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第二天,第三天,连着到了第五天,他都在同一时间登门拜访说要找姜田谈合作。
这不,今儿午时一刻刚过去不久,小陶他们就瞧着那位贵公子又来了。
伙计们见到来人是他,急忙围上去问好。
东吕明歌笑着叫身后的小厮拿银钱打赏给他们。
视线却不自觉朝上移动,不知在看什么。
“小陶,你能不能别蹦蹦跶跶的,你这样真的很吵呀!”姜田最近在琢磨最新的话本,刚有些思路就被小陶打断。
小陶主动认错,拿出刚才明公子打赏给她的珍珠摆放在姜田眼前。
“姜田,夜明珠啊!你要不去见下明公子,他这般有诚意,长得俊,出手阔绰,算上今儿一共来了第六趟,你出去见下他吧。”
姜田听出小陶在帮他说话,主动拿起桌面上的怔住。
“成色还不错,可惜有点小,西边大街那边一粒卖五十文钱。你——”小陶没给姜田继续吐槽下去的机会。
她用力抢过姜田手里的米白色的珍珠藏到腰袋处。
宝贝到不行。
“姜田,你就出去见见明公子吧!就算不跟他合作也当面跟他说清楚……”
最终姜田还是受不了小陶在耳边唧唧喳喳吵闹不停。
才同意去见他。
出乎姜田的意料。
店里人称赞的多日的明公子到是长得白白净净的,整个人看起来贵气有干净。
只不过这双眼睛里透出的东西有点多。
还隐含着微微掩饰掉的杀气……
总之,姜田觉得他笑意不达眼底。
说他像商人,却有给姜田一种他不擅经商的错觉。
就在姜田打量东吕明歌之际。
东吕明歌也在偷偷打量着姜田。
到是比传闻中的要难看不少。
这种五官太常见,普通到一抓一大把。
就这副模样也能将东吕子恒的魂给引走了?
看她这副小身板,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
东吕子恒到底相中她什么?
心里虽这么想。
东吕明歌面上却依旧维持着该有的体面。
“姜老板,您不必急着回绝在下,在下希望您能多考虑会儿,毕竟是双赢的买卖,在下期待着您的回复。时候不早在下先行告辞了。”
人刚坐上马车离开不久。
姜田正要转身上楼时,听到有人叫她。
扭头见是杜良那货。
毫不迟疑冲进茶楼。
“姜田你别跑,我有事要跟你说,姜田——”
见他快追上自己,姜田命小丁挡住他的去路。
自个则是快步飞奔冲上楼去。
刚坐下气还没顺好,窗户碰地一下打开。
紧接着杜良闪到她跟前。
趁着她要开口大叫的时候,一下点住她的穴道。
“姜田你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
“要不是你刚才躲着我,我也不必出次下策,我长话短说,方才你送走的人全名叫明霖,人人都称他为明公子,他表面上正经生意人,背地里却做尽坏事,当年司马将军全家就是他杀害的。你可千万别跟他做生意啊!”
杜良还想强调几句,忽儿听到急促的脚步声。
赶紧解开姜田的穴道,一下消失在姜田眼前。
姜田的手脚刚能活动,甲一冲进屋里。
他快步走到姜田面前确定她没事后,急忙出去追人。
“姜田,是我不对,我的错,我不该离开那么久,害你差点出事。对不起!我一定会抓住那个叫杜良的镖师!”
姜田抓住重点,问小丁道“他是镖师?”
“……嗯,工部的杜一凡杜大人就是他的堂兄。”小丁回了句。
“没事,他就是想提醒我明公子不是善类。小丁你现在帮我去查探下明公子的底细,还有杜良的资料我也要。”姜田跟杜良接触过几次。
他要是想杀她,她已经死几百次了。
况且今儿她见明公子也是临时起意。
他根本不知道。
要是能排除他们是同盟,那杜良说的话可信度就极大。
很快小丁将姜田需要的资料送来。
“明霖,出生于皇城明家,明家虽敌不过皇城四大世家,不过他们家经营者皇城内最大的赌坊,做偏门这一行发家的,难免被人说道,可明霖坐上家主位置后,每月都会定期给周围穷苦人家派米面,还帮了不少人,因此名声很好……”
听着小丁的话,姜田细细翻阅起来。
因为明霖名声在外,所以喜小丁他们能寻到不少有用的线索。
她翻阅一下发现没什么问题。
反到是杜良这货的不少黑历史全被扒出来了。
“杜良,名字里带个‘良’字却从来不做好事。他作为前皇城第一高手的关门弟子,武功高强,却不太喜欢枯燥的走镖生活,经常找各种借口不工作……”
入夜,姜田又把两人的资料细看半晌。
突然觉得很困。
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刚睡着不久。
就有个人影偷偷摸摸靠近屋里。
蹑手蹑脚地刚靠近姜田身边,就被躲在床底的甲一抓个现行。
“啊,姜田,天地良心,我叫杜良,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才是,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撒谎,不然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杜良被姜田捆在屋里的柱子上。
他哭丧着脸,眼泪差点落下来。
这才多久,姜田就能使唤东吕子恒的暗卫了。
还是功夫最好的甲一。
难怪他进屋后没感受到半分气息。
这次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自己坑了自己。
“姜田,要不我们现在就把他送去见官。听闻马大人一向公正严苛,最为厌恶这种半夜入良家女子屋里的银棍!”小丁很生气。
还好今儿叫暗卫给所有人的屋里吹迷烟。
不然被人知道有男人大半夜偷摸进姜田屋里。
她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二位大人,小人只是一个普通到不行的镖师,半夜潜入进屋是我不对,可我是有苦衷的。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明霖是个艰险小人,他的伪善欺骗了你们所有人……”
小丁见他做错事不知悔改还要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把脏水泼到人家正经做生意的人身上。
亦发觉得他不要脸。
杜良将他们的眼神看在眼里。
。