
“林山法师大才啊,此时虽然刚刚破晓,但是老朽听了林山法师的诵经,倍感精神抖擞,放在以往,估计要日上三竿才能补足一夜睡眠。”
“任老爷过奖了,没有打扰到任老爷休息就好。”
林山顿了顿又道:
“公鸡已经啼鸣,白昼已到,人间阳气开始回升,任老爷可以安心了,待今夜我再过来。
另外,我就不再久留了,先回义庄。”
“林山法师,吃了早点再走,下人们已经去准备了。”
“谢过任老爷。”
林山又呆了一会,吃完饭,便匆匆离去。
不是他不想继续留下,而是任老爷看他的眼神,让他有些受不了。
那眼神复杂啊,有钦佩,有抗拒,还有一丝渴望。
当然,不是说任老爷是个老不正经的弯的,钦佩林山佛门高徒的手段,抗拒林山是个和尚,而反之又渴望林山不是和尚,总之矛盾的很。
也难为了天下父母心,任老爷纵横任镇几十年,在省城都还有些生意,见世面绝对够了的。
自家女儿的那点心思哪能看不出来,女儿已经魔障了啊。
回到义庄,文才已经起床,给棺材里面的尸体上香。
林山走了进去,
“文才,昨晚没事吧?”
文才茫然道:
“什么事?”
“哦,没事就好。也是,如果有事,你昨晚睡在停尸房中估计也嗝屁了。”
文才听的更加懵逼了,啥情况,大清早的林山就来咒他死翘翘?
不过文才性情憨厚,只当是林山给他开玩笑了,秋生经常就爱和他开这些玩笑。
“林山回来了啊,昨天你在任家住下的?”
九叔挤眉弄眼道。
林山忽然发觉一个问题,就是怎么就老爱不正经啊,就算是住下,也是为了防止晚上出事,怎么到了九叔的口中,就像是他特地去睡了任婷婷似的。
“啥?!!你昨晚在任家住,任婷婷的床软,还是身子软?”
文才的反应才叫大,果然老实人的闷烧心一旦打开了口子怪吓人的。
一点都不笨了,思维敏捷的林山都自愧不如。
这货一定是看了很多爱情动作的小人书,不然哪能说出如此放荡不羁,还特么那么有道理的话!
床软,还是身子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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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经过一栋房子时,突然从二楼窗户飞下来一只用过的安全套,刚好落到他的头上。这人感到即恶心又恼火,于是他走到这栋房子的大门口,使劲敲打大门,一个老头开了门,问他为什麽这麽大力敲门,这人质问道:“谁住在二楼?”老头回答:“这和你有什麽关系?上面住的是我女儿和她的未婚夫。”这人将那只安全套递给老头说:“好吧,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孙儿从窗户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